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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多么的诚恳?若不是个太监,那定是一个美男子!”福临看着明若那一撇的动作,顿时愣了,他哪里知道她是在感叹电视剧和现实的差距。他还以为这女子对自己是如此的不屑呢。他以为这女子不屑自己点名要送她回家。福临心里凉了半分,想着她刚才为孟古青求情的态度,难道她是在记恨自己对她的姐姐不好?明若感叹完自己内心的小九九,忙收回脸上的表情,满脸微笑的笑着谢恩。福临见她笑了,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回去,给简郡王捎个好,告诉他朕改天去找从兄切磋棋艺。”“是,明若定会转告简郡王。明若谢太后,谢皇上的款待。告辞了。”说完施礼准备离开。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孝庄一脸严肃的说道“等等。看来简郡王福晋是忘记了哀家的懿旨了,还是皇上在,爱家的懿旨不管用了?”“呃?!”明若顿时蒙了,什么什么啊····她又怎么啦?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孝庄接着说道“以后,在哀家,在皇上面前。叫姑姑就可。别扯那些无谓的称呼。听着生分。这是哀家的第二道懿旨”啊!原来这孝庄是在乎自己刚才的称呼啊····吓死她了···“是,明若谨遵懿旨。”说完还朝孝庄调皮的眨了眨眼。然后说“姑姑,皇上,那明若告辞了·”“嗯。早点回去吧。要多进宫陪陪姑姑啊··”“是!”说完,明若调皮的笑着,走到了轿前。向福临和孝庄挥了挥手,说“姑姑。明若改天再来陪您。姑姑,您宫里的点心都太过于甜腻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改天明若亲自做几道小点心,给您尝尝”说完也不管身后的孝庄和福临了。放下轿帘,反正到府还有一点时间。小睡一会,她还真的有点乏了。

看着离开的明若。孝庄开心的笑了。她对福临说“皇上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用陪额娘了。”“是,前朝还有好多事情呢,那朕告辞了。”“孩子,前朝的事情固然重要。也要注意休息啊”看着眼前的儿子。孝庄满脸都是仁爱之意,他给福临披上了大氅,系好了带子。目送福临离去。突然一个转面,孝庄满脸恨意的对苏麻喇姑说道“好你个孟古青,没人管你,你脾气越发大发了。敢到我这来撒野!不行!我决不能容忍!苏麻··去。把安太医给我找来!”“太后·您这是要?”“别问了,让你去。就去吧”“是”。苏麻离去。孝庄收回脸上的怒意,随即绽放了阴狠的笑容··孝庄冷笑着回屋坐等太医来到。

“老臣叩见太后。不知太后夜招老臣有何旨意?”一个头发胡子鬓白的老人跪在孝庄的面前。这就是太医院资质最老,医术最高的太医安德胜。“安太医快快请起。哀家深夜召你前来。定有深夜该谈之事。”“且听太后吩咐”“苏麻·赐坐”“谢太后”。一番寒暄完毕,孝庄转入正题“安太医,皇后的年龄正是风华正茂。为何到现在不曾有身孕?”呃···安德胜想了想说道“皇后体质有寒气,需要多加调理。”“寒气?怎么会这样?”孝庄不解的问道“回禀太后,皇后娘娘总是深夜寒气最重的时候,喜欢单衣奔跑在宫中。大冷的天,皇后还要洗冷水澡。所以寒气入体,有碍于怀孕。”“原来是这样。那不知这寒气可否治愈?”“寒气治愈,需要皇后娘娘自己配合,可娘娘不听老臣劝告,依然我行我素。老臣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啊。”“呵··那安太医就不要在劝言与她,让她继续冷下去吧。若是冷得不够,安太医可助她药物调理。不知安太医可否明白哀家的意思?”孝庄阴冷的笑着对安德胜说道。安德胜顿时一身冷汗,他是前朝崇祯皇帝遗留下来的老臣。后宫之中的阿谀我诈他见怪不怪,又怎会不懂孝庄的意思?都说这皇后不得宠,却原来连太后都要加害与她。让她无所出,无依无靠。这皇后的靠山,算是彻底的断送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慢声道“皇后娘娘身寒气虚,老臣定会加倍护理。老臣会增加药效,祝皇后娘娘早日恢复。”看者这个精明的太医一点即透,孝庄真心的笑了笑,说“那就有劳安太医了。天不早了,哀家要睡了,你跪安吧。”“老臣告退。”安德胜像逃似的离开了慈宁宫。生怕再召他回去。

