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是个倔脾气。罢了,哀家不逼你,若哪天你看上了哪个告诉哀家一声,哀家让皇上下旨给你赐婚!”“主子,您不会再赶奴婢走了吧?”绣儿小心的问。“傻丫头,哀家几时说的要赶你走了?”
“对了。”安抚完了我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问她,“方才那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给哀家听听。四阿哥的车出什么事了?”
“回主子,奴婢是听侍卫们说的,四阿哥坐的那车的车轴断了。奴婢想着去瞧瞧仔细好一会回主子的问话,所以就去了。”“那热水是你让那个小丫头送过来的?”我问她。“是的,主子,刚巧那小丫头就在边上,奴婢怕主子等的急了,所以就让那小丫头先送过来。”绣儿回了话,小声的问了句:“主子,怎么了?刚才见主子那么大火气,奴婢觉得渗的慌。问刚过来的侍卫,他们也说不清楚。只说是那个小丫头惹了主子生气,主子砸了一个水壶。”
都不知道?罢了,看来老天爷也和我一样想要保住那丫头的小命啊!“你是哀家信的过的人,不妨告诉你。”我看着她说道,“那丫头在哀家要喝的水里下了毒!”“啊~~!那主子您···您没事吧?”绣儿估计是被吓到了,连说话也颤了起来。
“哀家没事,那水哀家没喝成。”“没喝成?”绣儿重复了这三个字,一脸不明白的看着我。“是的,没喝成。刚送到嘴边就被那小丫头给拦下了。”“主子,奴婢这就不明白了,那小丫头既然下毒要害主子,那又为什么要阻止主子喝被她下了毒的水呢?”“这个哀家也说不好。”我没告诉她棋儿和我说的话,她也很识相的没再继续往下问。
“对了,绣儿,你说你去看过四阿哥的车,说说看,有什么异样的没有?”我问她。“主子,奴婢正想向您禀报这事呢。”绣儿回说到,“奴婢去看过,据在场的侍卫们说,车轴不像是自己断的,倒像是被人做过手脚的。像是被砍过一刀,但却没砍透,继续用着也看不出来,可时间一长就会断。”
看来这队伍里还不止棋儿一个“暗桩”啊。我略想了想,吩咐绣儿:“你去传哀家的懿旨,到前头镇子上就把车夫全都遣散了,车让侍卫们驾,整个队伍里除了原先就在的老人之外,一概不许有生人。再有,到了前头镇上,把那个小丫头带过来,哀家有话问她。”
小丫头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这毒绝计不会是她自己拿着的,一定是有人临时给她的。要她来问话,正是想“挖”出那个“传话带毒”的人。
“丫头,他们没为难你吧?”我伸手替她理了理散开的几缕头发,边吩咐绣儿打了盆水,替她擦了擦脸。小丫头从开始的哽咽到现在竟然轻声的哭了起来。“丫头别哭,哀家最见不得小孩子哭。”我边拿起帕子继续给她擦眼泪,边继续问她:“告诉哀家,是哪个大胆的奴才欺负你了,哀家替你做主。”
“没有,四阿哥护着奴婢,他们不敢把奴婢怎么样。”小丫头边抽泣着边说了句。“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又继续问她:“告诉哀家好吗,是谁把那毒药给你的?”她摇了摇头:“奴婢不敢说。”“皇太后老佛爷问你话你都敢不说?”绣儿在边上适时的插进一句来。“闭嘴!”我朝站在棋儿身后的绣儿大声说了句,同时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回皇太后老佛爷话,奴婢知道老佛爷待奴婢好,可奴婢的家人······”棋儿小声的说到。“你放心,哀家答应了救你的家人就一定会救。”我边应承着她的话边继续“劝诱”到:“你先告诉哀家那毒药是谁给你的好不好?”
