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琴喝了口茶,“表嫂只管去,反正还没到放烟花的时间,我可要等到放了烟花才会走。”
九雅微微一笑,便和春梅把秀彩往她屋里扶去。
想不到秀彩人不胖,却重得很,两个人好不容易把她扶到床上放下,春梅急急给她打水,叫九雅帮她找衣,把吐得稀乱的外衣换了。
九雅依言在秀彩的箱子里翻,看到一件浅绿小袄,正是她平日穿的那件,便拿了出来,谁知只听咚的一声,居然从小袄里掉出了一个东西。她弯腰捡起一看,很眼熟,分明是熊妈妈曾经找过的傅誉的那根白玉簪。
春梅恰好在给秀彩擦脸上污渍,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那簪子,有些吃惊道:“啊,这不是姑爷的那根白玉簪么?怎么……怎么会在秀彩姐的箱子里?”
九雅望着那簪子没有出声,良久,才道:“这簪子并不值几个钱……”
“既然不值钱,秀彩姐为什么要把它悄悄放进箱子里?”春梅咬着嘴巴想,她忽然一瞪眼道:“难道……”
九雅抬眼看她,目光里神色不明,“难道什么?”
春梅为难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主仆形同姐妹,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难道是秀彩喜欢姑爷?之前,就不时听她说,少奶奶年纪小,和姑爷到现在都还没圆房,如果能让她当通房丫头,先稳住姑爷就好了。还说,姑爷的样貌,还真是一等一的……”春梅边说边观九雅的神色,后来果然见她变了脸色,她的声音也越说越小了。
九雅死死握着那根玉簪,有些咬牙切齿,“好个秀彩,枉我待她真心,她居然如此念想我的相公。我……我……”她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拿着那根玉簪转身气着出去了。
春梅抚着心口直吐气,总算,让少奶奶对秀彩生了隔应,难道下一步,少奶奶还不赶了秀彩出去?那填补她这个缺位的,应该就是……她草草给秀彩收拾了一下,便扭着腰身出去了。
九雅红着眼睛回到花厅,若琴由雨蝶勉强陪着等在那里,正好寒子鸦不知在哪里晃荡了一会回来,告知了傅誉今晚被世子爷留住了,可能回不来。若琴只觉没趣,立即烟花也不看了,说要扶雨嫣回去,便叫来下人走了。
待她一走,寒子鸦才向九雅低声说了实情,九雅尽管嘴上说不担心,但是心里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就担心那密室内有什么机关,将傅誉困住就糟了。
眼见远处的烟花已在天空炸响,寒子鸦亦叫道:“少奶奶快过来,时辰已经差不多,该我们放烟花了。”
九雅含笑走到院中,只见得火光一闪,天空砰然一声轰响,随即头顶一亮,便见一束绿色光焰迅速窜上半空,在黛青色的夜空璀璨炸开,炫烂的光亮形成姹紫嫣红巨大花朵,呼应着天际星光闪烁,满天里飞散的星火交相辉映,犹如在天幕上画着了艳丽的妆,满庭顿时被照得通亮,纷落星华如雨,将她光妍的面容更是映衬在一片繁华红尘中。
她只觉身后突然幽冷,已有人揽着她的肩叹道:“好美。”
九雅回头,看到是她正担心的人,松了口气道:“你回来了。”
傅誉低头握住她的手,光焰中的眉目如画,气韵温暖,低笑道:“让娘子费心了。”
九雅反握住他的手,“回来了就好。”
两人同时再抬目看着一股深紫色的光焰冲天而起,直奔苍穹,最后又砰然一声炸出各种色彩的圆形光弧,弧光旋转,迸射出星光点点。
当一束又束的烟花接连冲上天际散开呼啸奔腾的时候,两个相依偎的人不由都醉了,这样的绚烂,好像从未见过,只愿时间就此停顿,风也轻轻,云也淡淡,将这一刻写入永恒。
烟花放了快一个时辰,终于尽了,由于傅誉早已支撑不住,九雅先服侍他睡下了。随后出来,便看到春梅在把桌子上的人都扶回屋。看到一旁无所事事的寒子鸦,她自是要他帮着点。寒子鸦打着哈欠,“少奶奶,虽然我很愿意,但是我怕明天她们一醒来都往我身上赖,我岂不是亏大了。”
九雅无语,道:“只要你不故意伸出咸猪手,我敢保证,明早绝没有一个人要赖你。”
能温香软玉的抱,还不用负责,寒子鸦当然愿意。他摩拳擦掌,第一个看中的,就是雨蝶,这丫头平素最爱顶嘴,今朝就要趁机多多揩两把油还回来,反正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揩白不揩。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九雅还在睡梦中,就叫外面的喧哗声给吵醒了,叫春梅出去一问,才知道是柯姨娘死了。
由于昨晚傅誉在睡前已经给她把他查出的事情给她说了个大概,知道了柯姨娘便是要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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