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来害我?”这人是萧姨娘请来的,难道是她收买了吴道士?可是看萧氏在问吴道士时那一副表情,还真不像那指使之人。何况,若她真要害自己,有必要做得那么明显,让她请来的道士干这事?是生怕别人不怀疑她吗?那她害自己的理由又有什么?
一时之间,她只觉头脑里极乱,仿佛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只是还没理清找到头绪而已。
傅誉此时忽然眉飞色舞地拍拍她的手,写道:“娘子,等下我们又可以去抓害你的贼了。”
九雅顿时也来了精神,笑嘻嘻道:“正是,等一下既可以让奶奶他们看看,煞星之说根本是有人在编排。第二,干这事的必定是府里的人无疑,而就我所知,这强水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弄到手的,只要能找出府里头有这个能力买强水的人,自然能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哎呀,等下又要热闹一番了。”
傅誉大点其头,于是就急不可待的要走,却叫九雅一下拉住,她从书案上把那咖色围脖拿起朝他脖子上比了比,自夸道:“相公,这可是我亲手编织的围巾,天下仅此一条,独一无二,你试试,看是不是很暖和?”
傅誉倒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稀罕物,不由好奇地摸了摸,好柔软。由于他身量高出九雅一截,九雅无法给他把围巾绕过来,便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把围巾留出长短边,拿起一边就贴着他往脖子后面绕。
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袭来,就在鼻尖上萦绕,傅誉不由心里一荡,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九雅哎哟一声,就倒在了他怀里。
她捶他胸口一下,娇嗔地抬起头,“我做正事呢,你捣什么蛋?”
一抬眼,就见傅誉目生春光般笑看着她,此时他面容明丽如玉,眸子光艳灵动,不由心下微醉,直叹好一张俊颜。同时心里一动,忽然将手里的围巾拿起覆他脸上,傅誉此时正沉醉于她似娇似嗔的娇媚之态之中,未料她突然来此一着,顿时心下大惊,俊颜失色,就去推她的手。
然而已晚,九雅此时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眉眼,分明已经认定了心中那丝疑惑。还不待他将她的手推开,她脸色刷地已经变得惨白,好半晌,才定定道:“你究竟是谁?”
这双被覆住脸的眼睛,分明与那日裹得像麻疯病的老头一模一样。她的目光不由再落在他手上,同样光洁修长,脑海同时再回想起那日那人摸她手指的动作,与日前某人的动作如出一辙,她心内连连惊震不已,难道……那个麻疯老头根本就是这厮所扮?
傅誉就知大事不妙,人说乐极生悲果真万般真切,诚不我欺,此下就是他悲惨开端的写照。
他忙扶着她的肩脱口而出道:“娘子,请听我解释……”
听到有话语声从他一直哑然失声的嘴里吐出,九雅最后一丝不愿相信的信念被彻底击破,好像他是什么病毒传染源一般,她抽了手猛然站起,死死地咬住下唇,一字一字道:“我只想听你告诉我,你是谁?”
第082章 你敢离开试试
更新时间:2012…11…15 2:16:29 本章字数:15228
傅誉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等不到他的回音,九雅只有冷笑,“我真是愚蠢,你明明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知道你是谁又有什么意义?”
她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傅誉起身一把将她拉,急切道:“你到哪里去?”
九雅像甩垃圾一样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
傅誉哪里敢放开,抓住她的肩,使力将她扳过来面对他,迅速说道:“对不起,是我骗了你,但是请听我说,装成子虚的目的是为娶到你。后来大哥说要娶你,其中又是太子的意思,候府不能违,我不得不把子虚那边的名头退了,让大哥亲自到府上帮我向你提亲,但是最终目的都只有一样,就是和你在一起。”
他说得极其认真,双目凝重,声音暗哑,而手掌则是死死地捏住她的肩,似是有一种得而复失的恐惧笼罩在他心头。
九雅此时竟是感觉不到肩上的疼意,一种被欺骗被耍弄的悲愤已经彻底将她的所有理智占据。老头?抵十五万两?哑巴?还有没有更离谱的?
