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轩微不可查地撇了撇嘴。
话题开启,杜薄青又主动把权利交到手中,叶时归便顺着话说:“杜兄说得有理,既如此,杜兄倒是不妨说出来,排解心中烦闷。我瞧杜兄四处游走,也是为此。”
他们停在了一棵杨柳树下,正巧边上就有一个亭子,亭中没人,周围也比较冷清,除了江风吹来有些凉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是个聊往事的好地方。
杜薄青的视线落在江水中,有野鸭子不畏寒在水中洗澡,漂亮的身姿在他瞳孔中打转。
他往前走了一步,越过围栏往亭子中走去。
叶时归和孟鹤轩对视一眼,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江边风大,两人大氅的绒毛被风吹得直往下巴蹭,叶时归理的时候顺手帮孟鹤轩也压了压。
他们在亭中没待多久,杜薄青压根没有说多少东西。
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觉得自己是没有问题的,连撒谎都不愿意透露半点虚假悔恨去夺取别人的心软。
他从骨子里就是坏的,坏得彻底坏得无可救药。
谎言这种东西,三分钟七分假,才能将人骗得团团转。
杜薄青就是属于这样的人,他说谎话从来都是掺了真,这样查他的时候,真假混乱,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判断。
叶时归从中摸出了几分他藏在话里的真实,同孟鹤轩一合计,准备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为民除害。
才决定好对策,鸽子带着秘信飞入窗口。
“杜薄青在随州城绑走一幼童,至今不知藏在何处。据查探,周边数城皆有幼童走失,怀疑和杜薄青相关。”
叶时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手背上青筋凸起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这人居然丧心病狂到幼童都不放过,可笑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孟鹤轩揽住叶时归肩头安抚他:“他人在扬州,多半是将幼童藏在扬州城中,不论怎么说今晚我们一起去看看。”
“也只能如此了。”叶时归张了张口,最后叹了一口气,十分自责,“若是早些知道,就不会……”
他的唇被孟鹤轩的手指按住,瞳孔映出少年心疼模样,到了嘴边的话默默吞了回去,他点了点头没再说那些丧气话。
到了夜里,两人穿了夜行衣就往隔壁摸去。
杜薄青身边除了那个贴身小厮,府里只有十多人,包括管家厨师和护卫。
杜府并不比叶府小多少,原房主在的时候,上上下下加起来也有百来号人,光是夜里巡逻的护卫就不下三十来人。
被杜薄青接管以后,白天冷清,夜里就更冷清。
叶时归和孟鹤轩小心地穿过竹林,没多久就到了中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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