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听月诧异地看向她,见她是认真的便劝道:“你听过一句俗语吗?叫‘奉劝世人休碌碌,举头三尺有神明。’”
文蝶大概听明白了长孙听月的意思,她眯起眼:“不怕!我这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她这么说,长孙听月大概明白了。
她把消风散的药方递给她,又取了一个小药瓶:“这是一种寒毒,服用后可遍体生寒,排毒顺畅。切记,千万不要和另一味名贵的安秀草同用,会使人疯癫。”
文蝶好奇:“有多名贵?”
“一两银子一棵。”
文蝶接过药方和药瓶,拍拍长孙听月的手:“放心吧,我买不起。”
长孙听月忍俊不禁。
她刚走到里间门口,本已去拿药交钱的文蝶突然折返,晃着手里的小药瓶,神秘兮兮地压着声音:“这个不会危及性命吧?”
长孙听月也学着她压低声音:“不会。”
文蝶满意离开。
或许因为打人的仆人也觉得纪怀风可怜,下手留有余地。他并没有伤及内脏,都是些看起来很厉害的外伤,大夫便给他开了些外涂的伤药。
文蝶拎着药,忍着手臂上的痒意,和纪怀风相隔两米一同回家。
“这个宋玉书混迹江湖多年,手段毒药比我多的是,我该怎么才能让他心服口服呢?”
文蝶小声呢喃着,一行字浮现在她眼前:“路走歪了。”
文蝶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走在两米外的纪怀风:“我走的挺直的呀?”
系统:“……”
“是我的不对,若你那日当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死不足惜!”
文蝶耳朵一动,脚下的步子顺着声音就歪到墙角了。
“你莫要说傻话。”是都玉环的声音,“吴公子说要烧我祭神时,我很庆幸被抓的只有我一个。你与周公子坚持这么久,已然不易。再说我是都家小姐,他们若是真对我怎么样,你们大可以告上官府,姜伯父定然会他们缉拿归案。”
文蝶探出头偷瞄,都玉环站在墙角,她对面站着一位文蝶没见过的男子。
那男子面容清秀,穿着一身圆领长衫,长发束于顶,戴着儒巾,乍一看一副温润书生、谦谦君子的模样。
文蝶心里暗叹,纪怀风同这位书生的模样一比,当真是落魄。
书生神情恹恹,似有愧疚:“那日我听闻他们要把你带去羽郊后便想去救你。可我一介书生,只认得几位同窗,他们都贪生怕死不敢去。我又去求都伯父,可是你家的门房见到我就直接把我赶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想我谷衡苦读诗书近二十载,却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不住。”
都玉环被他说得有所动容:“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妄自菲薄……”
文蝶听了一小段,大概知道了这两人互生情愫、两情相悦,但是门不当户不对,都家父母便不同意这段姻缘。
之前打听神教消息时便听说城中有几位书生同仇敌忾,到处劝阻百姓莫要相信来路不明的神明,小心被骗钱财。羽山神教一月之间规模发展甚大,变成了他们主要打假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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