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布赫继续鼓励着她回忆,直视她的眼睛道:“宝珍,看看我是谁?你一定记得的,好好想想。”
宝珍闻言,睫毛微颤了颤,使劲儿的回想,希望从自己脑中那些零星的片段中,努力搜索出有关于他的画面。
记忆的闸门慢慢地开启,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身影,渐渐清晰可见。他们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变得丰富而立体起来。
随着记忆的层层叠加,宝珍的眼神不再空洞,等抬起脸来时,眼角已见盈盈泪珠。
巴图布赫见此,认定宝珍已经想起了自己,当即将她紧紧地揽进怀中,亲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鬓,声音略显激动道:“你都记得了。”
宝珍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前,心中百感交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一滴打湿衣襟。
阮氏在旁,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兰芝在身后阻止,只道:“夫人,有些事情还是谈开了好。”
阮氏闻言,稍微想了一下,心觉这说得也在理,随即冲着兰芝点点头:“额鲁那孩子该醒了,咱们正好过去瞧瞧。”
说话间,侍女们也跟着悄然退下,只余下他们夫妻二人单独叙话。
这么些天,宝珍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长长的梦,梦中的场景就犹如灯影一般,时而近时而远,时而真时而虚。
巴图布赫见她默默地望着自己,瞬时想起那天自己做的荒唐事,面色不同道:“那天的事,你得容我解释一下。”
宝珍闻言,微微垂眸,淡淡道:“大汗不用解释了,宝珍也不想听。”说完这话,她抬头扫视了一圈大帐,跟着道:“我想看看孩子。”昏昏沉沉了这么久,她还没仔细看过孩子的小脸。
巴图布赫心知她念子心切,连忙命人去把额鲁抱来。
宝珍把孩子抱在怀里细细打量,又亲了亲他胖胖的小脸,额鲁被她亲得痒痒,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歪着头咯咯地笑。
阮氏挨在她的身边坐下,一面帮她拢了拢头发,一面扶着她的肩道:“瞧瞧,这孩子的眉眼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宝珍闻言,微微颔首,低头凝神盯着孩子看了好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小孩子的脸蛋,跟着开口说道:“娘,大夫不是说是双胞胎,为何只有他一个。”
众人闻此皆是一惊,尤其是阮氏,双手更是不自觉地一抖,引得宝珍侧首不解地看着她。
关键时刻,还是兰芝的反应最快,温和笑道:“格格不知道,小王子出生时足有八斤重,胖着呢,也难怪当时的大夫会认为是双胞胎。”
听她这么一说,阮氏跟着又补了一句道:“是是是,你当时元气大伤不知道,当时,娘看见这孩子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虽然大家都这么说,但宝珍还是恍惚间觉得困惑,心里总觉得像是缺了什么似地,踏实不下来。
许是,听见有人讨论自己,额鲁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咧嘴欲哭。
阮氏见状,连忙岔开话题,逗弄着孩子道:“这小家伙儿,刚喂过的奶,怎么又哭上了。”
宝珍没照顾过孩子,这会难免有些手忙脚乱,转脸问阮氏:“娘,是不是我抱的姿势不对。”
阮氏摇摇头,瞬时将孩子接到自己怀里,温和道:“这孩子一直挺闹人的,你身子还弱,先好好歇着。等把精神养足了再陪他玩。”
宝珍显然有点舍不得,拉着包裹孩子的锦被不松手:“娘,你们先别忙着抱走他,让我再好好看看。”
额鲁一到阮氏的怀里立马就不哭了,胖乎乎的小手攥成拳头,口中依依呀呀地。
宝珍依偎在阮氏的身边,瞧着他憨态可掬的模样,只觉心中所有的酸楚都化开了,取而代之的一种暖融融的幸福感。
对于巴图布赫,宝珍在心里依然有个疙瘩,所幸因为额鲁,让她暂时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费神操心那些关于他的琐事杂事。他每天过来时,宝珍总是淡淡的,问一句便答一句,虽然态度称不上冷漠,却也是摆出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这天傍晚,巴图布赫正准备过去大帐用晚膳,却见侍卫领着一名神情慌乱的侍女,掀帘而入。
那侍女是旭日高娃身边的人,进帐一瞧见巴图布赫,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急切道:“大汗,求您去看看我们郡主吧。”
巴图布赫闻言,眉心微蹙,语气略显不耐烦道:“你们家主子又怎么了?”
小侍女一脸惶恐,声音轻颤道:“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大夫已经过去瞧了。说是请您亲自过去看看。”
自从那日过后,巴图布赫就没见过旭日高娃,虽然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但究竟该给她个什么样的名分,一直是他很是犹豫的事。
三个多月未见,旭日高娃圆润了许多,和之前的清瘦的面相,比较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大夫站在旁边,待见巴图布赫进帐,上前一步道:“恭喜大汗,郡主她有身孕了。”
巴图布赫闻言,大为惊愕,盯着大夫问道:“身孕?你敢肯定?”
大夫连连点头,说这样的谎话可要掉脑袋的,“确实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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