“是廉亲王府小爷身边的秦顺。”听了她的话,我忙示意了一下绣儿,后者点了点头就出去办事了。“他原是九贝勒身边的人,后来去了廉亲王爷府里当了副总管,这次陪小爷出来奴婢就是听的他的吩咐做事。”“那天四阿哥救你的那件事也是那个秦顺设计的吗?”我猛然间想起那天的事来。“回皇太后老佛爷的话,那件事也是秦顺教奴婢这么做的,但原先的计划是让奴婢来老佛爷的身边,但没想到最后却去了四阿哥那里。”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在我的不经意间,竟然把原先对方想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弄到了弘历的身边。现在我总算明白一件事了,两江三省的事情办的实在是有点幸运。若这丫头按他们计划好的被安插在了我的身边,那两江三省的案子将会是个什么结果很难想像,但起码八爷党不会像现在输的这么被动。因为在我身边的间谍会源源不断的将我的行动汇报出去,自然,他们也会不断的调整对策来抗衡。可事与愿违,偏偏这么个间谍到了弘历的身边,弘历虽说挂着个钦差的头衔,但任谁都能明白这后头主事的是我,尽管我做的很多事出的很多谋划都不瞒弘历,但并不代表弘历会不知轻重的对个小丫头去说。
归根结底,八爷党两江的惨败不是单纯的输在了杜之贵和年希尧的反水上,而是输在了他们的“盲目聋耳”上。
“才十三岁就被人拿来利用!唉!”我心里不由的叹到。“可怜的丫头。”我伸手把棋儿拉进跟前,“告诉哀家,你姓什么?”“奴婢姓朱。”姓朱??不是吧?难道是?不会的,几十年前满清入关的时候朱家的那几个就被灭了,记得还有个是被吴三桂追到缅甸用弓弦绞死的呢。这世界上姓朱的人多了,巧合而已,她不可能是。我不断的对自己说着。“你阿玛叫什么?”我继续问她。
“我阿玛叫朱之琏!”小丫头回说到。朱之琏???“哄”的一声,我的脑子又“死机”了。(作者语:死机怕什么?重启不就完了吗?哈哈~~!)记得以前翻看过《清史稿》,正是雍正皇帝封明代王朱彝之后朱之琏为一等延恩侯,入正白旗,世奉明祀的啊,难道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个“小郡主”啊。
不敢想像的是,她竟然和我还有那么点亲血缘关系,谁叫我这时代的老妈有那么点明皇室的血统呢。唉~!又多了个“亲戚”。这下我是非得救不可了,我可不想我那个有明皇家血统的老妈知道我见死不救自己的“亲属”,那样她会不安的。
“主子,那个秦顺死了!”绣儿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了句,“奴婢听去抓人的侍卫说刚把他带出门他就咬舌自尽了。”“什么话都没说吗?”我问。“什么都没说。”绣儿回到。“知道了。你回头告诉侍卫头领,找个僻静地方埋了。别人问起来就说那个秦顺夹带私逃了。”
“还有。”我叫住正要离开的绣儿,“和四阿哥说一声,棋儿在哀家这,哀家调教几年等四阿哥长大些再还他。另外,自今日起,白天晨时赶路,晚上申时就停下休息。对外宣称哀家病了,所有人一概挡驾不见,外头若有什么事由你来禀报哀家。”
你们不是想我出点事吗?好我就干脆装一回,这下你们就都把想使的招使出来吧。反正这里已经离京城不远了,再说我也让银月转告了胤禛装病,你们就继续闹腾吧,也给那些朝廷上宗室里的“墙头草”们一个“表现的机会”,等我回到京城的那天再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尤其是那个允禟,竟然叫人来下毒?不收拾了你我就不是皇太后!
昔。 2007…06…23 23:49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十八章 一场风暴的开端
“八哥,九哥。好消息,好消息啊!”这天大早,允誐急愣愣的“冲”进廉亲王府,边跑还边喊。临进门时还不小心被门槛给绊了一下,若不是允禩眼急手快一把托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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