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作者的表哥明天结婚,作者明天停更一天,希望大家体谅
第十六章
“喝药。”黄药师扶起他,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一手扶肩,一手端着药要喂他喝药。花满楼的头靠着他的胸,听着那请有力的心跳声,手扶上黄药师的手,缓缓喝下药。
一白衣男子,温柔如玉,一青衣男子却是桀骜中带有几许温柔,两人间萦绕着淡淡的情丝,美好暧昧得让其他三个人脸都红了,虽然,当事人不自觉。
喝完药,花满楼只是“看”向黄药师,黄药师与之对视片刻,轻轻放下他,给他盖好被子,把三人遣出去,便转身离去。虽二人什么也不说,但他和他都知道,黄药师要去安抚他的妻子。
花满楼“看”着黄药师的背影,微微叹息,希望黄药师的安抚有效,阿衡没有做傻事,虽然晚了点,但是事情还没有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药师,你一定要幸福呀……
阳光照下来,淡淡的金色铺满女人的身影,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女人左手拿着一双虎头鞋,右手拿着针线,一针一线地在缝补着。她带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躺在摇椅上,眼神悠远,似乎从前的幽怨全部都不见了。
女人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带着母性的光辉,时而看着自己的肚子,轻抚自己的孩儿,旁边已经有一堆小孩子用的衣裳,整个画面柔美的让黄药师眼睛有点抽痛。
曾几何时,自己多么想要这样的一个家。他是浪子,他是游侠,浪迹天涯,嬉笑怒骂,皆由心而发,众人皆羡慕他的随意,快意江湖的潇洒。
曾经快意江湖之后,夜深人静,他经常想起家里的感觉,即使再苦,心里的安定,却是那么的真实。
曾经就算过得再苦,但是有家的存在,让他怎么艰难也能忍耐下去。但自从母亲离世,才十四岁的他就被大房的儿子赶出来。
他离开的时候他带上母亲的骨灰,离开了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有亲人的地方才叫家。只是,他的世界里,他的亲人只有他的母亲。只是母亲病离,他小小的世界也就崩溃了。
离开那个小小的地方,带着母亲的遗言,找到师傅,师傅也只是低叹一声,为他母亲做了个小小的墓地。
那个小桥流水,山明景幽的静雅之地,母亲,必定喜欢。
转眼十二年过去,自己从来没回过那个小院子,想必,他的父亲必然以为自己这个连姓氏都没冠上的私生子已经死在外头。
如今,自己已经成亲,阿衡已经怀有自己的骨肉,但是心中的不安定依旧还在,他的心依旧漂泊。刚开始,他想要慢慢再培养一下感情,毕竟在有一个孩子的联系下,他和她,终究会找到家人的感觉,会慢慢爱上她的。即使,现在他不爱她。
现今,却是不可能了,安定的感觉,在其他人身上找到了。
阿楼,最初觉得他是知己,到后来,就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感情。那个男子,谦谦君子,温雅如玉,如大海般包容着所有的一切,和他在一起,他那种心掉不到地上的感觉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踏实感……
恨不相逢未嫁时,还君明珠双泪垂。
忽而,脑里翻起这么一句诗句,黄药师摇头苦笑,现在想这些干什?一切,都不是已经晚了吗?
“药师,你来了?花公子怎么样了?”冯衡转头,见到黄药师站在门口,魂魄,都不知道飞到哪里了。她不由缓声问道。
“阿楼的伤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无事。阿衡,你身子怎么了?”黄药师心中一软。再怎么,阿衡是他的妻子,一直以来,是他的不是。
冯衡听出他话里的软气,心中一酸。她本就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心思细腻更胜黄药师几分。黄药师心中所思,她又怎么会不懂得。
“药师,我身子无碍。”她招手让黄药师过去,举起手中的布衣鞋子,做得那么细致精巧。黄药师一细看,只见各种款式大小的都有,厚厚的一堆。
黄药师皱皱眉头,道:“阿衡,你怎么做那么多呀?你身子不好,快点休息为好。否则,很容易动胎气的。”阿衡身子先天体虚,这还是洞房后才发现的,如是自己早知道,就不会让她怀孕了……
冯衡噗嗤一笑,道:“药师,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你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我也只好做些女工针织,不知不觉,就做了这么多。”
黄药师不语。
冯衡叹口气,又说:“这样也好……”眼里闪过一道思绪,先是摇摆,后来又坚定,只是,黄药师错过了。
“药师,九阴真经是不是很重要?”冯衡状似无意地问。
“阿衡,你想知道什么?”黄药师觉得有点不对劲,此时冯衡又道:“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不告诉我就算了。”冯衡抢着在黄药师说话之前说:“药师,你说我们的孩儿叫什么名字呢?”
黄药师虽觉不对,但是冯衡不多说,他有怎么猜到?也就忽略冯衡的怪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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