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怿辰强行平息的热又一次被点燃,他压着嗓音道:“景景,别乱动。”
洛怀景也不知是被迷了心智还是怎么着,双臂搭在沈怿辰肩膀上,突然蹦出了一句:“沈先生,我想永远待在你身边,当你唯一的洛先生。”
沈怿辰顿时寸步难行,仿佛腿上被绑了千斤坠。
“洛怀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洛怀景乖纯一笑:“沈怿辰,我喜欢你妻子的名分,我喜欢你喊我‘老婆’,我喜欢你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安眠。”
洛怀景的情话让沈怿辰失去了挣扎的鱼-望,他想把他的情话变成现实,他想当他唯一的‘沈先生’。
夜晚的星辰总是廖人,天阶夜色如水,却能别枝惊鹊,引得万物回春,扰一池涟-漪。
只记得两人在等待与被寻找中,探寻属于自己生命的温度。
夜格外短,让人忘了时间,却也格外长,只有一腔温柔。
第二天早晨,是沈怿辰先醒的,怀里的重量让他猛然想起昨晚的一切,食髓知味后谁又会想清心寡欲的当个和尚。
尤其昨天晚上,是寻找多年的梦想,他不记得洛怀景最后的塞缩,又或者说,沈怿辰不像去记,但他眼角的酸涩,他吻着他,一一陪着他。
沈怿辰不敢低头,他知道昨夜的过分,可他眼下想的,是怎么解释昨夜的过分:苍天啊,景景醒来后会不会直接和我离婚啊!这是什么人间疾苦?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现在信月老和丘比特来得及吗?
怀中的人似乎听见沈怿辰的祷告,不安分地摇了摇头,发出“嘶”的一声。
沈怿辰倒吸一口冷气,迅速装睡。
洛怀景被刺激醒来,觉得身上每一处都是酸胀,身为法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上的痕迹都是什么,自己昨夜经历了什么。
他枕在沈怿辰身上缓解,同时去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过了片刻,洛怀景觉得自己的力气有些恢复,悄声地下来床。
从自己西装口袋里拿出无菌手套和物证收纳带,把自己昨晚用过的牛奶杯子收起来。
躺在床上的洛怀景看着他的举动,欲哭无泪:我的爷爷呀!您是为老不尊打算把咱俩一起送进去吗?他是洛怀景,他是个法医啊!你就算下药也得把证据带走啊,把证据留在现场是打算让他直接把咱俩捉拿归案吗?
但沈怿辰知道,不能由他这么下去,毕竟洛怀景的脑回路,他真担心他一会能直接报警。
“你在干嘛?”
洛怀景坐在沙发上,看着证据袋里面的玻璃杯,一脸郁闷:“我昨晚被下药了!”
沈怿辰内心吐槽:我知道啊!但是你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啊!我总觉得,你下一步会把我送进去啊!
为了让洛怀景觉得相信自己的清白,沈怿辰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情,满脸委屈:“所以昨天晚上,你靠我那么近,是因为药物。你只是把我当解药的工具?你对我的情话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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