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也站累了,往椅子里一倒,心想,[还是言姐好使,老师加医生双光环,不信镇不住你!你看你刚才那熊样,鄙视!],嘴上说道,“有本事你当面说。”
大羽晒然一笑,“说啥,咱俩的魅力都不够啊,人家还是要走。”
王为听闻此话,没有立即回嘴。王为关注到了后一句。
言姐要走先不说,反观自己和大羽,坚持留下对还是不对?衣物、食物、药品都是不可再生资源,或者说基本现有的生活物资都是不可再生资源。这次大羽中招儿暴露了医药不足,以后肯定会有食物短缺,再往远了看,大家要衣不蔽体了,荒岛求生真不是那么容易的。另外,只有这几个人的话,应对意外的能力也不足,这次出海如果王为和大羽回不来,剩下的三人怎么生存,,,也许,言姐是对的?
梭罗在瓦尔登湖生活了两年两个月,期间还要定期到城镇采购物资。瓦尔登湖对梭罗来说更像是一种践行自己思想的手段,而不是生命的常态。荒岛求生是生命的常态么?显然不是…王为本身是个矛盾的人,此时,避世索居的既定思想又动摇了。
“诶?我说,想什么呢?真对言姐有意思啊?”大羽伸手在王为面前打了个响指。
“别胡扯!我烟瘾犯了,这时候不是应该抽根烟庆祝一下吗?我在想晓峰。”
王为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个声音,“想我了是吧?我来了”晓峰一边笑着向屋里走,一边抽出‘华子’散给王为两人。
王为看着手里的烟,心想,[这玩意儿也有抽没的时候啊!]。一时对留岛避世的决定更质疑了。
…
三人美滋滋的在屋里抽烟吹牛,调侃着言姐的‘非洲工艺品’,对大羽健康的担忧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半小时后,大羽还是一切正常,王为让晓峰盯着大羽,自己出来透气。
王为是心里还在纠结,在留岛和离岛两个念头间摇摆不定。自从离岛的念头出来,王为就一直摆脱不了,既为留岛后的生存状态担忧,同时又怀念以前物质丰沛的生活。
王为无意间走到了之前点火堆的位置。一个不经意间抬头,远远的看到小路上有个身影,双手各拎着一只塑料桶向这边走,细看认出是小闻。
两只10升的食用油桶,现在用来装水,上坡的小路,小闻显然拎的很吃力。
看到这个画面,王为立时醒悟。自从灾后醒来,自己就很颓废,虽然醒后一直跟着大羽也没消停,但却从没主动的做过什么,自己缺少执念!
其他人都在用力生活或者说生存,只有自己从没用过心。大羽和言姐收集了多少物资?在哪里?自己都没有问过;岛上有淡水,淡水在哪里?自己也没关心过;食物有多少?怎么分配?自己也没想过,,,说白了,就是活的没心没肺。
这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下,无论留岛还是离岛,时间一久恐怕自己会成为大家的拖累。自己是不是要积极一点?
王为快步迎上,接过小闻手里的水桶,“打水和晓峰说就好了,你拎不动。”
小闻低头搓着勒痛的手指,小声的说,“这不是烧饭用的,我想给你和羽哥洗衣服。”
王为心里呵呵一笑,[小闻啊小闻,你比我还难适应这小岛生活吧?]。王为没有多说,把小闻送回宿舍。
转身又来到食堂找言姐,“言姐,有手表么?能计时的。”
言姐手上处理着刺鳐肉,随口就问道:“有,你先说干啥用。”。
言姐就是有这个本事,总共相处没几天,给人的感觉就像多年熟识的大姐一样。
王为一脸笑嘻嘻,“感觉水性不行,想练练。”
言姐放下手上的活儿,扭身往宿舍走,“跟我来吧。”
一块精美的运动型电子表送到王为手上,表不是搜集物品时找到的,而是言姐之前一直随身带的。随后言姐又叮嘱王为别去海边,去停车场下面那个小湖最好,安全点。王为满口答应。
一路摆弄手表,很快王为来到湖边。眼前的湖不大,湖面四五千平米,湛蓝、平静、又通透,每次经过都能让王为眼前一亮。
王为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美景,掏出兜里的折叠镜。
镜中的王为,阳光帅气,左眼的疤痕已不见,只有眉毛上的断点昭示着此处曾经受过伤,金色的瞳仁还在,却已不似初见时的恐怖,眼神温和清澈。王为噗嗤一笑,仿佛透过瞳孔看着另一个人,轻声的开口说道:
“你有智慧吧?增强我的‘第六感’,增强我的恢复力,甚至能影响我的思维,你想我带你到人类社会中去?…没关系,你不想我死,那就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能力!”
王为收起镜子,迅速脱掉衣服,只留贴身短裤。
“来吧!”王为一段助跑,屈膝发力身体腾空,空中,右手按下左手腕上的手表,接着身体一蜷,屁股当先,直直的砸向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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