她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恨声道:“为了要娶我?为了要娶我你就扮老头?为了要娶我你就把我当十五万两?为了要娶我让我被逼着代嫁?你个混蛋,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说——”
傅誉生生受了她一脚,她这一脚用尽全力,他感觉小腿骨都快要被她踢断了。他忍着疼,极其小意道:“是,我不该故意让人出千让你二哥输钱,逼他欠下十万两,然后更不该以你二哥的性命相胁,让你父亲签下十五万两的欠条。我……”
“什么?那事也是你做下的?”九雅被他说出来的事实快要气疯了,她伸出手,不管不顾地就往他脸上乱抓乱挠,“混蛋,卑鄙无耻下流的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你这个臭男人,去死吧!”
她的手指甲又利又快又狠,就算傅誉躲得快,脸上亦吃了她两爪,他嘴角啧啧了两声,还真是个凶狠的丫头。为免受伤再多,他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手一挟,就将她推到了床柱上,他用身体紧紧抵着她,让她的手脚再也无法动弹。
他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犹豫,带着一丝哀伤,低声道:“你也希望我去死吗?我这么做,不就是想娶你,这又有什么错?”
九雅动弹不得,又气又怒,“你想娶我不会正儿八经去提亲?搞那么多名堂,你可知道我差点……差点……”
下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想起那段时间,宋府为了筹到十五万两银子,要当金媛的聘礼,东家借西家挪,这都事小,最后要卖房子,被安子程设计,找来拓跋野那个禽兽,居然和老太爷做了交易,要连房子带人一起给卖了。当晚被人锁住的恐惧,差点被他抓住的绝望,听着金枝被欺凌时的颤抖害怕,他可知道?
她越想心里就越难过,好久以来无处可说无处可诉无从发泄的怨气忽然之间像找到了缺口,一股脑的全数倾泄而出。她紧紧闭上眼,不由嚎啕大哭。
傅誉没料到她会如此伤心,看着她珍珠一般的泪珠儿一串串滑落,整个人都跟着慌乱起来,不断地用袖子给她擦着眼泪,一边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曾经也想过正儿八经去提亲,可是……可是我怕你们家嫌弃我。还有,我当时只知道要娶到你,没有想太多,所以才做了那些古怪的事。对不起对不起,这事是我太鲁莽了,太过随心所欲太过儿戏,没有为你着想,是我错了,娘子……”
九雅哪里听得进他这些无用之词,兀自一个人哭得伤心欲绝,傅誉再也不敢抵着她,只是死死地把她抱紧,心里暗道:九雅,对不起,是那晚看到她和齐王两人的暧昧,他醋意大发,做事便有些不顾前后起来。再说用另一个身份娶她,是因为不想把她卷入到候府的争斗。他深知这座候府犹若一座牢笼,四处充满危机、杀机和无尽的阴谋,所以他想给她一个干净的地方,让她好好的生活下去。结果却是事与愿违,没有算到皇后娘娘会在其中用了心计,才有了太子下令候府娶宋家女的事。计划赶不上变化,完全出乎意料。
九雅不知哭了多久,终于哭得累了,由大声哭渐渐变成了细细的抽咽,见她气息平静下来,傅誉才敢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问道:“你刚才说差点……差点怎样了?难道你爹娘逼你干了什么事?”
九雅挣扎,根本不想理他,傅誉哪里敢不松手,得不到自由,她又故伎重施,抬脚在他脚背乱踩,又用手在他腰间狠掐,也不知又踩又掐了多少下。傅誉终于忍不住了,反手一把揪住她的领口,就倒到了床上了。再将她一扯,她不由自主就跌到了他身上,紧跟着又被他狠狠的拽,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就朝他压下,眼看头脸就要撞在一起,她急急用两手撑住。
尽管如此,她的唇仍是在他唇角碰触了一下,虽轻,却让两人同时身体都一震,九雅低头定定看着他漆黑的眼眸。
“别再闹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他低声说了一句,目含希冀。
九雅良久才怒声道:“谁跟你闹?你个骗子,还不快放我走?我不喜欢和骗子住一个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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