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陆薇自然也心动了,年轻人总是好动不好静,“好吧,我过了年就走。”
“这才乖。”
“噢,对了,”路上沉默了半天的陆薇突然问,她还是放不下的,“你说,晓飞他会不会跟龙琪分手?”
这话还真不好说,可又不能不说,这方晓飞终究是妹妹的一块心病。陆星想了想道:“你想看到什么结果?”
“当然是好一点的结果,就跟看电视剧一样,总想个大团圆吧。”
陆星摇了摇头,“人活一口气,此所谓人气。这人气和集市一样,日中则集,日仄则散。”
“喂,什么意思?最后那句。”
“我说妹子,你可是学中文的!”
陆薇脸红了,“人家,这个……”
陆星知道,妹妹念书时全顾着怎么“讨好”方晓飞了,由此可见感情这东西是不能依赖的,“好好出去学点东西,这话说多了惹事,饭吃多了发胖,这知识多了,只会让人增智,同时还能生财,谁活着,都得靠自己。”
陆薇听着,心中凭空多了几分凄凉,幽幽地说:“哥,咱们家是不是也到了日仄的时候了?也该散了吧?”
陆星听这了话,觉得妹妹有时候不是听不懂话,而是她不想听懂,便淡淡地说:“花开花落,月圆月缺,自然之理。富贵在手就大把挥洒,大势落尽则安分随时。不必心伤,也不必心慌,更别哭哭啼啼,我们陆家不出脓包。”
“我明天就收拾行李。”
大年初一,上官文华来拜年。
“气色好多了嘛,以前没发觉你皮肤这么好,可以上广告了。”一进门,她奉承了这么一句。
“是吗?每天待在床上,胖了。我觉得自己都像个发面馒头。”方晓飞笑着说。
两人说了些局里的事,不由转到了蓝星儿的案子上。
“对,疗养院闹鬼的事,你还知道些什么?”这话方晓飞早就想问,可一直以来力气不支,心里的事又太多。
关于这个案子,有很多的疑点,他那天听水玲珑一说,就感觉这不是一桩普通的桃色案件。别的不说,省里的领导还怕没女人?身边有无数个拉皮条儿的,还有那想攀高枝儿的硬往上凑呢。名星名主持蜂狂蝶乱,应付都应付不过来,还有空打野食儿?那倒还真小看了那些个公仆们。
“实话跟你说了吧,蓝星儿跳楼那一天,我正好在疗养院。”上官出语惊人。
“什么?”这也太巧了吧?方晓飞很是意外。
“只能说是天意如此吧。我有个中学同学在那儿当服务员,我俩关系挺铁,上学时她家不富裕,同学们嘲笑她,我看不惯时就帮她说句话。毕业后,我们也常联系。她去疗养院还是我爸的一个熟人给介绍的呢。她老跟我说疗养院的菊花开得好,几次打电话邀我去。正好那年重阳节我没事,就去了。”
原来是这样。方晓飞想一想后问:“那是重阳节的事?”
“重阳节是敬老节,那年省里组织了一批退下来的老干部,到咱们这儿登山观海潮赏秋菊吃螃蟹……我们这儿不是全省有名的风景区吗?”
“退下来的老干部?”这又是一个意外。
“可不是嘛,正经是三八式的老干部,一群老头老太太,都七老八十的,省里也就表示个慰问关心,官面上的文章。”
听对方这么一说,此案更是跟“桃色”二字挂不上钩了。老头老太太,有那心也没那力了,再说,打那年头过来的干部,红米饭南瓜汤吃出来的,那可真是又红又专。
“说说那晚的事。”方晓飞催促。
“当时的状况很惨。”上官摇了摇头,“我就在旁边看着人们把那姑娘抬走的。所以我看得出来,她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跳下去应该脸着地,可她却是背着地。”
“那姑娘漂亮吗?”方晓飞突然问。
上官想了想,“说起来,那蓝星儿并不算最出挑儿的,那几个刀马旦个个俏丽,而且身上带着种练武把式的英气。”
方晓飞若有所思,“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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