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皱了皱眉,福康安,他有点不对劲。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真的很痛苦,真的很痛苦,我好想去找你,可是不行,不行……呜~永璂~我好高兴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叫着没你的名字,你不会对我嗤之以鼻,不会厌恶我,不会讨厌我,会对我笑……求求你,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福康安时而微笑时而痛苦,时而祈求时而忧伤,仿佛整个人都处于虚幻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永璂敏锐的察觉不对,虽然义理上而言他似乎该叫醒他,可是感性上又更想再听他多说些什么,似乎冥冥之中他知道福康安会让他知道更多他错过的东西,而似乎他也忘了一些他本该记得的东西,现在在福康安的话语中再慢慢的清晰,越来越清晰……
正在永璂左右为难之时福康安又说话了:
“永璂,你知道吗,我拿走了你的玉佩,我就知道那是你贴身的东西,你一定舍不得它的,这样你就会来找我了,你看我多聪明,哈哈,我随身戴在身上啊,你看,你看……”说着福康安就要扯开衣襟,下一刻却大惊失色,慌乱的摸着脖子,“玉佩呢?玉佩去哪里了?哪里去了?我带着的,真的,永璂,我带着的,我天天都戴在脖子上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玉佩?”永璂的声音仿佛从遥远之处空灵地响起,幽幽的,目光复杂的看着福康安,“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福康安到处摸索着的身体一顿,抬头嘴边勾起一道狡黠的弧度,“我从你枕边找到的,我知道你有个习惯,睡前会把玉佩放在枕边的,那天…那天,我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看着他们将你抬走了,之后就从你的枕头下面找到了玉佩…我很聪明吧?”说完抬起头用满是邀功的目光看着永璂,仿佛没看到永璂眼中的沉重。
“是啊,是啊……”永璂无声的叹了口气,却不知为何渐渐的放松了身体,本没有以为在听到如此大的秘密后会没有丝毫睡意,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觉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永璂,陪陪我吧,好不好?”福康安带着期待的声音传入永璂耳中。
永璂顺着拉力上了床,任由福康安为他脱下披风,并盖上被子,直到一具有些发凉的身体靠上自己的肩头才强撑着困意眨了眨眼睛,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想到了他之前忘了什么!
永璂的呼吸渐渐平顺,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睛缓缓睁开,轻抬眼帘看着起伏的胸口,似乎叹了口气,但却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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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皇上,延禧宫传来消息,令嫔刚诞下一十五阿哥。”高玉凑到夏侯弘博耳边,
“十五阿哥?”夏侯弘博顿了顿手中的批语,带写下最后一个字,“摆驾延禧宫。”
延禧宫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小阿哥!”冬雪一脸谄媚外加与有荣焉地将襁褓中的婴孩凑到虚弱的令嫔面前。
“皇上那边送去话了吗?”令嫔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两条柳眉轻蹙,嘴角却满足的翘着一副慈母之态的逗弄着襁褓中的男婴。
“禀娘娘,已经送去了,刚才那边人回了话皇上已经在来延熙宫的路上了。”冬雪含着头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讥讽,有些人就是认不清现实。
“快,把梳妆盒拿来给本娘娘上妆。”令嫔面色一变急忙喊道,当然她所谓的上妆可不是将自己打扮的多漂亮气色多好,恰恰相反,真好使要往憔悴里打扮,男人嘛,对于扬州瘦马总是有许多怜爱的。
“是,娘娘!”
令嫔看着身边的小阿哥,嘴边扯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我的儿啊,你就是我翻盘的希望,可一定要让皇上喜欢你啊。”
……
“皇上驾到!”
声音传来,令嫔仿佛变脸一般,脸上的得意顿时消散换上的是一副西施捧心双眉紧蹙的忧态,眼中泪光闪闪,仿佛将落未落,最是惹人怜惜,既不会过分矫揉,又会让人印象深刻,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疼爱,轻轻地揉开那蹙起的柳眉。
可惜,踏着村崔湜媚眼儿眨给瞎子看了,夏侯弘博昂首阔步的走进内室,看着微倚床头满眼哀愁的令嫔,微微皱了皱眉,心中不由得犯嘀咕,生了孩子你还不高兴,这可是犯了他心中隐形的大避,那会让他想起那个将他生下没五天就丢弃的女人。
“令嫔为何不显喜色?”夏侯弘博站定在不远处,并没有靠近。
“啊!”令嫔一副刚发现他的样子,装作要起身见礼,却因为虚弱眼看就要掉下床去,这回他可不能视而不见了,眼见这女人在自己眼前跌倒不扶一下可不是男子所为。
“啊,皇上,请皇上赎罪,臣妾不行起身请安。”令嫔一双含露眸子羞怯的仰头看着夏侯弘博,身躯娇柔的依偎在他的胸前。
“情有可原,令嫔无需多礼。”夏侯弘博面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无半点喜意,他来这儿只是走个形式罢了,闻着鼻见渗透进来的脂粉气,心中更是厌恶了,有着孩子还涂这么厚的脂粉,那里面可都是铅,地球人都知道这对孩子不好,哼,怪不得这宫里的孩子夭折的多呢,说不定都是这做母亲的人害的!
“哎,臣妾看到了小十五,就想到了我那可怜的永璐,臣妾很担心~”令嫔说着眼中晶莹更胜,不过却很神奇的含而不落,仰头看着夏侯弘博,仿佛想找个依靠或是一句安慰的话,即使那是骗她的。
“令嫔莫要担心,十五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可不是啊,历史上的嘉庆,虽然他也不定会不会按照历史走,但永琰想必也不是个短命的吧。
“皇上,有皇上这句话,臣妾就放心了。”令嫔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眼中的晶莹终于滑下,连着嘴角满足的笑容,浮现出了惊人的美丽。
“行了,令嫔就歇息吧。”说完夏侯弘博起身就走,哼,他可是同的,虽然不是纯同,但也是对这类林黛玉似的女人连丝毫的兴趣都没有,要说皇后那样爽朗的,倒还能有点性趣。
坐这御辇回到养心殿,临进屋夏侯弘博突然想到一件事,召过高玉:“找个奶娘给十五。”
“是。”高玉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香妃进宫
永璂觉得自己很郁闷,或许哪天他就不该鬼使神差的去推开福康安的门,结果却引出了他心底疑惑已久的东西。
原来上辈子福康安是喜欢他的,原来福康安每次遇到他是怪异的样子只是因为手足无措,原来每逢生日所有人都忘了他只有他没忘送来珍贵的礼物不是为了羞辱他,原来——他临死前看到的那个身影不是幻觉,原来…福康安和他一样…都是重活一次的人!
自从那日之后他每每见到福康安都有些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可是却不想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瓶颈,当然他还不知道福康安那晚根本就是醒着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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