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在家休息了几天,脸上的伤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隋清宴不知道从哪弄来了那种消疤痕的药,每天帮她抹,几天过去她脸上的印记都消了很多,不再一碰就疼。
唯一的问题是这几天洲越紧张过了头,几乎每餐都是大补,各种营养煲汤、滋补膳食轮番地来,吃得时然都有些害怕起来。
晚餐的时候,时然对着一桌的补菜,有些头疼:“我们就恢复到平时的菜单好不好?”
“不行。”洲越表情严肃,“伤还没完全好,一定要多补身体。”
“可我是外伤呀,又不是摔断腿那种。”时然有些无奈,“而且也快好了,你看。”
洲越坚持:“那把这一周吃完。”
时然微微叹了口气,她真觉得自己补过头了,这几天自己气血充足,甚至隐隐地往上涌,弄得她都有点躁动不安起来。
补过头的后果在晚上格外地明显,隋清宴抱着她她根本睡不着,被身后的呼吸弄得心烦意乱,觉得自己随时都想化身女妖发泄一下无处安放的精力,吸干身边人的精气。
上次他失控之后真的说到做到,这一周都没碰她,睡觉前顶多是亲个十几分钟,连摸都不摸她的,绅士得不得了,反而让时然心猿意马起来。
她在黑暗里睁着眼,完全睡不着,腿间有点空虚,夹紧了好像也不能排解,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越来越清醒。
身后的隋清宴好像睡着了。嗯,那,自己摸一会应该也没事吧?
她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探手下去伸进睡裤里,腿间已经有一点点湿意了,软肉紧紧地闭合,身体完全反应了她此刻的心情,紧张又有点小期待。
她从没自己处理过,在赫城那个时候每天提心吊胆根本没空去想这种事,和隋清宴在一起之后更别提了,频繁到根本不需要她自己主动去解决生理需求。但她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了,这么多次了也知道应该往哪摸才能让自己舒服。
过于滋补的气血汹涌地在身体里翻腾,她实在是没忍住,伸手悄悄地分开两瓣软肉,摸索到了那颗肉蒂,轻轻按了一下。
“嗯……”几乎是同时,她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在一片寂静的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被自己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那点小旖旎瞬间无影无踪。
不会……不会吵醒他了吧?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悄悄地把手拿出来,结果手缓缓抬到一半,就被一股力量按住了。
完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
温热的气息从身后覆上来,带着些许惺忪的沙哑:“抓到了。”
时然大脑疯狂地转,开始寻找合理的借口。
“在做什么?”他握住她的手,“小馋猫?”
“我……我最近吃得太补了……”时然声音都软了,“那个火气有点、有点……有点旺……”
“嗯?”他在她耳边低声,“想要怎么不来找老公?”
“你、你睡着了……而且我们说好这周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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