出租车司机见她没答应,且疑惑地瞅着他,随即加码道:“劳务费五百,把你一会儿回来时的打车费用都算上了,还包括你今晚的饭钱,你看行不行?”
这是什么世道,一会儿被人打劫,一会儿又有人主动送钱上门。
“这是你的身份证吗?”吴玄月伸手拿过身份证细看。
“天地良心,我还能用别人的身份证不成?你对照着我看,看是不是我本人。”他站正身子,将马脸凑上来。
吴玄月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长相没错,只是感觉长相与出生时间不相符合:“这个身份证是你父亲的吧?盗用你父亲的身份证明,那是不乖的行为,知道吗?你出来玩儿归玩儿,开了你父亲的车也就算了,不能说这就是你。”
出租车司机的手闪了一下,证件差点没拿住,险些掉到地上。
这世上有她这么夸人的吗?
吴玄月看着他手里的五百元钱,有些心动,她不光是为钱,主要是也顺路。
她虽这样说,还是拿起手机对着他的工作证和身份证拍了两张照,还拍了车牌号,都发到学长刘建峰微信里。也不说原由,只说她晚上如果没回他的信息,没报安全平安的话,就一定与这个家伙有关。
也不管刘建峰如何追问,她只回了句我很忙,就接过钱上了车。
她上车之后有些后悔,因为,他为什么不用导航?
出租车司机见她老实上了车,就没有再说什么,也上车发动车子出发,顺着她指的道路前行。
出租车司机还自来熟地自我介绍道:“刚才你也看到我的证件了,我姓龚,人们都叫我老龚,你也可以叫我老龚。”
‘老公’?
“停车。”吴玄月突然尖叫一声,那声音之尖,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或许是因为先前受到过惊吓的缘故吧,现在有些敏感。再加上她正怀疑此人的用心呢。
现在她才刚上车,出租司机就让她叫老公?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龚司机被她的断然喝声吓了一趔趄,方向盘打了一下滑,车子颠簸了几下。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解释道:“对不起姑娘,我错了,我只是想说我姓龚,道一下姓,一路上称呼起来顺口一些。那,你叫我龚师傅,(公师傅?)不不不,也不对,那你叫我的道号,不,你叫我的网名,我的网名叫中和真君。好像也不太妥,我的全名叫龚常勇,你爱怎么称呼都行吧,只要你叫着顺口。”
这人是有多纠结?报个名都一连拐了几道弯,他以为他是在开环山路么?
不对,他刚才说,他叫什么来着?
“你叫什么?”吴玄月差点被口水呛到,又惊叫了一声。
老龚又被她的叫声吓得方向盘差点没握住,车子晃了下后,才平稳下来。
老子是名副其实的老司机好不好,今天是咋滴了,闯鬼了,方向盘都握不住,老是打滑,要是被群友们知道了,那还不丢死个人了。
他看了看后视镜,见那姑娘还惊愕地看着他的侧影,咽了口口水后,才道:“我说我的全名叫龚常勇。”
“不是这句,前面一句,网名叫什么来着?”
龚司机砸了砸嘴,很正经道:“我网名叫中和真君,不是细菌那个真菌,是君子的君,真君子。”
“我不是问你是真君子还是真小人,我是问你网名叫什么来着。。。。。。”吴玄月问出口后,就感觉自己是不是对他的网名太过热心了,她此时应该镇定。
第五章 中和太君
龚常勇再看了看后视镜,大声回道:“中和真君,姑娘你见过这个名字?”
吴玄月大概已经知道他来h城的原因了,他应该也是发烧道友之一,‘二’病毒患者。
他就是青葱微信群里的那个修士,她先前看到他的群名片‘老龚’时,还在内心世界里调侃过他一番呢。
吴玄月沉默了片刻,回他道:“没有,没见过‘真菌’,‘太君’这个名字我到是见过。”
说后将眼光调开,握手机的手不着痕迹地开亮手机,迅速将音量滑到最低,点开青葱微信群,先前没有细看聊天记录,现在想再看一看。
“太君?姑娘你真幽默。”
中和真君从后视镜中见她认真看起自己的手机来,就没再说下去。还是关注下群里道友们说了些什么。他的眼睛时不时晃一眼贴上右前方的手机屏。
吴玄月认真看起他们先前的聊天记录来。
前面有中和真君的发言,他对先前催命神君胡宏川让离h市近的道友去帮七剑压阵的回话是:‘催命神君,请你放心,我正拉了一个客人去h市方向,我现在这个位置去h市全速还有两小时车程,现在还不到两点,我能赶过去。七剑只是飞升三层结丹前期修士的话,我是能护住他周全的,请朋友们放心。’
接下来的聊天记录,是‘闲淡散人’与‘小桥流水’东拉西扯的聊天,一会儿说炼药,一会儿又说蒸包子,一会儿又问什么蛇麻子草的功效。
让吴玄月看得头大,简直是一群精分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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