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女人,因为唇形不是他印象中的那样。2022
有的只是身体里压抑许久的欲望。
生猛的进入,令女人身体颤抖一下,痛苦的高声的申银了一声。
忍着撕裂般的痛,杜小纯没有喊疼,她是一个坚忍的女孩,从她决定出来做“肉体交易”,她就把疼放在了心里面。
“和悦,和悦……”男人猛烈地荡动着身体,喊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餍足。
一个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喊得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只见一双深邃的眸子无限深情地凝着她的脸。
像是幻觉一般,令她的身心皆深陷了进去。
不顾身体的疼痛,她学着黄片里的那些女尤的样子极力配合起来。
“别动,闭眼。”一声男人的冷吼,喝住了她的动作。
她很乖,不让动,便如死鱼一般不敢再动一下。
眼睛闭着,阻隔那双令她深陷的眸子。
身体随之在chuang上荡漾,她像一个被控制起来的提线木偶。
可她的心,却是活的。
这是个漫长的夜,当初,贺天折磨了和悦多久,现在,他便要了杜小纯多久,无关情爱,只有兽欲。
更甚至,他没有在杜小纯肌肤上留下任何暧昧的痕迹。
————
和悦住在昔苑,白天闭门不出,专心译文,一日三餐皆在卧室里解决。晚上,房少华下班回来,会陪她聊会儿天。
她住的虽是客房,却是客厅、卧室分开的。卧室内超大柔软的chuang榻,从太阳升起至日落,都可以接受到阳光的洗礼。客厅沙发、茶几、大壁挂液晶等配置齐全,她细心留意一下,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是世界顶级品牌的,其昂贵程度令人咋舌,恐怕她译文一辈子最多也只能赚一把遥控器的钱。
这样的客房像一个家中“家”。她从佣人嘴里得知,这个房间本来是给房少华的父亲住的,但老人喜欢安静,嫌一楼吵,就搬去了二楼。
角落阳光充足的地板上还有一株盆栽的四季海棠花,只是那花儿已经残败了,枯萎的花瓣紧紧包裹在花梗上不肯离去。四季海棠,只开花不结果,就好像人,繁华一世,末了,却是一场空寂。
“和悦?”房少华敲了两声房门,无人回应,便推门进来,却发现和悦娇弱的身子蜷坐在角落里,专注地看着已经过了花期的海棠花,木地板虽然不凉,却是硬邦邦的。
“嗯?”听到房少华的声音,和悦偏头看向门口,今天他好像下班早了。
男人一身正挺的西装革履,迎着光,像一棵伟岸屹立的松柏,颀长的身姿绰然英朗,温文尔雅的气质浑然天成。这样的男人绅士风度中带有一丝高贵的气质。
房少华几步上前,扶着和悦起身。
“你怎么坐地上,对身体不好,身为孕妇,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生病了可就不好了。”略微责备的语气,透着无限的关怀、宠溺,却不失“兄妹”的身份。
“啊……咝……”
和悦还没站稳身体,腹部便传来了一阵酸胀的疼,红润的小脸蓦地白了。
“怎么了?”房少华急忙打横抱起和悦往外走,“我们去医院。”
“不用房大哥,放我下来。”和悦一听医院,脑子里就乱得像团面疙瘩,觉得自己的十根手指都是数不过来的。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房少华抱着和悦出了外面的客厅,往马丁车的方向走去。
“胎动,刚刚只是胎动!”被房少华这样抱着,和悦有些慌乱无措。
“胎动?”房少华顿住了脚步,狐疑地望着怀里的娇美的像花一样的女人,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光彩熠熠,纷嫩的樱唇似浸洗的樱桃,长长的微黄的卷发搭在他黑色的西装衣袖上,露光滑白嫩的脖颈,或许是怕自己掉下去,她侧着身子,双手紧扒着他的肩膀,她胸前一侧丰盈的高耸,切切实实地贴在他的胸前,虽是隔着衣物,却能感受到它柔软的弧度。
喉咙突然有些干涸,不自觉地涌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有了反应,不,不是似乎,是确实有了反应。
“房大哥,先放我下来好么?”和悦轻咬着下唇,被房少华这样抱着有些不适应,她光顾着想刚刚的胎动,完全没有看到男人眼底滑过的一丝火热的情欲。
房少华没有说话,稳妥地放和悦下来,忽又扳过女人的纤柔的肩膀,凝视着她,极力地压抑着眼底那些猛烈翻滚的暗涌,凝视着她,
粉艳欲滴的樱唇近在咫尺,如果他吻下去,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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