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这时候也来到了院子里面。他看着老人、缓缓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人却没有看他。他盯着我,说:“从这个地方继续往北,那里有一个村庄,记住,在村庄的边上有三棵巨大的槐树。你们赶快去吧!”
我正准备问他让我们到那里去做什么,忽然间我发现我们周围的灯光在一瞬间却完全消失了。我们的周围一片黑暗。
我最惧怕的就是黑暗了。“樊华大哥、清云大哥,你们在什么地方?”我大声叫道。
“我就在你身旁呢。”我同事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声音,心中顿时大定。
“有火吗?”我问。
一束光顿时亮起。“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我的身上随时都带有一定微型的手电筒。”清云笑着说。
“快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对他们说。
他把手电筒朝周围照了照,我看见四处一片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
“先到我们的车那里去。打开车灯再看。”樊华却很冷静。
“你真的车在什么地方吗?”我问。说实在的,我现在完全被搞昏了、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把手电筒给我。你们跟着我。”樊华对清云说。
不到一分钟,我们就到了我们乘坐的汽车旁边。
“樊华大哥,你可真厉害!”我由衷地佩服道。
“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基本的功夫就是随时要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和对方向的判断。这是长期潜移默化的结果。”他淡淡地说。
樊华随即上了车,打开了车灯。他把车朝前面挪动了一点距离然后把车回旋了九十度。
我一下就看清楚了!在车灯的照耀下,我们的眼前是一堆堆的坟茔!
“难怪会是这样!”清云喃喃地说。
“可是他似乎对我们并没有恶意。而且还好像知道我们要去做什么。”我对樊华说。
“我今天居然也见到了鬼!”樊华“嘿嘿”冷笑着说。
“怎么啦?”我忽然发现樊华的神色有些不对。
“难道我以前认识的世界时错误的?”他自言自语地说。我不在言语。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对自己的世界观发生根本改变的时候将是一个非常痛苦的时刻。
“老人家,你叫我们到前面那个村子去看什么啊?”我对着满目的坟茔大声叫道。
但是我的眼前却仍然是一片苍茫。回答我的仅仅是几声从坟茔中传来的虫鸣。
“我们走吧。”清云对我说。
“我们在这里做个标记吧。”我对樊华说,“到时候我们回来给老人家烧点香啊什么的。”
樊华却说:“我看不用了。这位老人家看上去不是那种庸俗的人。”他还是习惯用“人”这个字眼来称呼魂魄。
“你的意思是完全相信他对我们并没有恶意?”我问。
樊华说:“有恶意?有恶意会那么辛苦地给我们准备入场丰盛的酒菜?特别是那酒,它根本就不是人间所有的东西!”
是啊,我现在还满嘴的酒香呢。
“啊?!”樊华忽然叫了起来。
“怎么啦?”我问。
他指着他手上的一个东西说:“好奇怪!我们怎么到了哈尔滨的附近啊。”
我朝他手上看去,原来他拿的却是一个仪器。就像后来人们常用的导航仪一样的东西。我看见在那个仪器的上面有一个红点在不住地闪动。
“这个闪动的点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你们看,这是哈尔滨。”他指着红点不远的地方对我们说。
“这应该和那位老人有关系。”樊华说。
我看着他,问:“你的意思是那位老人是有意地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我看是这样。”樊华说,“不然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到前面的村子里去了。”
“我看从安全起见还是让那些士兵尽快赶到这里来吧。”清云却提醒樊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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