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菲望着妙姐儿,郑重地点点头。
妙姐儿的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眼泪顿时流了满脸,“是谁?母亲,你告诉我,是谁?”
莘菲将痛哭着的妙姐儿搂到了怀里,轻轻拍着妙姐儿的背,“母亲还在查,母亲答应你,一定会找出这个人来的,替你娘报仇。”
妙姐儿在莘菲怀里哭得哽咽着说,“母亲,您一定要找出来。一定!”
莘菲点头,将妙姐儿拉开,用帕子擦干妙姐儿脸上的泪水,“哭过这一次就好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将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黑手找出来。”
妙姐儿用力地点点头,回忆了起来。莘菲也不打扰她,只坐在她身旁,给她默默挽着刚才哭乱的发。
妙姐儿开口说道,“那天,我去看望娘,被嬷嬷拦住了,说我娘要生孩子了。我躲在娘房里的布幔后头,房间里好多好多的人。嗯,我想不起有什么人不同的。”
看着沮丧的妙姐儿,莘菲心下不忍,摸摸妙姐儿的头,“这不是你的错,别急,慢慢想,想到什么就告诉母亲。”
妙姐儿点点头,“母亲,会有人也想害你吗?”
莘菲倒没想到妙姐儿会这么问,“嗯,会有,母亲不怕,母亲会防备的。”
“母亲,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妙姐儿不想再失去一个母亲。”
莘菲一时眼睛湿热了起来,这个小小的人儿,称自己为母亲的这个人儿,虽说自己并没有当母亲的经验,但妙姐儿的这句话无疑就是对她最大的肯定。
再度搂了妙姐儿在怀里,重重地点头。
走出妙姐儿的卧房,莘菲又唤了紫鸾和紫槐来,问了这几日的情况,看上去一切正常。莘菲嘱咐了二人不可掉以轻心,继续看好春意堂,别让任何有心人有机可乘。
回到菡笑堂时,已过了午膳时间,莘菲也没有胃口,叫古嬷嬷去给自己下了碗面来吃了。
正准备歇一会时,紫菱来回,说是姬无缺来见。
莘菲只得到了外堂,请了姬无缺进来。
姬无缺还是那副讨打的黄金装备,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也不顾旁边侍候的古嬷嬷和紫菱,上来就要抓莘菲的手,“听说你被人下药了,要不要紧?”
莘菲赶紧递了杯茶过去挡住姬无缺伸过来的爪子,“我好的很,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好好地呆在这。”
姬无缺被莘菲用茶杯挡过自己的手,神色黯然了一下,马上又问道,“到底是谁?好大的狗胆,敢害你?侯爷干什么的,他就不管了吗?”
莘菲被他的唧唧歪歪弄得头都大了,“好了,你坐下来吧,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在外面听说你被人害了,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急急就赶了回来。还有,我帮你问过了,那罂粟花的毒不容易解,没有特别好的方子,不过是要靠中毒人自己的调节,要身边人细心地调养。”姬无缺说道。
“嗯,这个我早料到了。已经在开始这么做了。”莘菲早就料到这世还没有特别的药。
“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怎么会让自己受别人的害?”姬无缺的话语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莘菲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嘻嘻哈哈全无正经的无缺公子,这么认真温柔的姬无缺让她有点不适应了。
“我没事,我只是假装……”
姬无缺打断莘菲的话,“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以身犯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不知道吗?”
莘菲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道,“切,我从来就不是个君子,你不知道吗?好了好了,别追究我了,你今天来只是为了说这个吗?”
“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吗?”无缺公子今日特别奇怪。莘菲惊诧地看着姬无缺,“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姬无缺狠狠瞪了莘菲一眼,转身拂袖而去。这还是莘菲头一次看到姬无缺这样生气的样子,莘菲喊都没来得及喊,姬无缺就大踏步地走出了菡笑堂。
莘菲皱眉,“这人怎么小气?真是的。又怎么得罪他了?”
说罢起身想回房去歇一会,有婆子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外,回道,“夫人,夫人不好了,那张姨娘死了!”
“什么?”莘菲猛然回头,紫菱和古嬷嬷也都惊得说不话来。
莘菲快步走了出来,紫菱和古嬷嬷也小跑着跟在莘菲身后,一行人到了偏院。
推开门,张姨娘倒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血,脸上却还诡异地带着一丝笑容。
莘菲沿着尸体走了一圈,张姨娘衣衫整齐,除了嘴角的黑血,全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任何地方有伤口什么的,莘菲疑惑地问道,“谁最先发现的?”
那个来报信的婆子抖着身子说道,“是奴婢,奴婢来给她送饭,进来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躺在地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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