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
姜屿鹿眸光微动:“所以你断片的概率是和拆盲盒一样?”
“嗯,差不多吧。”予柯懒懒地说道。
现在已经到她平常睡觉的那个点了,有些困了,眼角都不听话地耷拉下来了。
姜屿鹿:“想睡了?”
予柯:“嗯,有点。”
姜屿鹿:“那你睡吧,到地方了我叫你。”
予柯:“好。”
予柯换了个姿势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又突然睁开来:“我可以靠着你睡吗?”
姜屿鹿惊讶了一瞬,然后就笑了:“可以。”
予柯往姜屿鹿那边挪了挪,轻轻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放缓着呼吸。
本来以为交流到这里就结束了,结果没过一会儿予柯又突然出声道:“你怎么没收我发给你的红包?”
她口中的红包是收到秦昭南的赌注后,给姜屿鹿的“分赃”。
足足有25块呢!
姜屿鹿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想收”。
“为什么?”予柯语气困惑,哪有人会不喜欢收红包的?
姜屿鹿就不太喜欢:“我想要别的。”
予柯重新坐起,她认真地看着姜屿鹿问:“那你想要什么?”
好像只要姜屿鹿说了,她就都会满足似的。
“想换个称谓。”
姜屿鹿努了下嘴:“予老师难道没发现吗?在酒吧里我都是叫的你予老师。”
那还不是你自己要这么叫的,怪我咯。
予柯重新靠在姜屿鹿的身上,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
这人也真是的,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嘛,还非得跑到她面前说一声,提醒一下。
予柯:“那你以后都叫我的名字吧。”
“好。”
姜屿鹿温柔地笑:“那礼尚往来,你以后也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嗯。”
鼻尖时不时地会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淡淡的,好闻得紧。
不像是香水的味道,也不像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
姜屿鹿是有擦身体乳的习惯吗?
予柯闷闷地想着,闷闷地说:“你身上好香。”
姜屿鹿听着有些哭笑不得,这人不是早就说要睡了嘛,怎么还在关注一些莫名其妙的点。
一会儿红包,一会儿味道。
“你不是想睡觉吗?睡吧。”
“嗯。”
没过一会儿,耳边的呼吸声就慢慢地轻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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