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娶谁?”她霸道地逼问。
“不知道。”情思不动,也许一生就不娶了。
“我要告诉祖奶奶!”说完,她转身往外跑。
该死!她踩着他的痛处了。
于家人丁单薄,阴盛阳衰,自父亲死后,便只剩他一介单丁独苗,祖母成日盼他成家,好为于家传承香火,日日催促得他只差没离家出走了。对于香织的执意痴缠,自是乐观其成,顺水推舟地由她去。
这下要真让她去说了,包准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了身不由己的新郎倌。
“站住,香织!”
姚香织停下步伐,得意地扬眉。“怎么样呢?”
吃定了他是吗?
于写意沉下脸。“如果你不介意有个逃婚的新郎,大可去说!”
“你──”姚香织气不过,嗔恼地大叫:“于写意,你欺人太甚啦!”
“我没要你来招惹我。”他才无辜咧!
“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这样嫌弃我!”要脸蛋,她够艳;要身段,她也够媚,他怎么可以不要她!
“感觉不对。”再说,他也不认为香织有多爱他。她那个性,往往是为争取而争取,最初的情生意动早已变质。
这是人类的通病,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而他,就那么悲哀成了她的一种挑战。
“放弃吧,香织,我们并不适合。”他叹了口气,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语重心长地规劝她。
“不要。”得不到他,她誓不干休。
“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当我成亲那天,给我祝福。”为了教她断念,他已不惜正面挑衅。
“那有什么问题。”她笑得信心满满,彷佛认定了她绝对会是婚礼上的新娘。
于写意头更痛了。
“你自便吧,还有一堆帐等着我看呢!”
这回,她没有任何异议,撩了撩发丝,风情万种地离去。
古人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真是分毫不差啊!
瞥见桌上的茶水,他顺手端起,啜饮了一口,发现是出乎意料的甘冽香甜。
这茶要是香织冲的,他于写意的头任人剁了当肥料。
香织是标准的千金大小姐,一双玉手拿过最重的东西是饭碗;一个连鸡和鸭、葱和蒜都分不清的人,你还能指望她什么?
原本只是负气说说,不过如今一想,香织要真不择手段地请出祖母,他还真只剩逃婚一途呢!
不过那实在太丢脸了,想他堂堂一介男子汉,竟让女人给逼得落荒而逃,不被凤千袭那家伙笑到体无完肤才怪。
愈想愈心烦,他推开门,决定出去透透气。
**
他一路挑着最幽静的小径走,时序逐渐入冬,阵阵冷风吹拂,带来一道又一道的寒意。
他悄悄催动内力,抵挡寒风的侵袭。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气血的运行不太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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