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好像忽然间非常的烦乱,“你自己看着办吧,既然人人都想左右朕的终身大事,娶谁不娶谁都要听你们的,所以,你们索性挑了日子吧!”接着就走出了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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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郑唯一个人甩在了原地。
景年信步在外面走着,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够和宁夏说的了,乔易和宁夏,无论如何,中间是隔着一个景年的,许多的知心话要怎么说?
他顺着昔日宁夏带他出宫的宫门走到了宫外,,街上,贩夫走卒,人人都似乎都在为生计奔忙,可是,他们的自由却是那样珍贵的,景年此生都不可得。
几时他才能够把上官派和柳派的人员削减,吏治清明,也许那时候才是他最终自由的日子吧。
脚步走啊走的,竟然来到了“飘香院”,这是昔日宁夏带他来的,他走了进去。
着妈妈喊了浅雪,他在包间里喝起酒来。
因为上次他和宁夏来的时候,易了容,所以浅雪自是不认识他的,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位公子,这样英俊,五官长得竟然这般吸引人,眼睛炯炯有神,不过此刻,好像有什么心事,正在一个人喝闷酒,似乎胸中的郁闷无论如何都排解不开。
浅雪照例向他行礼,“公子,浅雪来了,请问公子这次要听什么曲子呢?”
景年拿出一锭银子,他鲜少身上带银子的,一旦带,就是带的很多,“今日,你弹一天的曲子,上次你弹的《听雨》极好听的,不若再弹一次,另外,你会什么曲子,都弹出来吧!”
浅雪进来以前,景年已经猛灌了几壶酒,虽然没醉,却是微醺的。
做皇帝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时刻保持清醒,可是现在,他已经实在绷不住了。
听闻此话,浅雪是有几分惊奇的,听这位公子的意思,先前该是来过才是,可是为什么,浅雪对他没有丝毫的印象呢?来的客人当中,像他这般相貌这般好的,当真是少之又少,而且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为何就是想不起他几时曾经来过呢?
愣了一会儿神,片刻以后就弹奏了起来。
她一直弹,景年一直在喝酒,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上午,真真是弹得浅雪的五指都要出血了,景年已经伏在案上,他似乎喝醉了。
浅雪走到他的身边,轻声唤道:“公子,公子!”
景年始终没有应声,他早就知道作为一个皇帝,这种宿醉在外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可是这次,他故意放任自己!
“公子,你喝醉了!”浅雪说道。
他始终不说话。
“来人呢。”浅雪对着外面喊到,叫来了几个人,“把这位公子扶到我的房间里!”
几个侍从七手八脚地把景年扶到了浅雪姑娘的房中。
浅雪看着眼前的这位公子,当真是这世上有貌比潘安的人么?只是眼前的这个人,比起潘安,多了几分的阳刚之气,更有男子汉气概。
浅雪把他外面的衣襟脱掉,刚刚解开了一个扣子,便露出了他里面黄色的中衣。
本来浅雪一颗如小鹿跳动着的心,刹那间变了惊奇,这人,为何穿着明黄色的中衣?直到把他外面的扣子全部解开,那件明黄色的中衣才完全在浅雪的眼里显露出来,而且在中衣的右边,还绣着一条龙,是点缀上的,用深黄色的暗线绣成,不显山露水,可是,浅雪祖上曾是官宦之家,不同于“飘香院”中其他的姑娘,见识自是不同!
她忍不住大吃一惊,眼前的这位年轻公子,莫不是,莫不是------ 景年一惊,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这般仓皇,宁夏来了,他要躲到哪里才好?
匆匆地对着郑唯说了一句,“一会儿她来了,就说朕病了!让她有什么事情禀告窦少言就是,不用什么事情都来找朕!”接着匆匆转入了内殿,即使借给宁夏十个胆子,想必,她也不敢闯入皇上的内殿来的。
此刻的宁夏,手里正捧着《南湘史记》进入了中宁殿,已经有内侍通报过了,说五品编修宁夏觐见,她这才进入了“中宁殿”耘!
这并不是宁夏第一次来这中宁殿,为何这次是这般紧张?可能前两次她来中宁殿都是被动的,事后才知道,所以来之前,并不知道紧张,可是这次,她遇到了一个问题,《南湘史记》出现了一大败笔,她已经问过窦少言,可是窦少言最近一直在窦广成的事情上出不来,心情自然是烦乱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所以直接让宁夏来找皇上。
宁夏是如此厌恶来这个鬼地方,可是不来怎么办?此事关系到南湘国的历史,将会影响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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