第三章 回府

明若回到府中。刚走进卧室,却发现济度坐在床前,冷冷的看着她“一个妇道人家,正午时分离家,夜半三更才回来。成何体统!”呃!自她醒后,自己与他再没有相见,这济度从未来找过自己,敢情今天进宫,他若非是担心明若趁机告状,说他坏话?可看起来又不像,他的眼神里面还夹在着担忧!明若慢慢地走到济度面前,福了福身,明若可不敢今天在宫里发生的一切告诉济度,若让他知道今天和孟古青那一出戏,恐怕他会发疯吧。发疯?明若冷笑了一声,他会为自己发疯吗?自己想多了吧,不管如何,她还是挑了最轻且最让济度无茬可找的理由娓娓道来对济度说“日久未见姑姑。自打嫁到这里,也未给姑姑请安已是明若理亏,今儿姑姑体恤,准许明若与姐姐叙叙话。姐妹相见,话自然多了些。所以回来晚了些”。可毕竟是谎言,所以她还是有点心虚。济度看着眼前这个轻咬下唇,有点紧张的样子,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他在说谎,姐妹叙话,呵呵“姐妹叙话?你骗鬼呢?那日我进宫碰巧皇后在。太后对皇后说若是感到孤单,让你妹妹进攻陪陪你,打发打发时间。你知道那皇后娘娘怎么说?人家压根就不屑理你。人家皇后娘娘说了:妹妹?我怎么打小就对这个妹妹没印象呢?我只记得自己有个哥哥,不记得自己有个妹妹啊,额娘我看您还是不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来烦扰我了。这皇宫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尤其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见了晦气!”

啊!明若顿时心凉了半截,原来这孟古青并不是对自己今晚的御宴有所敌对,而是人家打心底压根就瞧不上你。可自己好像从未招惹过她,印象里在科尔沁明若也总是躲着她三分,连话都说不上边,更何来的矛盾。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呵··亏自己还为她求情,亏得自己还记得父王的话要与她在这诺大的京城之中相互照应,对啊,人家是皇后啊,需要你照应吗?需要你一个小小的郡王福晋还是不受宠的福晋去照应嘛?明若想着想着觉得心里很难受,感觉自己满肚子委屈无处放。看着明若由于悲伤而变得煞白的小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两根泪痕,他本来在为明若的谎言生气,却发现自己的言语无意中中伤了明若,是啊,这女子自打离开家乡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稳日子,几次受伤还都是拜自己所赐,好不容易与亲姐妹相聚,就算再不好,人家毕竟也是姐妹,自己何苦去拆穿了她。济度觉得自己也心疼。他连忙把明若拉在怀里,轻声地问道。“瞧你,我不过是几句话而已,怎的让你如此难过,太后人虽然严厉了点,但心还是善的,你毕竟是她侄女她不会为难你,皇后!皇后她是不是欺负你了?她要是欺负你,可她毕竟是皇后,咱惹不起她,以后那就躲着她。不再去搭理她就是了!”在这个怀抱里,明若感到打来到这世界后的第一丝温馨,也更感很委屈,她紧紧的依赖在这个怀抱里,把自己自来到这个世界所有的委屈一并放在这个怀抱里。济度不知道明若的感觉,他只以为是明若在宫中受了欺负,而欺负她的人必定是皇后。不觉得握紧了拳头。好你个孟古青,我从不曾去招惹与你,可你居然如此欺负我的女人!简直欺人太甚!对自己的亲妹妹都如此,难怪皇上他不愿意搭理你,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不知何时,身心具累的明若,在这温馨有安心的怀中居然睡了过去。看者怀中睡着的明若。济度心里有一丝安慰还有一丝生气。呵···女人,这也能睡着。你这是说明对我极度安心吗?还是压根就忘记了抱你的是个男人!想到这里,济度嘴角微抽了一下。他笑了!他横抱起怀中的女子。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为她脱下花盆底的鞋子。刚想要为她解衣,却又收回了手。心里有两个念头在打架,一个告诉他不能趁人之为!另一个却在说那是我的福晋,怎算趁人之危?正在矛盾之时,他摔袖转身,喊了喊外面守候的丫鬟“福晋睡了,你为她宽衣吧。穿衣服睡,不舒服”。说完大步离去。这丫鬟哪里见过如此平和的简郡王,自打她与她家小姐从科尔沁来到这里,就只知道简郡王与小姐针锋相对。她顿时愣在那里,不顾很快就反应过来。为明若宽衣,还笑着说“福晋,您的好日子可算是熬到了。”说完,开心的笑了。吹灭房中的烛光。开心的退了出去。

