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疼惜怜爱越来越浓,手轻柔的隔衣抚在她的后背,非常安份,就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用言语提供安全感:“好好睡觉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保证,只是陪着你、抱着你,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这话的可信度暂且不论,只说感人的深情度,没有八九分,也不低于七分吧?
可偏偏岳悦就不能以常人论,她认为他这话的任何数据都是负的,他越保证,她越没安全感,胆怯的向后挪动,双手还紧紧的攥着睡衣的下摆。
唉,她心里的阴影有待慢慢消除,好在她接受了我,此时,更不可让她再生害怕之心啊!李泽扬告诫自己切不可『操』之过急。
起身,为她掖好被子,打算自个儿到躺椅上去睡。
“喂,李大爷!”刚走两步,她叫住了他。他以为她舍得不他呢,欣喜的转过身,看到的是她拉被子蒙头的动作。被子里传出闷声:“李大爷,你能不能不要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
他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坦然的站到她床边,以理据争改变她的观点:“你想我光着身子去哪儿晃?你是我老婆,这又是我们的卧室,我光着身子晃给你看是天经地义的,你也可以的。我保证不会有半点儿不满。”
他当然不会有半点儿不满了,他是非人类嘛!岳悦在心里说着,嘴上只向他说一个事实:“我们是假夫妻好不好?”
“对哦!”李泽扬在床边坐下,揭开被子『露』出她的头,正儿八经的说:“你不说我差点儿都忘了,我们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不领!”她瞪着他,气乎乎的说:“我已经被你占尽了便宜,你还想把我唯一的自由也给霸占?你也太没人『性』了吧?”
这是什么理论?她不认为领证是对她的爱的体现吗?她不认为领证是对她的负责吗?她不明白结婚证可以给她很多保障吗?
这女人,太没心机了,凭着个高中学历混到今天仍然健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他想给她指明这些道理,可她多半听不进去,决定还是实施诱导:“你和我领了证,你的计划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实施了。”
她竟然一脸茫然,完全不记得跟他说过什么计划。
他好想大声的取笑她,想想还是算了,省得她尴尬了又会张牙舞爪,可是不逗逗她又心有不甘:“你主动邀请我陪睡我就告诉你。”
白眼一翻,裹紧被子别过头,丢下两个字“稀罕”。
“稀不稀罕娘娘老师现在怎么样了呢?”
她的两眼立即冒光,噌的坐了起来,指指旁边,立即按他意思发出邀请。
他又小小的受挫了,一个阴阳人的下落对她来说比他这个优秀的绝对男人还有吸引力?
她何时才能把他记心里、挂嘴上呀?
当他躺进被窝,她从被子的另一边滚出去了,很大方的将整床被子让给了他。
这叫什么陪睡?李泽扬无赖的转身背对着她,打着呵欠说:“我困了,睡觉,睡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想知道的事……”
“别睡别睡,李大爷,你倒是先讲讲吧!你们对娘娘老师怎么了?还有凌双双。”
这个问题是自她醒来后一直在遗憾的事,遗憾他救她时她不事不知,否则,她定会比上次遭绑被救还玩得痛快。
这期间,她问了他很多次,他只说他绝对为她出了气,但就是不说气是怎么出的;李偕铭来看过她,她问了,他只说不知道;杜颜怡也来过,可她眼底有很深的伤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告诉她,她想安慰都不知怎么开口,又怎么去问别的;秦壬也来看她,被李泽扬拒之门外,她就没有问问的机会;让儿子去打听,儿子一句“老妈,老爸说了,女人要从一而终,你是我老爸的女人,不能想着别的男人。”,气得她把大的小的都骂了一顿也不解气,现在,这两家伙同一鼻孔出气、同一肛门放屁。
现在眼见他有说的趋势了,怎么能放过呢?
跑进浴室把他的浴袍拿出来,让他穿上后,乖乖的躺到了他的身边,保持着一尺的距离,陪着笑脸讨好他:“李大爷,您老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换作她会怎么做。
想都没想,很豪气的把手一挥,做出斩的姿势说:“一刀下去阉了他。”说完又摇了摇头,“不,给他一把刀,让他挥刀自宫,我才不会让我的手沾上他的脏血。”
她的这个答案,让他的顾虑有所轻减。
他一直没有告诉她的原因,是他清楚那些解气的事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而她除了嘴毒点儿、恶作剧点儿,本『性』是善良的,如果她知道娘娘老师将会过着改变不了的悲惨下半辈子,她会难过,如果再知道整个凌家都完了,她定会恨他心狠手辣。
那么对她撒谎吗?
现在可以用谎言骗过去,但凌家的没落是轰动全城的大事,他除非把她与世隔绝起来,不然,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也会从猜测转为肯定是谁做的,还不如自己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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