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回再轻点。”宋鹤卿急不可耐,手掌托了下她的后腰,“就像我刚才说的,疼就咬我。”
唐小荷噙泪点头,双手攀上了他的臂膀,随时准备下口。
没想到紧接着便下了口。
呜咽声自唐小荷的唇齿间溢出,像只正经摧残的幼兽,轻软的叫声不仅不会博得天敌怜悯,只会激起对方更重的破坏欲。
可她甚至都不能埋怨宋鹤卿不够温柔,因为她知道他已经足够有耐心了,之所以这样,是他二人的差距有些大了,体型是,各个方面都是。
别人是春风玉露一相逢,他俩是进退两难,互相折磨。
宋鹤卿察觉到身下娇躯的颤抖,心疼又心痒,俯首吻干泪水道:“小荷真厉害,只还有一半,再忍忍。”
唐小荷才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夸,顿时羞耻欲死,狠狠咬了一口宋鹤卿,舌尖几乎尝到腥甜。
宋鹤卿被痛意激得抖了一下,头皮爽到发麻,借此得寸进尺,腰窝挺陷。
唐小荷疼极了,哭着胡乱咬他骂他,可都无济于事。
宋鹤卿停不下来了。
只要再往前稍稍半步,冲破那层窗户纸,他二人便是彻底有了夫妻之实,谁也不能对谁赖账。
“忍着点。”他细细吻她,妄图借此消除痛意。
而就在他准备猛然沉腰之际,门外敲门声响了。
何进听见里头的动静,再傻也能意识到在干什么,一时声音都有点发虚:“大人,有人报案。”
宋鹤卿被迫提前缴械,杀人的心都有了,压住粗喘厉声斥责:“这也要特地告诉我一声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小的也不想啊大人,主要那报案的人说了,说您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肯定会去见他。”
“他叫什么?”
“白玉隐。”
……
夜半三更,大理寺待客宾堂,一身暗纹浮光锦的白家老幺喝了口茶,看了眼太师椅上面色铁青,眼底通红,明显欲求不满的青天大老爷,笑盈盈道:“深夜打搅非白某所愿,实在是事出重大,不得已而为之,望宋大人切莫怪罪。”
宋鹤卿尚未从余味回缓,满脑子都是唐小荷的滋味,老二硬得发疼,语气也跟着发硬,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而出道:“事出重大,能有多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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