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看着他,淡淡地“嗯”了一声,接着掀开被子,躺进去。
贺嘉时便立马凑过来,与他紧贴着,过了没多久,秦言就觉得热——
喝了酒以后,贺嘉时就像个炭火似的,简直烫手,还偏偏老往自己身上粘,真是要命。
于是,秦言转过头,本想说他几句,却恰好与贺嘉时脸对着脸,连鼻尖都要碰上了。
一时间,一阵炽热的电流从心间顺着血脉在秦言的全身游走,他不敢动弹,不敢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贺嘉时盯着他,那目光很深,仿佛要将秦言印的脸印在脑子里一样。
接着,他突然坐起来,趴在了秦言身上,依然看着他。
不知怎地,秦言突然有些难为情,他垂下眼眸,干笑了两下,“干……干什么?快睡你的觉去。”
贺嘉时没放开他,过了许久,叫了他一声,“言言”。
秦言的心脏一颤,紧接着,便像锣鼓一样,在胸腔里疯狂地“噗通”、“噗通”叫嚣,快要跳出来了。
他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后答应了一声,“嗯”。
贺嘉时摸摸他的额头,口中喷出酒气,“言言,你对我真好,比谁都好。”
秦言愣了一下,心顿时软得发疼,他抓住贺嘉时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背,说,“嗯,我对你好,我会一直对你好。”
贺嘉时没想到秦言会这样说,一时间无比动容,“咱们以后一直在一块儿,永远像现在这样。”
比起贺嘉时,秦言的想法要复杂很多,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怅惘而失落。于是,他淡淡地说,“也许以后你有了女朋友,结了婚,有了孩子,就不会想着天天跟我在一块儿了。”
贺嘉时眨眨眼睛,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的思维变得天真又简单,他半天没说话,似是想了许久,然后说,“那咱们都不找女朋友了,咱们也不结婚了,以后天天在一块儿。”
秦言一愣,不知怎地,心里涌动着酸涩的汁水,他干笑了一下,没搭腔。
贺嘉时便用手扣住秦言的脸,他醉得厉害,话说得又慢又含糊,“你……你不愿意?”
贺嘉时像是有点受伤,不过,他没失落太久,就马上得意起来,自顾自地补了几句,“我告诉你秦言,你不愿意也没办法。我天天跟着你、看着你,让你没机会谈恋爱。”
“怎么样?哥厉害吧?”
放在平时,贺嘉时是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的,秦言不禁被他孩子气的说法气笑了,可心中依然隐隐地酸着,于是敷衍道,“嗯嗯嗯,行,你厉害,你最厉害了。“
若是没喝醉酒,贺嘉时必然看得出秦言表情里藏着的落寞与失望,哪怕秦言自己都不知这落寞与失望所谓何事。
但此时,贺嘉时却根本没有分辨的能力,他似乎还有点骄傲,嘚嘚瑟瑟地说,“以后你毕了业,工作了,我还住你家里。有哪个姑娘肯嫁给你?人家避着你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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