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今日去要哪儿游玩?”不应景的声音突然响起,打乱了宋通达的思绪,他本就焦躁不堪,此时借机发怒道:“你这逆徒!每日只知玩耍,不思进取!我问你,今日功课做完了没有?嗯?”
肖云飞不知自己师父又发得哪门子脾气,只好道:“已经做完了,师父莫要生气,徒儿知错了。”
宋通达见今日肖云飞态度较好,不一会儿就消了气:“罢了罢了,走吧,随为师去城南看看,自打从南面京城过来,还未曾往回走过,正好今日去探探南边的地势,别与这地图有出入,到时出什么岔子便麻烦了。”
二人出得门去,寻了一位向导,这向导是来清章城卖柴火的樵夫,自称对清章一带甚是熟捻,整日往来于各个林间,遂对那树林山川颇有见解。
城南二十里处,宋通达一行人走到来时见到的一条小溪旁,宋通达下了马,向问樵夫道:“这溪叫什么名字,源头何处?”
只见那樵夫拍了拍胸脯道:“这条溪叫做苦溪,因为这水啊,喝起来有淡淡的苦味,据说存在几百年了,老人们都这么叫,时间长了这名字也就定下来了。要问起这源头,恐怕除了我,也就没几个人知道了。我家中老父亲原是这一带的随军向导,当年前朝皇帝御驾亲征,在此地与北方蛮子决一死战,那就是家父领的路,别看咱清章地处平原,可多林木,小些的山丘也是有几座的。”
宋通达看这樵夫的意思,似是要翻出族谱来念给他听了,不耐烦的制止道:“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旁的我不想听。”
那樵夫见金主要生气,怕生意跑了,忙抽了自己嘴巴几下,道:“是是是,大人,您看,这条溪是由西向东流,这最西头便是黄沙河,苦溪就是黄沙河的一条分支。”
宋通达眉头一挑:“哦?黄沙河?”
樵夫点点头道:“正是。”
章节目录 第十章 死不得安
关姓大汉与黑子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儿,谁也不吱声,好似拼起了耐性。无论这关姓大汉眼神中带怒,带蔑,带讽还是带恼,黑子无所畏惧,一律无视,仍旧眼如铜铃,一眨不眨。
半晌,关姓大汉终于大笑道:“你这小子好生有趣,我喜欢!瞧这性子,跟我当年一模一样儿!”
黑子早耐不住了,眼睛酸的厉害,一见大汉松口,如蒙大赦,疯狂的眨起了眼睛,眼睛这一眨,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流出。
这眼泪一流,黑子心道:坏了,他不能看了我的眼泪,便觉得我软弱可欺,要对我动手吧!
可他也不想想,就是黑子较这大汉比起来,本就是可欺之人。
想罢,黑子猛的抹了抹脸上泪水,小脸一绷,又端起了架子。
那大汉见此,不禁遐迩一乐,道:“你这小子倒是坚强,也罢,今日我难得遇到了你,便放你一条生路。”
黑子一听有戏!心里高兴,却不敢表露分毫,仍是倔强道:“我周吴郑何时须得别人放我生路了?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来!小爷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关姓大汉微怒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一脚踢在黑子身上,这脚只使了半分力气,也是这大汉爱才,不忍踢伤了他。
可这大汉何等神力,饶是这轻轻一脚,也叫黑子猛喝了一壶。黑子挨了这脚,霎时间一股剧痛从腹部传出,疼的他弯下了腰,头皮见汗,咬牙切齿道:“就这么两下子?也不过如不过如此嘛!”
大汉本也有试试他的意思,看他是真硬气还是假硬气,如今一看,这小子性子果然坚韧,便道:“小子,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是何来历,你说也好不说也罢,我都会放你离去。若是他日有甚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到柳州极西,稽城找我。”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漆木铁牌,上书一个“黑”字。
大汉道:“记得,我叫做关祁,号双刀震柳西,乃是凤鸣山黄城寨二当家。届时你可拿着这块木牌,寻上黄城寨,报上我的名号,自有人引你来见我。”
说完这一切,正等着黑子答复,直想着自己这番作为,总该打动了这倔强小子了吧。
谁知黑子不解其中三味,听大汉啰嗦了一大堆,木讷接过了牌子,冲着大汉,满脸疑惑。
大汉关祁一瞧,一阵无奈:这功夫算是白做了。只好道:“我是见你性子与我甚合,我心喜之。欲收你入寨,授与武艺,日后你行走江湖,也好多上一技傍身。”
大汉解释过后,黑子这才明了,刚要开口,却听林中一声尖啸,二人抬头望去,只见当先一人从林中冲出,一手擎着大刀,另一条胳膊坠在身旁,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不住甩动,鲜血淋漓,模样惨不忍睹。其身后又追出十余人,各个口中怒吼:“给老子站住了!”“你娘的老太监,好能跑!”
关祁见此情景,急对黑子道:“我刚才说的话可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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