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忍无可忍,照脸一拳过去,斥道:“白公子,如果过去没人对你说过这种话,那我现在告诉你,那不是被恶狗咬了一口,那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你以为受摧残仅是那一刻的身心?你也算认得几个字,怎就不知人言可畏四字的份量,你不相信你娘会自尽,那你又能凭一己之力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你能不能?”
白朝被一拳打懵,亦被问得瞠目结舌,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最终痛哭出声,缓缓弯下身去,再无余力支撑体魄。
宋鹤卿转身便走,身姿傲然孤绝,不再去看白朝一眼。
然后低声对唐小荷道:“扶住我,快。”
唐小荷赶紧扶住他,紧张地问:“怎么了?”
宋鹤卿:“刚刚话说太快,岔气了,腰疼。”
唐小荷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这般复杂。
又想哭又想笑还得忍着。
……
夜晚,灯火俱灭时。
唐小荷将头伸出被子,被吻乱的气息有点发软,黏黏糊糊地问:“你不是腰疼么,瞎折腾什么?”
宋鹤卿从她的小腹一路上吻,一直吻到她的脖颈,舔咬着她的锁骨道:“疼是疼了点,又不是不能用。”
唐小荷嗤笑:“那又能怎样,你又找不到——”
后面的字没说出来,她的眉头倏然一蹙,娇呼一声:“疼。”
宋鹤卿强行悬崖勒马,头脑险些被气血冲炸,掰正她的脸用力吻了一番,气息粗重凶狠道:“再说一遍,找不到什么。”
唐小荷不敢说了。
她哪里想到,这家伙居然背地里偷偷补了课。
刚才虽然只有一瞬的感受,但的确让她体会到了,何为钻心之痛。
唐小荷不知怎么,突然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要有那么一遭,不如早经早完。
她经过短暂的犹豫,腰肢轻抬,迎了上去。
宋鹤卿粗喘一下,连忙摁住了她的腰,震惊道:“你干什么?”
唐小荷嗓音轻款,无限困惑似的低语道:“今日我出去采买,有个老婆婆对我说,女子活就活在个名节上,名声若是差了,这辈子也就完了。所以我想试试,看是不是和她说的那样,没了名节,这辈子便完了?”
宋鹤卿哼了声,掌下泄愤似的搓揉捻捏,“那你试错人了,我这辈子是娶定你的,在夫妻之间,这叫天理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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