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拳头,他一定要有发泄的出口、奋斗的目标,要不然他会彻底崩溃,连活下去的力量也没了。
房知雅担心的紧皱起眉头。名兼哥一点都不想听她说话,这样两人如何能够沟通下去?“名兼哥……”
“王爷。”此时,文总管进到书房内,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范道长已经在前厅里等候。”
“很好。”仲名兼不再理会房知雅,马上起身道:“我即刻过去。”
炼丹术深奥难解,他所找到的书籍内有许多代号秘语,他看也看不懂,不明白那些到底代表着什么。加上炼丹术的流派不少,每派都不轻易将自己的技术外传,就在他发现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弄懂炼丹术的奥秘时,正好有人向他引荐一名炼丹道长范大山,刚好他可以向范大山讨教这些问题。
“名兼哥?”房知雅看着仲名兼脚步快速的离开书房,背影越来越远,不得不感到担心,她就怕他沉溺在炼丹的世界里会走火入魔。
自古以来,沉迷于炼丹求长生的人不知有多少,但又有谁真的成功过?那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她不相信他不懂这个道理。
但她阻止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头栽入,一心只有炼丹术,对其他的事情再也不屑一顾。
当然,也包括她在内。
两年后
这两年里,仲名兼照样沉迷在炼丹术,和道长范大山往来密切,范大山在京城郊区宁静的树林内有一处炼丹房,因此仲名兼便时常往那间炼丹房跑,三天两头不回家已是寻常之事。
这一切房知雅都看在眼里,仲名兼对炼丹术的执着,并没有随着丹药炼制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而淡去,他心中对失去姐姐知柔的伤痛,也完全没有复原的迹象,他依旧无法从姐姐的死亡阴影中走出来。
在经过两年独守空闺的日子后,房知雅早已心灰意冷,不再冀望丈夫能对她产生任何怜惜,甚至是由怜生爱。
她已经觉悟了,名兼哥的心永远是姐姐的,他根本就不属于她。
无奈两人已成婚,错误已经改变不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们当普通的家人,希望在日常生活上至少能够互相关怀,这样就好。
怎知她就算退让了千万步,还是得不到他半点善意的响应。
本着关心家人的立场,她想帮助他,却不知该从何帮起,因为他总是拒绝她的帮助,两人每回一见面,他对她的态度都异常冷淡,甚至连瞧她一眼都不愿意,让她非常失望受伤。
但她也和他同样执着,不放弃将他拉回正途的机会,无论失败多少次,她都会振作起来,再次努力。
这一晚夜已深,她还在自己的房内没有睡意,只因名兼哥已连着好几日未归。
每回他一出门,她就暗中担心他的情况,非得要等到他平安回来她才有办法放心,这回也不例外。
名兼哥沉迷于炼丹术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偏偏她除了在一旁焦心的看着,什么都无法做,对这样的情况也无能为力。
她一直在等待他主动醒悟过来,只可惜两年过去了她还是等不到。
“唉,姐姐,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她独自一人喃喃自语,心想若姐姐看到名兼哥现在消沉的模样,肯定会痛心不已。
“王妃!”此时,她院里的丫鬟急急冲入房内道:“王爷终于回来了!”
“是吗?太好了!”房知雅马上从椅上起身,离开房间去迎接丈夫。
她快步行走,刚好在穿廊上遇到迎面而来的仲名兼,不过他神色憔悴,看来精神有些恍惚,就连行走的脚步也缓慢虚浮,非常的不对劲。
“名兼哥。”她来到他面前,抓住他手臂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仲名兼顿了好一会才稍微回过神来,注意到眼前的她,“知雅?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她讶异的微睁双眼。名兼哥已经许久不曾和她说过话,遑论是关心她,他几乎把她当成空气般的存在,“我担心你呀。”她仍一如以往的照实说。
“抱歉。”仲名兼淡淡一笑,笑容却非常的无力。
“呃?”房知雅此刻的双眼张得更大了。他居然向她说抱歉,而不是表情厌烦的要她别管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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