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武历十五年七月,是莫尔克国自建国以来中最炎热的月份。太阳在天空正上方肆意地挥洒着光芒,直逼五十度的剧烈高温,使得莫尔克国的母河河水都变得温热。在河流下游某个不知名的支流边上,三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孩子赤身裸体,跃入河水中。溅起的水花四散飞溅,引来旁边洗衣的大妈狠狠斥责:“就瞅你们几个那不成器的样子,整天玩乐,看你们能玩出啥名堂!”
“嘿嘿!不好意思。”其中一个小男孩尴尬一笑,随后面朝着岸上刚洗好的衣服,将右手往前一伸,左手握拳,收放在腰间,伫立良久。“吒!”突然地,小男孩一声大吼,左手猛地向前推出,发出一声轰响,伴随着热气的拳风冲向衣服,卷起它们推倒了大妈。
“怎样肥娘!衣服干了吗?”
“许二狗!你师父教你这样用拳法的吗!”
几个孩子嘿嘿一笑,猛地一跃,落在了岸边,抓起自己衣服就跑,留下身后大喊大叫的咒骂声。
“二狗,你这拳法长进不少啊。平时和我们对练的时候没看出来啊?”陈亭边跑边问,对刚才那一拳的威力颇为好奇。
“确实,对你来说,能隔空把衣服吹起来也就算了,但是推翻一个人,虽然只是肥娘,这进步也太夸张了。”李宇森也点了点头。
肥娘其实并不是很肥。只是她每每遇到流浪的猫猫狗狗,都会带回家里养着,并且每一只都养得特别肥,故而大家喊她肥娘。
被称作二狗的男孩很自豪地说:“嘿,你们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水之子!当我在水边的时候,我就会有无尽的力量。。。。。。”
“行了行了,又在那掰扯你那套水之子理论。”李宇森感到十分不耐烦,挥挥手打断了二狗的讲话,“讲不停的你丫,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谁生的?”
“这不废话嘛,那当然是我妈生的!”
“你娘是一滩水?”
“你妈才是一滩水!”
……
几个人嘻嘻哈哈一路狂奔,跑了许久,终于踏进了一座森林。森林极其广袤,饶是站在高空俯瞰,没到一定高度,也难以一览全林。
然而森林虽大,孩子们也是轻车熟路,不断往前奔跑。又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来到了一片长满紫藤树的林地里。林子中间有一座用极黑的,不知道什么材料铸造的墙壁围城的大院,看着极为深邃。三个孩子停在了院门前,停止了嬉闹,转而恭恭敬敬地弯下了腰。站在中间的孩子毕恭毕敬地喊道:“学生陈亭,许二狗,李宇森,拜见老师。”
陈亭的声音如同被吸收一般,虽然声音嘹亮,但却没有半点回音。三个人也不说话,而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站了许久。
“走吧。”终于,李宇森叹了一口气,望向另外两位。
陈亭摇了摇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何况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
许二狗点了点头,道:“先不说学习的事,老师都要走了,我不见这一面,着实不安心。”
“可是,我们今年日复一日,每天下午两点准时过来拜访先生,每天都在吃闭门羹,就因为先生一句‘我将在此地闭关三年’!”李宇森顿了顿,接着说:“说真的,先生到底在不在院里我都有点怀疑。”
陈亭瞪了李宇森一眼,道:“不许说这些大不敬的话,老规矩,三点走。”
终于,三个人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在门前静静等待,做着每天都在重复的事。
一个小时并不漫长。只是这天格外闷热,即便是在树荫下,哪怕十分钟都让人觉得无法忍受。
诺大的森林也失去了生气,以往随处可见的动物都失去了踪影,紫藤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萎靡。原本好看的紫色藤条藤叶逐渐染上了星光点点的焦黄。而后又逐渐扩大,不过些许时刻,枯萎的焦黄色如瘟疫一般,染满了一小片紫藤树林。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三人终于觉得不对劲,李宇森皱着眉头说:“不对啊,即便天气再热,但这树木枯萎得也未免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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