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隽的坦白始料未及,冯南也未曾想到单隽为他考虑了这么多,来前的那一点怨怼愤恨烟消云散,心底软成一片。
他想说谢谢,但是没必要了。
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我可以杀了下面那些人。”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单隽惊讶了一下,顺着冯南的脊背安慰性地拍了拍,笑着说道:“法治社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了我就不能乱来。”
冯南自然知道,他也只是……只是说说,总不能真的来。
两人抱了一会,单隽忽然说道:“刚你怎么变得这么快,都没好好看看你蛇形。听说你们蛇都有两个那个,”说着单隽往前一顶,“我倒挺想看看。”
单隽又在耳边撩拨着,冯南原本气势还算强硬,一下变得窘迫,阴影下,耳尖上的那抹红不那么明显。
“我带来了这个。”冯南再一次转移话题,不然单隽的话实在没法接,然后他就从兜里小心翼翼拿出了那颗蛋,“怕你看不见她出生,就带来了。”
单隽只觉心里被什么涨得满满的,冯南啊冯南,这辈子认定你了。
壳上面很小的一条缝隙,还和壳的灰褐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
单隽眼里里面是女儿无疑了,他从冯南手里接过,啵了一下,随即就小心地放到了远一点的茶几上。
他转对着冯南说,“不会错过的,包括今天分的。”
“诶,”冯南想到什么,呼出热气:“我是有两个,但不管几个我都给你艹。”
单隽顿了一刻,片刻后,冷漠凄清的办公室响起了两人有史以来最热烈的一次声响,还是当着他们崽子的面。
***
夜进入了下半场,月头也被几片薄纱遮掩,而办公室里还没有消停。
冯南恍然间似乎听见了破壳的动静,阻止了单隽,一出声尽是绵软得像棉花糖,“等……等等,我听见蛋破壳了。”
“嗯?”单隽当真停下,往茶几那天看,蛋的破壳工程还处在原先程度。
单隽勾唇:“你的错觉。”低沉道,“这不会是你想逃脱的借口吧?”
许久之后,办公室安静了下来,单隽想一出是一出,在冯南鬓间呢喃,“你是一变回蛇形,就那体型么?”
从窗而入,冯南的蛇形并没有很大,就普通大小。
单隽好奇。
冯南真是累了,连眼皮也懒得张,沙哑地低语:“大小可以变的。”
说着冯南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可单隽只觉身上一轻,那么大个人凭空没了,只指尖传来被什么缠绕的触感。
单隽低头一看,和他家刚破壳的崽子一般无二,只是真的太累了,缠在食指间,拉耸着脑袋,依着食指闭着眼热乎乎睡去,煞是可爱。
单隽动了动那根食指,也不知道哪来的鬼畜心理,脱口而出:“叫爸|爸!”
化成蛇形,还是迷你版的冯南迷迷糊糊,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好于是吐出短短的蛇信。
***
第二天,单晋遣人给单隽送饭,跟着来的还有罪魁祸首史教授。
所以当他见到冯南与单隽站一起时,又是惊又是吓,乖乖地自己送上门了!
冯南一偏头,乖巧地问了一句,“开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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