次日,明若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挂在床边,忽然一惊。随即喊道“濂溪”小丫鬟听到明若的叫唤,立马进了卧室。见到自家小姐一脸惊慌,不仅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一笑,把明若彻底笑蒙了。看着还没反过劲来的小姐,濂溪顿了顿说道“福晋昨夜不知何时睡了,简郡王喊奴婢进来为小姐宽衣,怕小姐着衣睡着会不舒服。所以奴婢就为福晋宽了衣。”呃!怪不得这小丫鬟笑,原来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可一想到昨夜的那个怀抱,还有濂溪口中的那温柔的济度,明若不禁难为情的红了脸。真丢人!在人家怀里,居然睡着了,还想歪了。哎呀!明若脸红的将被子蒙在脸上,一边的濂溪看着自家小姐又回到了从前的调皮,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给公婆请完安的明若又坐到花园中的那个小亭中。仿佛自打来到这个世界,这个小亭是她唯一的去处,每天她都要来这里坐着看着发呆着。可今天的忽然她有一种想弹琴的冲动。弹琴!自己可从未学过啊··细细的翻遍这身子本来的记忆,这女子原本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与那孟古青确实判若两人。看来那吴克善对自己这一个女儿的疼爱,不亚于孟古青。只是她的母亲没有什么身份。也怕宠爱她会引起别人的嫉妒。为了给她一个安宁的世界。他只在背地里偷偷的教她一切她喜欢的东西。父王··想到这个如此疼爱着身子原本的主人的父亲。明若心里一丝凄凉而过。那个人,他现在还好吗?明若记得,在孟古青被废那年,他也在皇宫当中离开人世。那个满脸慈祥的男人。虽然她未谋面,可记忆中却深刻的出现在他的脑中。他的父王,是一个多么善良。多么慈爱的父亲!想到这里。明若有点想念他了。“濂溪。帮我找一把琴来。”啊!什么?自家小姐打嫁过来以前最爱的琴棋书画却未在碰过一样。濂溪心里突然很开心,那个小姐,那个快乐的小姐终于回来了吗?她不敢犹豫。飞一般的跑去寻找古筝,可这宅子自己都不熟悉,哎呀,自己该去哪里找琴啊!对!找王爷,王爷是这里的主人,一定会知道的。濂溪正在想着去找济度的路应该怎么走的时候,却无意之中闯入了沁园阁。由于一路小跑的濂溪只想找到济度,所以因为跑的太快而撞到了一个身着艳丽的女子。濂溪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贱婢,走路不长眼睛吗?”濂溪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连忙跪了下来,因为她认出了这个女子就是当初在简郡王面前乱嚼舌根,让自家小姐一直不好过的同为博尔济吉特氏的侧福晋伊尔木!

