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注视着身下的猎物,眼神坚定纯良:“不要别人,就要你。”
孟鹤轩将脑袋埋在叶时归脖颈处,侧着脑袋让嘴唇能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摩擦。
明明习武多了两年的是叶时归,这会被压着起不来身的还是他。
耳根上灼热的呼吸一丝一缕,源头的人时不时露出牙齿啃一啃叶时归耳尖。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叶时归还是第一回做,实在是过分憋屈。
“别咬,痒。”叶时归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自小就怕痒,特别是柔软的耳根,被人含在嘴里,整个人直接就被抽走了力气,软成一团。
孟鹤轩听话的没有再去啃耳垂,转而用脑袋蹭着他光滑的脖颈难为情地喊道:“时归哥哥,我难受。”
叶时归主动将脖子凑了过去,单薄的里衣因为手被人抬起压在脑袋后方而露出一截,被褥在方才的举动中有大半落在了地上。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紧抿着嘴溢出丁点声音:“嗯。”
得到了肯定,孟鹤轩张口对着看上的一处肌肤咬了上去,牙齿在碰到光滑的肌肤时又收了回去,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
他埋首在漂亮的脖颈中,唇贴在温柔的肌肤上,呼吸洒在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尖。
从月上梢头到月落西山,到底还是克制着,收敛着,并没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
第二日,两人不出意外地睡到了正午。
平日吃饭都是在一个厅堂,两人早上没过来时叶秋礼就觉得奇怪,正准备差人去问问,被苏时给拦了下来。
这会中饭时间已到,两人还没过来,叶秋礼打算亲自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才走两步就被苏时给扯了回去。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眼色,两孩子都多大了,还要你操心?”苏时说完瞪了叶秋礼一眼,“坐下来吃饭。”
叶秋礼坐了回去,眼神依旧往门外瞟。
大厅中发生的事还在睡梦中的两人并不知晓,他们昨日闹得实在太晚,加上确定心意以后,睡姿也改一人一半床铺为叶时归拥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孟鹤轩睡。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时间,两人才悠悠转醒。
两人对视着,十分有默契的没有打破这份安静。
院子中时不时能传来一声鸟雀叫唤时发出的叽叽喳喳声响,他们躺了一会,直到肚子不满地叫嚣声一声高过一声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孟鹤轩很小的时候不会自己梳头发,加上不喜欢丫鬟婆子的触碰,都是叶时归给他梳的头发,再大一些时候,他能简单用玉冠把头发冠得像模像样的时候叶时归就再没机会给他梳头。
这会孟鹤轩坐在椅子上,后背绷得笔直,十分自然地将发冠和玉簪送到了叶时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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