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正是沈鹿,上衣已然全被撕得稀巴烂,只留下双手死死护着仅剩的一件白色内衣。
王烨被罗阎突然的破门而入吓得浑身颤抖,半天才从惊骇中缓过神来,立马从沈鹿身上跳了起来,站到床边,抬手指着床上被脱得只剩一条短裤和内衣的沈鹿,反咬道:
“罗罗罗总,是她勾引我的,是这个小[贱]人想要遗嘱,所以约我来酒店,你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婊砸啊。”
罗阎没有回答,此时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白,漆黑的眼睛燃烧着暴怒的火焰。
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王烨,将手中的花盆轻轻放到桌子上,随手拿起椅子上的浴巾走到床边,帮沈鹿遮住身体。
“对不起老婆,我来晚了。”
一句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却让沈鹿瞬间破防,双手紧紧抓着罗阎盖在身上的浴巾,呜呜呜的痛哭起来。
而此时的王烨,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下身突然失禁,一股液体从颤巍巍的双腿间流了出来。
“咔嚓。。。。。啊。。。。。。”
一连四声骨骼断裂声响,和四声惨叫响彻整层酒店。
待任易领着两名男子冲到门口时,只看到王烨四肢悉数全被折断,奇形怪状的躺在地上,让人一看差点还以为是个畸形人。
就在任易以为就此完事之时,哪知罗阎顺手拎起旁边的椅子,往王烨下半身上猛地一跺,惨烈的叫声再次激荡整个房间。
“丢出疆歌城,永不得入城。”
罗阎强压抑着怒气,抬眸对门口吓得冷汗直流的任易三人沉声顿道。
废任易四肢,断其命根,他要任易一辈子记住,敢碰自己女人的下场。
“好好好的,罗总。”
任易一滞,立马大手一挥,对后面两个被吓得面色惨白的男子催促道:
“还愣在这干嘛,给我丢出去,别脏了罗总的眼睛。”
吩咐完这一切后,罗阎转身走到床头,轻轻抱起身子还在发抖的沈鹿,温柔的道:
“老婆,我们回家。”
一声回家,像似一缕暖阳,笼罩着沈鹿的整个身子,温暖着她那近乎冰冷的心。
此刻她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兔,卷缩在罗阎的怀里,内心悠然生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从来没有过,哪怕曾经在自己男友身上也没有。
望着罗阎离去的背影,任易心中顿时一阵发寒,慌忙检查了下房间,拿起桌子上的遗嘱,抱起花盆紧跟了上去。
走出酒店,罗阎快步将沈鹿抱到车旁。
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下楼后在车子边上足足等了好几分钟,才看到任易大口喘着粗气从酒店门口跑了出来。
上车后,车里的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一路无话。
任易在前面开着车,感觉手心都在不停的冒着冷汗,想起刚才王烨的惨状,后背都还在发凉。
他第一次见识到罗阎恐怖如斯的实力,第一次见到罗阎的狠辣可怕,越发想起之前在罗阎面前的种种行为,真是幼稚愚蠢到家了。
后座的沈鹿,一只纤手紧紧拉着裹在身上的浴巾,一手紧紧抓着罗阎的手臂,头轻轻靠在后者肩膀上。
现在她一刻也不想跟罗阎分开,只想一辈子都好好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就这样大概行驶了半小时,车子终于在别墅门口缓缓停下。
任易迅速下车给罗阎打开车门,分秒不敢怠慢。
直到罗阎将沈鹿扶下车,他才微微松了口气。
刚在车上罗阎的气势犹如一口高压锅压在他头顶,他甚至连呼吸都不敢重一点。
“罗总,您的花。”
任易关好后座门后,又从前排副驾上抱下花盆,同时将一起从酒店带出来的遗嘱递给了罗阎。
罗阎接过遗嘱和花盆,目光阴冷的指向任易,吩咐道:“你现在就去王烨家,找到遗嘱的公正视频,然后交给我。
另外,我给你一天时间,必须查出酒店监控是谁动的手脚,我需要知道,今天的事,到底是谁在背后协助王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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