“侧福晋恕罪,奴婢的错,奴婢走得太急,没有见着您,奴婢知错,请侧福晋宽恕。”“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自个领罚去,来人。给我带下去,赏她是个嘴巴子。哼·跟她家小姐一样,都是见了就让人厌恶的角。”濂溪本是心慌听到让自己去领罚,可这一切都抵不过她听到伊尔木说自己小姐的不是,顿时也大了胆子,连忙反驳道“侧福晋请言语三思,我家小姐再不济也是福晋,不是您这一个小小的侧福晋可以品论的。”“呦,她博尔济济特明若身边的贱婢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啊。好,很好。给我打,狠狠地打。那高高在上的福晋我不能品论,那一个小小的婢子我可不会留情。给我打!”眼前的伊尔木恨恨的咬牙切齿,只听啪啪啪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濂溪的脸上顿时开了花。但倔强的眼神却不减一分。这眼神让伊尔木更为厌恶,她要发泄,发泄这长久以来的怒火。自己一直为那福晋之位努力了多少?那济度对自己的宠爱,还有自己的儿子让自己在简王府的地位日益增长,却半路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她伊尔木恨,却不敢与明若正面冲突。毕竟她是草原上的公主,是这简王府的女主人。她得罪不了正主,那就从她的陪嫁丫鬟下手。哼!

在凉亭的明若左等右等却不见濂溪的到来。不禁心生疑问。濂溪从来都不是贪玩的主,难道是王府太大,找不到琴迷路了?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急忙寻找濂溪。她边走边喊着濂溪的名字。诺大的王府,不知走了多久,喊了多久,眼看着天就要晌午了,濂溪不见了有三个时辰了,明若心里真的发慌了,她心里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加快了脚步,一处一处的寻找却时时不见濂溪的踪影。明若越走越急,越找越慌。一时间失了主意,就在她着急万分的时候,却看见济度正从自己的前方走来。这里济度是济度每天练武的地方,府中的人都知道济度练武的地方是不允许别人踏入的,更别说他正在习武的时候,是更不允许别人打扰的。他正练得投入的时候,被一声声的呼唤打扰了去,心事烦躁,济度将手中的刀狠狠的甩在地上“是何人,居然敢擅闯我的禁地!不要命了吗?”他穿上衣服,朝着声音的方向走了去,本着兴师问罪前去的,却在不远处看到了明若,明若满脸的焦急,满脸的担忧,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急切,心里的火气蓦地消失了。济度快步走了过来,“怎么了?这般急切?”“简郡王”明若见到济度,福了福身。却被济度一把拉了起来“什么时候了,福晋还顾得上这些繁文礼节?”济度的关切让明若心里的坚强瓦解了,她连哭带怕的说到“濂溪不见了。我在小亭中,突然想弹琴思念一下我的父王,却不曾想,她寻琴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原本以为她是府大迷了路,可我找了好多地方,也没找到。我····”“让你平时呆在房中足不出户,现在连自家路都不熟。活该!跟我走,我带你找,顺便好好看看这宅子,在自家迷了路,丢不丢人!”呃···听着济度的言语,明若心中一热。这个男人!还未反应过来,只听济度喊道“福晋不打算要自己的丫鬟了是吗?”明若心底温热,连忙跟随他的脚步。一处一处的找,却依旧不见濂溪的身影。明若急了,正在自己急不可待之时,只听济度缓缓说道“府中全都找遍了,可是只有一处,难道在那里?”“哪?简郡王您说的是哪?”

明若心急如焚,她一把拽住济度的胳膊急切的问道。这一拽,却让济度有点恼火,这个女人,为了一个丫鬟居然······!可又一想,他是明若的陪嫁丫鬟,在这府中也是唯一贴心的,要是那濂溪真的在那里,那可就糟了。来不及多想,他拉住明若的手向沁园阁走去。济度猜的还真没错,这不还未进门,就听见园中的伊尔木破口大骂的声音“贱婢,贱婢贱婢!”明若心里一惊,连忙向里跑去,只见濂溪跪在地上,小脸早已肿胀不堪。旁边还有一个丫鬟在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哪肿的老高的小脸上。但犀利的眼神却不曾离开伊尔木半点。濂溪!自小跟着自己自己犹如姐妹般的相待,濂溪何曾吃过这种委屈,受过这种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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