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锤子冲到床上,用锤子狠命去捶那男人的头。
我一锤子下去,那男的怪叫一声从王姑身上弹开,捂着鲜血直流的脑袋茫然四顾下,就提着裤子开门跑了。
我顾不上去追那男的,扔了锤子后使劲去摇王姑。
不管我怎么摇晃王姑,王姑都毫无反应。
俞可心拿一杯冷水泼在王姑脸上后,王姑才迟缓着动作望向我和俞可心,再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盯着自己的双腿浑身颤抖起来。
我眼眶酸涩着用被子裹好王姑,王姑满眼惊恐颤抖个不停。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王姑,只能隔着被子搂着王姑。
良久后,王姑终于稳定了情绪,平静语气让我跟她讲讲,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如实告诉王姑她发生了什么,王姑眼底不起波澜,点头说知道了,再让我和俞可心先离开房间。
我不放心哪都不去,王姑脸上带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她的命是陶姑的,她是不会自寻短见的。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不想再给王姑添堵我连忙离开王姑房间。
王姑没多久就换身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了,平静表情说她要出门打个电话。
我跟着王姑亦步亦趋,王姑望我一眼并没有拒绝我的陪伴。
王姑打的是国际长途,她在电话里讲了我和俞可心最近情况后,又讲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我听不到电话那端都讲了什么,我看到王姑拿着话筒沉默着眼底情绪变幻不定,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回去的路上,王姑主动告诉我,她那电话是打给陶姑的。
我欲言又止不敢追问陶姑都讲了什么,王姑牵上我的手边走边说,很快会有新的净女门门徒过来照顾我和俞可心。
她已经没资格再照顾我和俞可心,没资格再做。
她之前应该是被谁下了降头,那降头应该是短暂性的,否则她这会也不可能清醒过来。
听了王姑的话,我迟疑良久问出心中最关心的问题,她会不会被处死。
我第一次听说降头两个字,既然王姑已经说那降头是短暂性的,我并没放在心上。
王姑摇头说不会之后,也就不再多讲什么。
我没明白王姑触犯了规矩后为什么能避开惩罚,王姑的回答是我乐意听到的答案。
我跟着王姑已经半年多时间,王姑对我和俞可心都很是照顾,我丝毫不想她被处死。
放下心来的我问王姑要不要报警,王姑停下了脚步问我,对于我们来说,报警有用么。
我顿时语塞,王姑紧接着说,她只相信陶姑只相信自己,随后她会亲手了断了那男的,并找出幕后黑手。
当我和王姑回到家门口时候天已经黑了,走在我身后的陶姑让我开门。
我依言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却是看到,俞可心正坐在黑漆客厅里低垂着脑袋,冥品店的老婆婆竟然也在客厅里。
我还没来得及有多余反应,我的后颈处猛的遭受重击,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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