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啦,这些不重要,重要是也姓“胡”。
胡蕴川快速安排:“他既然姓胡,勉强也能和胡国公也能攀点关系,这样,我就假扮成这个胡大姑爷好了!你们找点气派的衣裳穿着,跟在我后面,壮壮声势,人家咋说也是个不小的官!”
“是!”
立刻分头准备,然后汇合在一处,胡蕴川穿了一身虞凉龙的黑绉布袍子,戴了条布抹额挡住头上还未全褪的伤疤,还拿了虞凉龙昨天赠与他的一把特别漂亮锋利的苗刀,佩戴在腰间。
本来是虞沣的衣裳最华丽,可太宽大,又太短了,没法子只好穿虞凉龙的。
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往大石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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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在古朴恢宏的大石厅内,一概桌椅都是大理石雕琢成的,雕工粗犷中带着精细,那纹路都是龟鹤鹿羊等祥和安宁的食草瑞兽,铺着毛绒绒的鹿皮垫子,唯独主位上是张白虎皮垫子,虎头斗大,威风凛凛,特别漂亮,那虎眼珠是琥珀镶嵌,透着温和光芒。
反而是坐在上面的男子,玉面如画,俊美张扬,一身织金绯红麒麟氅衣,如同在自己家中一般自在潇洒的敞着腿,两手交叠,手肘撑着膝盖,自带一种天潢贵胄的有恃无恐。
他那翘头乌云履满是彩丝的金珠绣,鞋跟都镶嵌着鹌鹑蛋大的碧透翡翠。头上戴着近乎僭越的四爪六头龙吐珠金冠。
不是正是“云龙风虎不如狐(胡)的南都胡氏”家主——铁帽子胡国公胡连城吗?
“本国公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送是不送?”声音清扬矜贵,却极度跋扈嚣张,破坏了那音色的美好。
此时虞凉龙已经被数百名胡家兵围在中间,已经交战几回合,那些胡家兵依旧不能奈何他,还有些惧怕没上前,他也有所保留的没要那些兵士的命,没下死手。
他嘴角有血迹不动如山,神色泰然,与胡连城呈现一下一上的对阵状态,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那师爷何谋皱着脸,低呵:“虞凉龙,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在从前你我旧相识的份儿上,国公爷才如此信重你,给你大镖,你不要不识抬举!速速接镖,我与你向国公爷美言几句,日后同给国公爷效力,一切既往不咎!”
虞凉龙看都不看何谋一眼,抱拳,厉声道:“多谢国公爷厚爱,虞某再重复一遍,这种鸡鸣狗盗之镖,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接,我月澜城的百姓没有的允许,更接不得!还请国公爷另寻高明吧!”
“呵呵。”胡连城慢条斯理的喝茶,表情阴鸷。
那边押着虞沣的侍卫立刻砍断了虞沣的三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整座大厅传出杀猪般的哭喊声。
虞沣疼的满地打滚,捂着手,鲜血淋漓,哭着哀求:“爹!爹!救命!爹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他们害死吗?呜呜呜……爹答应了他们吧!儿子不想死啊!”
虞凉龙握紧苗刀,指着胡连城,哑声:“小子,你逼人太甚,欺我儿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德不配位,人多势众,以权压人,怎能让我臣服?若能打败我,别说一个镖了,从此以后我虞凉龙对你三拜九叩做你的走狗!若打不赢我,放了我儿子,滚出月澜城,在不许踏入一步!”
胡连城哈哈笑起来,优雅尊贵的站起来,活动脖子,发出“嘎崩”的声响,表情如同兴奋嗜血的猛虎一般,兴致盎然:“爷驰骋沙场十八年,能打败爷的一个都没有,你要是能打败本国公爷,本国公就随你的意!”
“请吧——”
虞凉龙何尝不知胡连城“战神”的名号,但他也有他的实力,就算没有,也要拼死救儿子。
“爹!!!”虞慈在卷碧的搀扶下,踉跄着冲进来。
虞凉龙急红了眼:“慈儿!谁让你来的!快走!”
虞慈摇头,他披散着及腰乌发,脸色雪白没有丝毫血色,嘴唇还沾着点点梅花般血迹,用帕子捂住唇,明珠美眸汪着泪,掉落时都不沾肌肤。
他美的好似刚刚入冬时,腊梅枝头的一片带着雪珠的嫩红花苞儿,三分清冷七分温婉,大方温厚令人无不倾心亲近。
胡连城看的莫名惊心,脸上却带出些风流邪肆的表情来,重新坐回虎皮主位,似笑非笑:“倒是养了个惹眼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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