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秧秧一到离亲王怀里,立马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哦。”
说着一秒入睡。
容惊春:“?”
容惊春:“秧秧属猪的吗?”
好像明白小秧秧心思的司徒元鹤和容轻澈:“……”
沉默。
静静的沉默。
司徒元鹤本还有所怀疑,直到抱着小秧秧坐在马车里回许府路上,小家伙忽而睁开一只眼睛,被她逮个正着。
小秧秧心一惊,连忙又闭上。
马车停到许府后,他发现披风不知在何时松开了,一只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
下了马车的容轻澈瞧见,忍不住摇摇头,小秧秧怎么就这般喜欢离亲王,一股劲地要撮合姑母和离亲王。
谁让小秧秧是他妹妹,惯着便是。
“王爷,既然秧秧不肯松手,就麻烦王爷抱秧秧进去吧。”
司徒元鹤垂眸望着那只攥紧的手,骨节微微泛着白,估摸着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看来秧秧是都瞧出来了。
“王爷,我和幼弟便不进去先回回府了。”容轻澈忽地想起一件事,“王爷进去后莫与府里的人离太近,最好是三尺的距离。”
司徒元鹤点头应下,抱着小秧秧入府后发现许府院里竟什么人,管事不见,当家的也不见。
替他引路的乃一名杂役。
杂役自个儿恭敬地与他三尺远。
司徒元鹤并不好奇许府的事,一路无言,不过途中听到有人埋怨了几嘴。
“都怪那死丫头。也不知从哪里惹来的病,传得我们个个都是。”
“到底是谁惹来的?”
“你不知道?就是厨房那烧火丫头,得了夫人赏识,领了份给海棠苑送馊食的差事,整日趾高气扬的,回来便嚷嚷今儿个又怎么怎么把容姨娘五姑娘羞辱了一遍。”
“她啊。”
“可不。真是讨人嫌,害得我们一年一度的龙抬头祭祀大典都凑不上热闹。”
“大夫不是说了,会人传人,我等不能出府去。”
“别提我们,今早起来,主母大姑娘大公子他们也起了红疹子!没人能逃过。”
“谁说的?海棠苑和清风苑的都没事。”
“那是二夫人有个会医的侄子,还是药王谷的弟子,厉害着呢,还没生出疹子便开了一副药,喝下去就不会被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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