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正和芳子一听只觉得头上一阵炸雷闪过。
什么?松下要换酒?
舞妓显然被松下吓坏了,只听她的声音说道:
“请您息怒,我马上叫人来给您换。”
关义正走到门前,悄悄将自己这边的包厢打开了一条缝。
只听对面包厢的门被拉开,一个盛装的舞妓匆匆走了出来。
关义正的眼睛盯着松下面前的酒杯。
他想从杯中的酒来判断松下究竟喝了这杯酒没有。
同时,他又做好了再次下手的准备。
如果松下没有喝下第一杯酒,那不仅要想办法继续在第二杯酒里下毒,而且还要将有毒的第一杯酒换掉或者毁掉。
就跟上次芳子那样。
虽说进出这间酒屋的都是日本人,不管谁喝了都不为过。
可他们就怕因此惊动了松下。
如果此次没有让他死去,下次再在酒屋就杀不了他了,他肯定不会再来或者会加强安保。
但令关义正惊喜的是,松下面前的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那酒他喝了!
这一发现让关义正欣喜不已,他思索着松下刚才发脾气的情景,突然笑了。
芳子见关义正的表情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兴奋,便知事情有转机。
她来到关义正身后,轻扯一下他的衣袖。
关义正关上包厢的门,突然捧着芳子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
芳子被关义正的举动吓傻了,关义正自己也吓傻了。
他亲完芳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但此时他们还在酒屋,他便附在芳子耳边低声道:
“那酒他喝了。”
短短五个字,听在芳子耳朵里如一挂鞭炮被点燃,惊喜加兴奋。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显然是刚才舞妓叫来的侍者。
关义正和芳子将杯中的酒随意倒了些在彼此的衣服上,将空杯子放在桌子上,装作喝醉了东倒西歪地走出包厢,那名侍者正好拉开松下包厢的门。
只见松下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他的头趴在桌子上好像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关义正和芳子心里大喜,赶紧互相抱着去吧台结了账,然后离开了酒屋。
两个人回到车上立即恢复了清醒,关义正发动车子,迅速离开了酒屋。
他出门的时候伸出右手冲着天空做了个手势,隐在暗处保护他们的行动队队员看到手势后喜不自胜,纷纷尾随着二人离开。
芳子直到车子驶出酒屋老远才问关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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