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溟儿是嫌你太吵了。”祁诩天指尖微抬,噗的一声,尹千逸颈边已出现了一道小口,看着尹千逸眼中露出的惊恐与痛苦之色,祁诩天再度扬了扬唇,“放心,你还不会马上死,只是让你无法出声而已,想要死,恐怕得等血液流尽,方能如愿了。”
淡淡的语声似乎是在安慰一般,无比轻缓,却令人无比恐惧,尹千逸瞪大了双眼,瞧着眼前的身影回到床边,对着床上之人轻轻低语,“父皇已解决完了,碰了你的人,我会让他慢慢的死,绝不会吵了溟儿。”
“父皇不如想想,如何替我解决了这儿的麻烦?”祁溟月牵起身侧之人的手掌,覆于身下的欲望之上,随着这一举动,如同深入骨髓一般的痛突然袭来,周身的疼痛就如当年连心的发作,让他倒吸了一口气,但身下倏然涌上了快感也使他忍不住的张开了唇,吐出一阵低喘,疼痛与快感交织,瞬间让他无法成语,只得以眼神向祁诩天望去。
祁诩天略一犹豫,抚着祁溟月身下勃然的欲望,见他面上现出了欢愉与痛苦之色,不由手下一缓,尹千逸先前所言让他不快,却是事实,若溟儿与他人交合,便可轻易解去药性,但若是他,便需得承受不少痛楚。
“父皇为何停下?”虽然痛,但愈加显得那快感比往日更甚,祁溟月微阖的眼眸又再度睁开,看见了祁诩天沉吟的神色,“父皇碰了溟儿,溟儿便会周身疼痛,若是他人……”
“父皇想要我找别人纾解药性?”祁溟月写满欲望的脸上忽然神色一变,现出几分厉色,“看来溟月先前不该对尹千逸下手,该用他当作解药才是了?他也服了思归,虽还未到春半发作之时,但于我倒是合适,只要抱了他,便可解去我的药性,到他发作之时自然也有我,如此方便之事父皇先前怎未想起……”忍着不断折磨着人的欲念,他骤然将身前之人扯到了身下,身上的痛楚似乎已经麻木,双眼微红,此刻勃发的欲念和祁诩天的话已让他失去了理智,撕扯着身下那暗紫色的衣袍,他沉声继续说道:“若父皇当真是这么想,溟月便停手去寻他人,尹千逸虽已不能用,但澜瑾还在,再不济,山庄之内如此多的人,找几个愿意的女子并非难事,父皇以为如何?”
“父皇确是想过,只要能除去药性,不让溟儿受苦,是否该找他人,等溟儿药性过了再杀了那人。”祁诩天任他撕扯着身上的衣衫,抚着祁溟月的脸庞,又一路往他身下探去,见他轻颤了一下,面上再度呈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神情,却未撤手,“可只是想想,便已忍不住想杀人,即便溟儿有此意,父皇恐怕也会在那人近你身之前,让他连求死都办不到……”侧首瞥了一眼仍在垂死挣扎,口中发出咯咯异响,能听得见得,却已与死人无异的尹千逸,祁诩天眼中的阴暗之色逐渐深沉,“父皇绝不容许旁人碰溟儿的身子,哪怕只是半点,他也得付出代价。”
将身上的祁溟月搂到怀中,祁诩天的动作不见丝毫迟疑,知晓溟儿会痛,但他也知自己绝不会让溟儿去碰别人,“这一回,溟儿再痛,父皇也不会停手了,溟儿可准备好了?”
听他所言,祁溟月方才缓下了神色,纠结着欲望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何意准备,溟儿岂会惧了这些许痛楚?”望着祁诩天取出了白芙,他一手接过,“若是先前父皇当真有意让溟月去找他人解决,溟月便打算将白芙用在父皇身上了。”再也忍耐不住,他挑了一些白芙,便要往身下抹去。
“若溟儿真打算这么做,父皇也由得你。”祁诩天见他的显然再也耐不住春半的药力,握着掌中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对溟儿眼下的状况有些担心,略一犹豫,他身躯微抬,已牵着祁溟月的手放到了股间,“药性难解,如此,兴许快些。”
“父皇?!”祁溟月望着在他面前抬起了身,以眼神示意的祁诩天,被他眼中那邪邪的魅惑与邀请之意挑起了心头欲火,不是药性所致,而是在那药力引起的欲念之上更添了一把火,顿时引得他一阵难耐,身下未泄的灼热几乎要涨裂一般,“这回可是父皇在挑惹溟月了。”
注视着那双带着邪气与笑意的眼眸,祁溟月的双手移到了祁诩天的下腹,不断在那逸挺立的欲望与股间流连,祁诩天曲起了双腿,让他更易动作,瞧着溟儿因欲望与痛楚而汗水淋漓的脸庞,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柔情与疼惜,口中却轻笑一声,“知晓溟儿早有此意,如今难得的机会,还在等些什么?”
