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冰冰和武烽玩了一会儿羽毛球,来到音乐厅,坐下来欣赏美妙动听的旋律,台上演奏的人忘我投入,台下的人沉醉痴迷。
老师一曲演奏完毕,停顿了几秒钟,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这时,主持人报幕:“下面有请特邀嘉宾着名小提琴演奏家吕老师演奏“梁祝”,大家鼓掌欢迎。”
所有人不约而同站起来,热烈鼓掌,武烽孤陋寡闻,并不知道吕老师的来历,也没见过小提琴,更没听过现场版梁祝演奏。
对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略有耳闻,不知详情,没有想到今天既可以饱眼福,也能饱耳福了。
樊冰冰告诉武烽,梁祝二人的故事发生在汉朝,济宁九曲村有个祝员外,膝下有一女,取名英台,打小聪慧过人,见到男孩们十年寒窗苦读,求学中榜,光耀门庭,下定决心也要外出拜师求学。
怎奈自己是个女孩,求学心切的她不得已乔扮男装,外人看不出破绽,父亲同意了她的请求。
草长莺飞二月天,英台踏上了求学之路。半路上邂逅了同去求学的书生梁山伯。两人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相伴而行。
此后的三年里,两人同窗共读,形影不离,又同睡在一张床上。狡黠的祝英台告诉梁山伯,我们是君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应该在两个人中间放一碗水。
憨厚的梁山伯没有多想,同意了,尽管同床睡了三年,竟然不知道祝英台是个女孩。
三年后,两人学业圆满,回家的路上,梁山伯送祝英台一程又一程,大概有十八里的路程,祝英台内心暗喜,情愫初开,她告诉梁山伯家中有一个妹妹,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她希望梁山伯能在来年桃花盛开的时候到她家里提亲,梁山伯欣然应允,一定会去,可是事后却忘得一干二净。
来年三月,桃花开了,梁山伯没有来,桃花落了,仍然没有来,一直到桃子成熟。梁山伯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答应过桃花开的季节去祝英台家里提亲的事情。
于是他快马加鞭,按照祝英台留下的地址,急匆匆的赶到了祝英台的家里,才发现祝英台原来是个女孩。
并且得知因为他没有依约在桃花盛开的时候来提亲,祝英台的父母已经把她许配给了富家少爷马文才。
梁山伯在悔恨痛苦的折磨下病倒了,不久离开了人世。消息传来,祝英台痛不欲生。
在马家迎娶的当天,她提出要祭拜梁山伯后才同意和马文才完婚。马文才同意了,祝英台来到梁山伯墓前痛哭不止,突然晴天霹雳,坟墓裂开了一个口子,悲伤的祝英台毫不犹豫地一头扑进去。
众人来不及反应,坟墓又合拢了,随之,两只美丽的蝴蝶从里面飞出来,缠绵共舞,久久徘徊,最后翩翩远去。。。。。。
台上吕老师演奏的如泣如诉,忧伤凄美,形同穿越;身旁樊冰冰讲述的情真意切,如在眼前,身临其境。
武烽哭了。
出了音乐厅,天色已近黄昏,两个人吃罢晚饭,樊冰冰带着武烽来到学校的舞厅。
那段时间,跳交谊舞似乎是大学生的必修课,如果你不会跳舞,是会被别人笑话的。
武烽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他经常独自一人在宿舍里看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舞厅紧挨着图书馆,在二楼,门票不是很贵,两块钱就可以跳一场,女生免门票。那些喜欢跳舞的,或者正在谈恋爱的,或者想找对象的,或者怀有其他心思的人,吃罢晚饭,一涌而至。
武烽第一次到这种场合,很不习惯,樊冰冰拽拉着他才进了舞厅。听着雷声一样的音乐鼓点,心跳加速,耳膜发麻,看着闪电一样的七彩灯光,头晕目眩。
要不是樊冰冰拽住,武烽一刻也不想停留,当时那种痛苦就好像大热天被别人装进了麻袋你一样,想挣扎又挣扎不出去。
武烽像木头桩子似的,傻呆呆的站在角落里,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搂搂抱抱,觉得特别扭,看一眼浑身不自在。
素不相识的两个人,一邀请就手握手,勾肩搭背,搂抱在一起。在他们村,这叫明目张胆的勾引,伤风败俗,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看看那些跳舞的男女个个眉笑颜开,扭来跳去,很是享受的样子。
武烽觉得这是花钱找罪受,吃饱了撑的,不成体统,邪恶肮脏。樊冰冰反复劝他,舞蹈也是一种交际方式,能够快速拉近异性之间的感情。就像两个原本陌生的男人,一场酒下来就能称兄道弟了一样。
纯洁的人不要往歪处想,做人就要大大方方,勇于接受新事物,这里是大城市,不是你老家那个小村庄。以后你要在这里发展,不可能再回去种地了。
既然如此,你就得适应这里的生活方式。异性之间,不可能坐在一起像男人一样上来就喝酒吧?舞蹈是一种对于身心都健康的艺术,更高级的交际方式,比喝酒强多了。
武烽觉得樊冰冰说的有道理,点点头。可是她对于舞蹈那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樊冰冰说这个没关系,她教武烽,先是站在武烽面前给他示范,然后让武烽比葫芦画瓢,告诉他注意事项,错的地方当场纠正。
从最简单的一步摇开始,樊冰冰手搭在武烽的肩膀上,武烽搂住她的腰。樊冰冰刚把武烽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武烽像触电一般,猛的缩了回去。
“怎么了,武烽?”樊冰冰关切的问,“麻,你身上是不是有静电?”物理课本上学过。
樊冰冰羞涩的笑了,面红耳赤,“傻样吧,你,这是异性之间的电流,以前你没摸过女生的腰吧?”
武烽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又抬起头看了看樊冰冰,舞厅的光线昏暗,并不能完全看清一个人表情,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大概,“嗯”了一声。
“武烽,你也是第一个摸我腰的男生哦,我的舞蹈是妈妈教的,妈妈还告诉我,女生的腰,只能让自己喜欢的男孩摸,尤其是你的第一次,要格外珍贵。”樊冰冰头埋进武烽的怀里,小声颤抖着说。
武烽嘴唇颤抖了几下,欲言又止,泪水从眼眶里滑落而出,他又哭了。
黑暗中,樊冰冰突然抱紧了武烽,彼此感受第一次来自异性的心跳。
那种奇妙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黑暗中,爱的火苗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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