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轩手中拿着酒壶朝着赵山走去,来到他的身旁未等对方开口第一时间故作醉态的喊道:“爹~喝酒!”
赵山无意中听到下人说什么柳家带着一个箱子来到赵家,这才来赵子轩的房间看看。
谁知一来就看到自己儿子满身酒气举步踉跄的模样,顿时间忘了自己所来的目的!只见赵山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训斥道:“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往日一听到赵山的训斥声,如同受惊兔子的赵子轩,今日却格外的平静,丝毫不顾及赵山处于发怒的边缘。
赵子轩对赵山勾肩搭背,用满是酒气的嘴巴对着赵山的耳朵:“爹!你不是要给我找夫人吗?我看春香楼的小花蝶就挺好的,爹!你给我钱。。。。。。哎呦,爹你干嘛~”
赵山未等赵子轩话未说完,心中的怒火如同洪水爆发一般,一伸手把赵子轩推倒在地,只见这个混蛋右腿压左腿一副怨妇的模样。
“逆子!你竟敢说出有辱门楣的话,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赵山说罢左顾右盼,寻找趁手的家伙,但赵子轩早就料到对方这一手,早就吩咐下人把他房前的一切全部扫清荡平,除非赵山能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把房门前的木柱拆了,不然他连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树叶都找不到一片。
左顾右盼找不到家伙事的赵山,弯腰将自己的靴子脱了下来,朝着倒地赵子轩打了下去。
赵子轩故意护着脑袋等对方打了几下才动弹身子逃跑,生怕被对方看出破绽。
好在他的演技很好,没有被对方察觉,直到跑出赵宅八百多米后,终于等到了赵山的脚被石子扎着了,停下追击的步伐坐在地上整理伤口。
而就在二人离开赵宅不多时,赵子轩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露出孙思羽的脑袋,在四周环望无人后,思羽双手抱着需要四个人才能抬起的木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赵子轩在最近的一处客栈住下,好在这次和上次不同,他临走时拿了一锭五十两的黄金,不至于流落街头。
开了一间客房,要了一桌上好的酒席,洗漱完的赵子轩准备吃完睡觉。而就当他要下筷时,房门外响起敲门的声响。
“谁啊?”
“少爷是我,莫环!”
听到确实是莫环的声音后,赵子轩打开了房门。
将莫环让入房中后,赵子轩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老爷怕少爷身上没带银子,特意拆我给少爷送银子!”
莫环说罢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双手递给赵子轩。
“这老东西人还怪好的!”赵子轩接过钱袋轻笑道。
随着打开钱袋一看,顿时脸上的笑意消散不见,只见钱袋之中满是铜板,连个银锭子都没有。
“看来这老东西还是不放心我啊!对了这么晚了,你没吃饭吧?这我这对付俩口吧。”
“属下不敢!”
莫环为人极守规矩,不敢逾越礼法与主家共食。
见对莫环拒绝,赵子轩也不与他拉扯,随手在一只烧鸡上撕扯掉一条鸡腿。
“对了,上次见你救下思羽的功夫不错,你身上应该有些武艺,不知怎么会沦落到给人做下人?”
自古穷文富武,习武之人的家庭起码也是个小康的状态,这也是赵子轩疑惑的点。
见赵子轩询问起自己的来历,莫环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将自己的身份来历一一道出。
莫环,邓城本地人,自幼被军队的叔父带入军队历练,三年后划分到京城的北衙禁军,就在他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执勤时,他古板的性格惹怒了他那个极度贪婪的上司,落了个挨了三十板子后格去军职的结果。
被格去军职的莫环并没有沮丧,反而心中有丝喜悦,作为从军队之中出来的他,很不喜欢京城的大环境,然而禁军是不能主动辞职,如此倒也成全了他。
养好伤的莫环,打算回到老家,奉养自己数年未见得母亲,可当他打开房门得一瞬间,就看到自己母亲奄奄一息得躺在木床之上。
原来自莫环离去邓城后,整个家就剩下莫母一人,莫母日日思念,久而久之便落下病根,又怕影响儿子的仕途,不敢告知。
好在莫环将几年攒下的军饷花了大半,母亲的身上的顽疾也被完全痊愈了。
但没有钱财如何生活,莫环这才来当起了家丁护卫,没想到这么巧他刚去就被赵子轩给选到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的身世还挺坎坷的!”
赵子轩心中暗想,随后掏出十两黄金塞到对方的手中。
“这是上次你救下思羽的奖赏,拿回去给你母亲买些补品补补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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