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大寿,可紧接着就是皇上的整寿,虽说寿宴隆重了些,却也并不过分铺张,五娘头晚又跟三太太将寿宴推敲了一遍才睡去,天还没亮,就又挣扎着爬起来,五娘看着铜镜里消瘦了不止一圈的自己,抬眼笑道,“得,这下可是不用瘦身了,省的以后我多吃些,你们都要唠叨出去消食。”
锦绣整理着今日穿的衣裳,闻言转头笑道,“夫人还瘦身呢,瞧这身上的二两肉,切下来都炒不了一盘子,奴婢还指望着夫人多吃些,可夫人偏偏与饭有仇,每日恨不得数着米粒吃,奴婢可就盼着姑爷回来,好治一治夫人这挑食的毛病。”
锦绣向来与五娘亲密惯了,说话也就不如何顾忌,五娘可是一听就忍不住翻眼睛,“我这还挑食,每日里都恨不得我吃四五顿,怎么不见你们同我一起吃?”
五娘话音刚落,锦玫就抿嘴笑起来,“谁叫奴婢们没有夫人瘦呢!”
锦绣也在一边符合着,三人顿时叽叽喳喳说成一团,正闹着,就见两个丫头突然消声,五娘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两个丫头便齐齐蹲身行了礼,“见过世子。”
五娘吓了一跳,脸上立时一喜,转头看去,果然见侯景福微微含了笑站在门边,冲几个丫头摆了摆手,待丫头了走了个干净,才一边掩了门一边道,“在扬州耽搁了几日,还当会赶不及,总算今年驿站进了些好马,才将将赶上。”
五娘起身找出侯景福平日里穿惯的袍子,笑道,“赶回来就好,昨儿个祖母还问,是不是今年又不能给她老人家过寿了。”
侯景福随手脱了外袍扔在椅子上,进到净房去梳洗,五娘拿着衣服也跟进去,谁知侯景福已脱了中衣,正弯腰脱裤子,五娘忙转开眼,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便要忙着退出去,“我出去喊两个丫头进来伺候。”
侯景福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五娘,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我向来用不惯丫头伺候,反正你也没换衣,就你来伺候吧。”
说着将衣裳脱了个干净,转身就进了浴桶,五娘呆了一呆,方才磨蹭着走到桶边,勉强镇定了一下,拿起一旁的帕子,替侯景福擦洗着身子。
五娘原先没有注意,如今定神一看,才又瞧见侯景福身上新添的几个伤口。
五娘用手指抚过那些伤口,有些心疼的问,“怎么又添了这些伤口,此去南下,这样凶险么?”
侯景福低头看了看伤口,才又抬起头笑着看看五娘,“只是运气不好罢了,去两广总督府做客,偏巧遇到有人行刺,手脚倒是不弱,我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拿下,虽说添了几个伤口,倒也值得,毕竟这两广总督也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如今能欠我这么大个人情,日后说话也就方便了。”
五娘脸色仍旧有些难看,可到底也没说什么,看了侯景福一眼,又挑起了别的话头,“今儿个府里肯定忙,要不要乘时辰尚早,你先眯着?”
侯景福一瞬不瞬的看着五娘,眼里的笑意,又多了些玩味,倒好似五娘这样,反而取悦了他一般。
五娘见他不答,索性也不理他,低垂着眉眼,心里默念着今日要注意的事项,手上的动作也是不停。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五娘不语,侯景福也不曾说,又过了片刻,五娘试了试水温,见有些凉了,便转身去换,刚一转身,却被侯景福连人扯进水里,五娘强忍住喉间的尖叫,正要说话,在察觉到身后人某个地方的亢奋时,忍不住脸上一红。
侯景福从后抱着五娘,面上倒是一本正经,手上却有些不老实。
五娘挣扎的扯着中衣,却到底被侯景福随手一拨,就撩开小衣,按在了一团柔软上。
五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提醒某人,“今儿个祖母的寿宴。”
侯景福把玩着手里的柔软,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知道。”
五娘又强调,“今儿个祖母寿宴。”
侯景福轻笑一声,微微用力一捏乳尖,在五娘的轻声尖叫中道,“外头天还黑着,不急。”
五娘无语的看着从窗户上透进来的光,到底没有反驳,侯景福见五娘终于老实了,眼底的笑意越发加深。
沿着五娘的曲线,侯景福的手越来越下,五娘忍不住拿手去挡,侯景福将五娘整个翻转过来,腿顺势一分,竟是让五娘坐在了自己跨间。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挑底线,五娘脸红的连耳朵尖都有些发亮,侯景福却一脸如常,一手轻抚着五娘光裸的背,一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五娘的长发。
这样白日宣淫,五娘实在想象不出侯景福会做这样的事,可事已至此,五娘又没能力阻止,便索性大着胆子去看侯景福。
五娘与侯景福成亲一年多,亲密自然有过,可这样真真切切的看着侯景福,倒真是头一回,往日里不是熄了灯就是怕的闭着眼睛,事后也大多一觉睡到天亮,侯景福又向来起的早,是以五娘倒真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自己这个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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