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中年人这么说来,夜开花心里有了大概的底。
“叫富才。你们这里有这个人吗?”
“富才。固湖荒地人吧?”中年听到富才这个名字,立马微笑起来。那笑还带着客气。客气是真实的,稳妥的。便是山里特有的。
“对,我也是荒地人。”夜开花不是和人家套近乎,也没有必要套近乎,中年人连荒地村都知道,她也是倍感亲切了。“叔,你也是我们那边人?”
“我是富才外婆家人。宋家岙,知道吗?”
“知道。知道……”
“你等着,我去找富才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你就别进去了。”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活,朝工地里面走去。
夜开花这会胆子大了,两眼虽然还不敢乱扫,但也敢偶尔抬一眼看看架子上的那些工人。
没多少工夫,中年人回来了。中年人那个去的方向,一直是夜开花视线注目的焦点。夜开花原以为,只要中年人重新出现,一定就能看到富才了。然而,中年人后面没有跟着富才。中年人走近,说的话,更让夜开花失望。
“富才不在工地,他们说他去别的工地拉货了。”
“去别的工地了?”中年人说得很清楚,夜开花理解起来也不费力,但夜开花感觉这个结果太出乎意料。
“对。去别的工地了,如果你有事,改天再来找他吧。”
“哪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夜开花又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赶紧抓住。
“这个……”中年说着,迟疑了。
中年人得迟疑,却让夜开花看出问题来了。中年人的迟疑好像不是不清楚富才住的地方,似乎带着不好开口说的为难。
“叔,”夜开花亲昵加亲情地叫了一声中年人,希望能打动他。
“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因为我们都是自己租房住的。很零散。”
“这……”听中年这话说来,又好像是真的。夜开花顿时没声了。
“哪今天富才叔一定不会来了?”夜开花又问。
“不会。今天肯定不会来了。你找他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要紧。我想……”夜开花也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的那个要紧。“他真的不在,还是不想过来见我?叔,你说实话吧。”
夜开花本来就心直口快,话说到这个份上,夜开花觉得自己就是明天再来,富才如果是不想见自己,自己也是白来。反倒把事情弄清楚了,省得明天再白跑一趟。
“……”中年人看上去也是个老实人。他被夜开花这么一激,说不上话来。
“如果你没有很要紧的事,我想还是以后再说吧。”中年人话中有意思,又好像没有意思。模棱两可。
“那我自己进去找他。”夜开花还有一招。
“这……你,”中年人态度一下子又变得无奈了。“要不你等着,我再去看看。”
中年人被夜开花逼着,其实已经说出了实话。这让夜开花不可思议的是富才那个不想见她的缘由了。
富才和自己,虽说没什么太多的亲情感,但两家向来没少来往,尤其是两家母亲,自从公社食堂化开始就走得很勤。梅子嫁给他,还是母亲传秀做的媒。夜开花不发火,只是寻思其中的原因。
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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