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们就在预定的渡口等她。言姐应该知道这样最保险,避免走岔。”
“行。”
王为和大羽检查了亮子的伤势,看不出外伤,也没有骨折。这小子的身体当真强悍,只是不知内伤要多久恢复。
两人点燃一根货车木架,制作成简易火把,开始检查船上各处。
在粮袋下找到了小季,小季没有死,他一开始便被粮袋砸晕了过去,万幸。
夏女士也没死,抓着栏杆的姿势丝毫未变,目光仍不聚焦,一副痴傻模样。只有四米宽的甲板,如此激烈的战斗,她竟然没有被波及到,身上无伤。
货商与帮工已死。
两只骡子已死,一只脑壳碎掉,一只不知何时被撞断了脖子。
驾驶位的设备早已被破坏,甲板上布满玉米、面粉及散碎的粮袋,一片狼藉。
当检查赵磊留下的血迹时,两人有新的发现。原本绿色的血液正慢慢变为乌黑,被血液沾染过的甲板有被腐蚀的痕迹,被沾染的粮食已完全变黑,似乎已经碳化。赵磊的血竟然有腐蚀性!
大羽看着血迹,总感觉愤愤不干,“这畜生玩意儿就真的杀不死了?狙击枪都打不死?”
“应该打的死,可惜的是顺溜没有打中他脑袋,我觉得打碎脑袋他会死,否则不会被吓走。”王为看了看一旁脸色苍白的亮子,接着说,“要不是有亮子,我们已经死了。顺溜那里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如果来的及时,不可能看着老蔡和小季被袭而不开枪。”
说起亮子,大羽心情立马好转,一手拍着亮子肩膀,一手竖大拇指,“嗯,说起来,还是咱家亮子牛批,竟然能硬抗姓赵的。”
王为想到了复合弓,“羽哥,你怎么拿到复合弓的?”
“咱也是命不该绝,弓没落水,就挂在船尾,我游回来就看到了。我急中生智,就决定躲在水里放暗箭。你们在船上斗,我在水里也不轻松啊,可冻死我了。”
王为觉得不是这么巧的事,“…亮子,弓是你有意挂在船尾的?”
“嗯,我也想出其不意,我准备被他打下水的时候再去取的。”
果然,那时候亮子还不知道自己会把大羽和言姐推下水。
大羽闻言有点尴尬,不过马上又变为钦佩,“亮子,以后除了射箭你还得教我点别的,我不耻下问,拜你为师。”
王为没取笑大羽乱用成语,反而问亮子,“亮子,你之前经常遇到这种场面?与人这样争斗过?”
“哥,我没有。我就觉得这家伙很强,我不是对手,得想办法。”
王为想想面粉袋和复合弓,愈发觉得亮子不可思议。无畏、果敢、冷静又缜密,这哪里像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
王为觉得这也是个神秘事件,不由的多追问一句,“你没经验,怎么会这么冷静?你不怕么?”
“我太奶说,遇到的对手越强大越不能怕,必须要冷静。”
王为和大羽给彻底整不会了,[只是有人教一句话就能真的做到如此地步?这话所有烂俗的小说和影视里都有啊,自己怎么做不到!]
王为想了想,释然了。根子在祁老太君,她把亮子培养的如此单纯是有原因的!人情世故懂的多了,花花世界看的多了,人哪里还有无畏和纯粹啊。
亮子的精气神完全是俗世人不具备的,且不可复制的。这孩子可能是世间仅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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