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放血养蛊,五蛊教是治病救人,血修罗教却是放血杀人。哥,你说源婴蛊真是个好东西吗?这么多人想要它,唯一得到它的人却走火入魔最深。”
想救尽天下的人,最后却想杀尽天下人。
真是可悲。
“我说不准。”顾海梁摇摇头,“源婴蛊可能是好的,只是人心复杂了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是啊。”顾西词感慨一声,“我有些累了,回去睡了。”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危险的事情如果能不参与,就不要管了,哥只想你平平安安。房子到处都是,也不是非要要刘光那一家,不过多费些功夫就是了。”顾海梁揉了揉顾西词的脑袋,“如果因此让你陷入危险,不值得。”
顾西词心一暖,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
“好了,去睡吧。”
看着顾西词进了房子,顾海梁才回去,想了很久然后动手给侯叔写了一份信。
整个血修罗教的人都很偏激,如果真是他们抓了刘光的父亲,那这个时候他们放刘光的父亲回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到了紧急关头,这事情太重要了,重要到他们不能出一点差错或者分出一丝别的精力。
林府在西湖权势较大,很可能会对他们造成一些不利的影响,所以他们权衡后才决定放刘光的父亲回来,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刘光的父亲突然回来了。
五蛊教当初本也就是个不太出名的小教,那场虫潮后,这个神秘的教派就变得更加神秘了,太过神秘已经无人见过无从听说,所有的一切似乎差不多已经都泯灭在历史中了,有关他们的典籍或者蛊文化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懂得他们风俗的人少可谓是少之又少。
但是顾海梁从小就从侯爷爷那里听说一些有关五蛊教的事,然后出于好奇自己又查了很多关于五蛊教的故事,算是略微知道他们的文化。
请蛊就是五蛊教当时非常重要的一个活动,每当那时他们家家户户都是夜不灭烛,墓陵张白灯,顾海梁当时看到这个习俗时觉得奇怪,所以就记得特别清楚。
可是血修罗教的人这样做,是想要请谁?亦或是请什么?
祭祀品是什么?
顾海梁不敢去想象。
回到房间后,顾西词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这衣服在李地主那里呆了一夜,怎么都感觉穿在身上不舒服,晦气又阴森的感觉,很糟糕。
顾西词手指放在领口处,一粒一粒的往下解外衫的扣子,她的手指骨节分明不似一般女孩子芊芊细手柔若无骨的样子,但也和糙男人的手不一样。
顾西词的手指骨节分明、白净纤长,手指放在深色的衣衫上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一丝刚气里还带着说不出的含蓄优雅。
这解扣子的动作非常好看,骨节活动的时候能够感觉到里面蕴含的力量,林韵寒的视线看似不经意但总是忍不住跟着顾西词的手指移动。
顾西词三下五除二的解完扣子,然后把外衫往地上一脱,捋着头发给林韵寒说话,“李地主府里肯定不简单,刚才我哥给我说话时表情怪怪的,有些沉重。”
林韵寒视线有些遗憾的从地下的衣衫上离开,“都回来了,能不能说些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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