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跟在鱼群后面,手往前伸直,用脚蹬水,眼睛看着,一人一个,突袭而来。
三个玩的正开心的女孩,根本没注意到水下有色鬼。直到她们的脚丫突然被人抓住,往水里拉,吓得花容失色,大喊大叫起来。
正在歇息的武烽和时方见听到喊声,慌忙起身跑了过来,看到几个二流子正拽住苏南秋,赵瓶儿和罗惋夕往水里拉,气不打一处来,“住手,哪里来的乌龟王八蛋?躲水下面弄啥,有种上来。”
三个二流子听到有人骂他们,松了手,钻出水面,看到武烽和时方见一脸的书生气,一看就是大学生,黄赖毛轻蔑的说:“哪里冒出的来叫驴,敢骂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边说边从水里面摸出一块石头,朝武烽面门带着风声“呼”砸过来,武烽伸手抓住,一用力,捏个粉碎。几个人看不出来眉眼高低,一齐朝武烽围拢过来。
武烽让时方见把三个女生带到一边,远离战场,以防误伤。这时,其他光棍汉,二流子们也过来,一群人哗啦一下,把武烽一个人围在了当众。
“臭小子,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把妞留下来,看你像个大学生,识相的,赶紧滚蛋,趁爷还没改变主意,饶你一次。”为首的黄赖毛开了腔,摇头晃脑,双手一握拳,嘎巴嘎巴响。
“大哥,少给他啰嗦,你歇着,我一个人就能废了他,一巴掌就呼他个半死不活。”大个边说边来到武烽跟前,伸出右手,朝武烽的左脸呼过来,武烽头一偏,躲了过去。大个左手伸出就要攥武烽的衣领子。如果真让他攥住,随即就能把武烽举过头顶,像掷铅球一样扔进河里,非残即伤。
武烽后发制人,快他一步,闪一旁,趁势攥着了他的左手腕子,一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折了。疼的大个“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大个回转身,跑起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跳起来,想用泰山压顶硬生生的把自己200多斤的重量砸向武烽,武烽使了一招四两拨千斤,变戏法似的到了大个的身后,飞起来,双脚用力一蹬,大个站立不稳,咕咚一声一头栽进河当中。
秃瓢不知从哪里抄起了一根棍子,朝武烽的后背袭来,时方见喊了一声:“武烽,小心后背。”武烽一聚气,再一用力,听到“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木棍断成两截,他安然无恙。秃瓢受不了了,双手双臂发麻双腿双脚打颤,就好像砸在铁板上,激起反弹力,棍子打到了他自己身上一样。
黄赖毛手里拿的是镰刀,朝着武烽的脑门砍下来,这要是让他砍中,半个脑瓜非让他削下来不可。说时迟那时快,众人还没看清咋回事,镰刀竟然到了武烽手里,并且架在了黄赖毛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我错了,饶我一条狗命吧。”黄赖毛吓得浑身如筛糠,武烽只要一用力,他脖子里的动脉血管必断无疑。人都只有一条命,谁不怕死。平时咋咋呼呼,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到了要死的地步,一个比一个怂。
“听着,事情的起因和你们无关,我不想伤及无辜,只算他们三个的账,再者咱们都是邻村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武家庄的武烽,不服气的可以随时找我。无关人员,散开,否则我要大开杀戒,一个都不轻饶。”
那些人本来就是看热闹的,并不是真心帮忙的,尽管是同一个庄的,他们三个啥货色,心里都有数,刚才还调戏本庄的花嫂子。听武烽一说,都散的远远的,生怕遭殃。
“饶你狗命也行,听好了,你们三个跪在女生面前,喊姑奶奶,再相互扇队友的耳光,指着他的鼻子骂乌龟王八蛋,否则,我让你们三个今天晚上喝不了汤。”
“中中中,武大哥,只要饶了我们的狗命,别说是喊姑奶奶,祖奶奶都行。”
武烽让苏南秋,赵瓶儿,罗惋夕正襟端坐,像庙里的神仙一样。三个人跪在她们面前,磕头如捣蒜。然后轮番扇队友的耳光,一个比一个用力,一个比一个响,一个比一个多,“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个个脸扇的肿的像胀气的生馒头。
你指着我的鼻子骂:乌龟王八蛋,乌龟王八蛋,乌龟王八蛋,我还得点头承认:我是乌龟王八蛋,我是乌龟王八蛋,我是乌龟王八蛋。
三个女生捂着嘴噗嗤,噗嗤,噗嗤的笑,周边看热闹的,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也哈哈大笑,花嫂子给武烽竖大拇指,“小伙子,整的好!”
最后,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几个人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打斗了一番后,武烽也有点热了,浑身冒汗,坐在树荫下踹口气。苏南秋赶紧给他擦汗,拿出他最爱喝的冰糖雪梨,拧开盖子,灌倒嘴里喝几口,又给武烽揉肩膀。赵瓶儿见状也不落后,剥开武烽最爱吃的香蕉,喂进嘴里,给他捶腿。
两个人对待武烽,就像拳击比赛,每回合的间隙,教练和助手对待拳击手一样的,嘘寒问暖,鼓劲加油。
吃饱喝足后,武烽看周边的人走光了,时方见和罗惋夕有事也回去了。就剩他,苏南秋和赵瓶儿三个人,他想洗个澡再回去。
让苏南秋和赵瓶儿转过身去,他脱的只剩内裤,来到河岸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只听到“扑通”一声,不见了踪影。两个人转身看着平静如镜面的水面,哪里有武烽的影子,吓坏了。
焦急的望着水面,大声的呼喊着武烽的名字,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在河上游,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发现了武烽的脑袋。
两个人沿着河岸欢叫蹦跳着,像两只白天鹅一样朝武烽飞扑过来。也先后下了水,朝武烽游过来,好在河水并不太深,站起来只到她们的胸脯处。
经过太阳的高温毒晒,也不凉,像温泉一样,很适宜游泳。两人到了武烽身边,左拥右抱,争相献上香吻。苦楝树上的一只孤单的公斑鸠气坏了,叨掉一颗楝豆子,忍住苦吐向武烽的脑瓜,没砸中,接着再叨,再吐,即使砸中武烽也不觉得疼,至多引起他抬头看一眼。
最气人的就在这,公斑鸠无可奈何不停的叫着“苦溜溜,各异球,苦溜溜,各异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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