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西琉普斯才总算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看着阿洛白皙皮肤上的斑驳痕迹,满意地舔舔唇,跟着,他开始慢慢地舔弄一些他没控制好而咬出来的血痕——他有点后悔,还是有点失控了。
“洛,我真想杀了他。”舔完了,他把整张脸都埋进阿洛的颈窝里,闷闷地说。
阿洛原本也没想到,不过是给那个银发少年一个双方的接触观察一下对方的目的,却在后面硬是变成了学术讨论——作为导师,在看到自己的学生拿出各种疑难问题寻求解答的时候,是不可能不给予帮助的。
也正因为如此,阿洛看到了这个少年对各种水系魔法魔咒的钻研之深——他不愧是一名优秀的学生,好学、并且绝对勤勉。
然而也因为这样,那个瑟夫瑞拉一直逗留了五个欧罗时才离开,而在这整段时间里,阿洛不间断地回答问题,只能偶尔拉一下西琉普斯的手以示抚慰,却让西琉普斯全然得不到满足,而到了最后,阿洛也沉浸在师生互动之中了,连拉拉西琉普斯的手也忘了做,可西琉普斯却忍住了没有做任何事……所以,阿洛有点理亏。
叹口气,阿洛手里的动作更轻柔些:“今天近距离接触了一下,我才发现瑟夫瑞拉身体里好像有一种骚动的力量,如果拥有什么诱因,就能够引发出来。”
“这种力量,非常地强大……”
抬起手,阿洛抱住西琉普斯在自己脖子上蹭个没完的大头,温柔地说道:“流牙,我想,我能猜到一点他这样积极找我的原因了……”
第 93 章 院长召唤
是的,阿洛在与瑟夫瑞拉这几个欧罗时的接触中,不仅感受到对方的气息随着自己体内的能量运转不时发生变化,甚至也被他身体里面的那种隐藏极深的力量勾起了自己身体中同样力量的回应——这力量非常纯净,并且强大,蕴含着某种广袤的包容感,然而,却仍然有着作为强大力量的排斥性。
对任何一个水系魔法师而言,这无疑是上天的恩赐,然而对于阿洛而言,却是一个难言的隐患。
阿洛现在的身体里面有两种力量,木行灵力和水系魔法力,因为在修行的最初,两种力量就彼此兼容,及至到了此刻,它们已经能够进行基本的循环互生,达到了微妙的平衡——无论同属性的力量发生什么变化,都不会让阿洛的力量体系崩溃,甚至能够彼此随意补充。
可现在加入的力量就不一样了,因为它是蕴含在血液里的,又是一种无害的、甚至对于没修行之前的身体而言大补的力量,所以当初阿洛在对自己伐经洗髓的时候并没有自发地排出它们,以至于现在被血缘的联系勾起来了,才发现变成了不容忽视的麻烦。
这个力量拥有某种未知的属性,这种属性会让原本的水系魔法力带上另一种性质——而这种性质对于阿洛体内的水木平衡而言,会造成压倒性的毁灭。
所以,身为贵族的银发少年之所以会这样跃跃欲试,恐怕也跟这个力量有着极大的关系吧,而至于是什么关系……只要静观其变。
当晚,阿洛的思绪被把他抱得紧紧的西琉普斯拉了回来,两个人陷进软软的兽皮长长的绒毛里,摸摸蹭蹭了好半天,终于让西琉普斯稍微满足了些他那饕餮一样的欲|望,之后,就是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阿洛被西琉普斯一把扛起,直接砸到房间里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时间一晃而过,在西琉普斯的陪同下,阿洛安安稳稳地、间或因为身边人闹点小别扭地度过了一个多月,学生们对魔法力的控制和理解渐入佳境,对魔法咒语的熟悉度也逐渐增强,这让身为人师的阿洛颇有成就感。
瑟夫瑞拉在这段时间内活动也渐渐变得频繁,他开始每隔两三天就把积攒下来的问题——或者是最近时间积攒或者是积攒了很久的那些,全部抄录在羊皮纸上抱到阿洛的办公室里去寻求答案,当然,好为人师的阿洛是不可能拒绝的。
然而,瑟夫瑞拉的表现惹恼了另一个人,在西琉普斯一天比一天更加压抑的气势之下,阿洛未免自己尚未解决因缘就先沾染别的因缘,在每晚“安慰”西琉普斯的时间越来越长以后,跟瑟夫瑞拉定下了每周一次的解决问题时间——就在每周三下午。这样西琉普斯尽管还是不怎么高兴,但也不至于被挑战忍耐极限了。
又过了几天,阿洛收到了魔法阵的提示,他前段时间寄到红狼佣兵团的信件有了回音。
原来那时的卡尔加已经时常与法而非闭关了,法而非身上的冲关预兆越来越明显,有一天忽然进入一个危险的状态,卡尔加为了让他不要被斗气冲坏了身子,拉着他闭关为他调理,而等他出来以后,才发现那封早在一个月前就到了佣兵团的信件。
“流牙,卡尔加说,这段时间会有一个人过来找我们,顺便等待百叶草的成熟。”阿洛看完了信,发现信件自动燃烧起来,不禁弯了弯嘴角。
西琉普斯一皱眉:“哪个来?”
阿洛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可能是没接任务的、但是我们又认识的大队长之一吧。”
“哦。”西琉普斯点头,埋首下去——他手里正抓着一只烤得焦黄的魔兽。
自从瑟夫瑞拉的打扰让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以后,两个人的用餐地点就改为宿舍里了。阿洛在另一个空房间里加了个烤架,定期去外头的肉店购买新鲜的整只魔兽装在储物戒指里带回来,而西琉普斯则总是把阿洛抱在怀里,一边看他给自己烤肉,一边把头搁在他的肩上,享受这难得的安逸时光——独处时光。
两个人时不时说几句话,气氛好得很,这时候,却忽然有另一个消息从魔法阵传来。魔法分院的院长召唤了。
西琉普斯叼着刚撕下的一个肉块顿住了。
阿洛抱歉地笑笑:“流牙,看样子,我得去一下院长的办公室。”这段时间总是冷落西琉普斯,他的心里也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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