“等父皇……做好准备。”祁溟月咬牙忍着因牵动情念而引致的疼痛,抛开了白芙的药盒,倾身吻住了身下之人的唇,迎着张开的薄唇,在其中一番肆虐,缓缓伏下了身去。
随着他的动作,祁诩天眸色一暗,眼前,只见白皙的身子被欲望染上了殷红之色,脖颈缓缓抬起,由他所在的角度,可清洗见得那喉间的起伏,无比惑人的低吟由溟儿口中溢出,即便是极力克制,他却仍能有那瞬间凝住的神色间瞧出溟儿此时是如何的痛。
瞧见祁诩天疑惑的神情,祁溟月咬着唇吐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才轻笑一声,“父皇可是觉得意外?”在他体内,似乎觉得父皇的欲望比往日更为灼热,由于体内的药性,此刻他身上任何一处都比平日里更为敏感,不论是快感还是痛楚,都清晰的让他晕眩。
“父皇愿意,为何溟儿却不要了?”祁诩天皱起了眉,溟儿的体内烫的吓人,身前的欲望仍勃然欲发,却始终不得缓解,正吐着点点情液,急需抚慰,松下身抬手探去,将溟儿的欲望置于掌中套弄,他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因祁诩天的动作,体内一阵紧缩,也由于春半的药性而引起一阵钻心的痛楚,祁溟月忍着与疼痛一同涌上的快感,颤着声答道:“因春半的药性,只要是身前之人,溟月都会生念,不论抱着谁都可发泄情欲,便是因此,更不能是父皇……”望着凝视他的双眸,祁溟月俯身吻住了那双薄唇,随后喘息着,在祁诩天耳边吐出了灼热的气息,“……父皇不是溟月用来泄欲之人。”他确是想要父皇,却绝不愿因为纯粹因药性而起的情欲,而将父皇当作泄欲之用。
听他所言,忍不住心中一阵动容,祁诩天猛然将他的身子抱紧在怀中,狠狠攫取着溟儿的唇舌,他只觉怀中之人的身子越来越烫,知晓溟儿再禁不起药力的折磨,此刻因溟儿而燃起的欲火也愈发升腾,在祁溟月耳边轻咬一口,他在哪滚烫的身子上落下数个吻印,语声低哑,“既然如此,父皇便不再迟疑了,无论溟儿多痛,都不会停下,即便溟儿哭着求饶,也不会放开,溟儿可受得起?”
“越是痛,溟月便越是清楚,我对父皇究竟有多深的情,父皇无需迟疑,只管让溟月体会个清楚,”勾着唇,祁溟月缓缓抬起身来,吐出了体内的火热,屈着身半伏于祁诩天面前,侧首露出了一截颈项,眉眼轻挑,朝着祁诩天望去的眼中,透着说不尽的魅惑与狂态,“今日不若便试试,溟月可会求饶。”
对着眼前景象,祁诩天哪里还能忍得,分开祁溟月的臀瓣,覆上身去,随着他骤然将下腹的欲望挺入那火烫的甬道,便听得溟儿发出一声带着痛苦与欢愉的低吼,忍住心疼,再不压抑心底的欲念,身下不住的抽送起来,一手扶着溟儿的腰,一手往身前探去,与溟儿的手一同套弄起他身前的欲望。
祁溟月撑着身子,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前后俱被父皇掌控,快感不断涌上,同时而来的,还有牵动情念的钝痛,往身上阵阵袭来……
周身的痛楚似已麻木,不断升起的快感愈发明晰,不知是因药性还是那疼痛激起了心底的狂念,不断迎合着父皇的抽送,他只觉脑中所有思绪都被欲望掩盖,除了想要更多,已无其他,呻吟着喘息着,汗水由身上滴落,侧过首去,他低喊一声,“父皇……”
听到他含着欲望的喊声,祁诩天凑近了他的脸庞,轻声安抚,“溟儿别急。”眼前的溟儿因欲望而染红了脸色,汗水由颈边滑落,在幽暗之中闪着晶莹的光芒,舌尖由那颈上舔过,舐去那点点晶莹,因欲望而失去理智的溟儿分外让他心疼,也分外能勾起他的欲念,此时那含着魅惑与情欲的眼眸正瞧着他,殷红的唇微微开合,猛然吻住了那惑人的唇瓣,按着溟儿是身子,让两人相连的身躯紧紧相贴,他俯身低语,“不论溟儿要多少次,父皇都会让溟儿满足……”
祁溟月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沉浮挣扎着,昏沉之间,听到那声低语,他轻喘着,扬起了唇,“溟月知道……父皇从不会让我失望……”勉力抬起手,揭去了覆在祁诩天脸上的面具,轻颤着抚上同样写满了欲望的脸庞,他低低一笑,将那面具抛落在地上,再度覆上唇去,将所有的痛和所有疯狂的欲念倾落在那双薄唇之中……
金属落地的脆响在充满了喘息与身躯撞击之声的房内倏然响起,阴暗的角落间,一双眼眸注视着床上交缠的两人,从昏厥之中醒来,原本迷蒙的双眼竟在此时看的分外清晰,半明半暗的床上,两具身躯紧紧交叠,散落的黑发相缠,低哑的喘息与嘶吼声,让眼前的这一幕显得分外淫靡情热,本已逐渐冷去的身躯竟在此时十分诡秘的升起了热度,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尹千逸骇然的瞪大了眼,徒劳的开始挣扎起来,心跳渐急,血液更快的喷涌而出,失去了双臂,他只得踢着双腿,以求引得床上之人的注意,到了此时,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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