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万分生怕他下一秒就把我按在餐桌上发生点什么,这家伙又不是做不出来。
秦烬点点头,道:“好。”
冬天的晚上挺冷,我们各自披上了厚厚的外套,其实我很热来着,羊肉汤的余温完全没散,但还是被秦烬强制性地裹好围巾。
秦烬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我心念一动,指尖悄悄勾了他一下。
秦烬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不想出门了?”
此话一出,我立刻老实,不敢再招惹他了。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到外面。
吹了吹寒风,我终于好歹没那么热了,那种由内而外躁动的感觉也消下去不少。
整个外边黑黢黢的,也静悄悄的,唯独一盏盏路灯竖在马路边,将迷离的夜色照亮。
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在灯光下被拉长,好似要重叠到一起,看起来亲密无间。
我这小区的住户非常少,偌大一片园林里掰着指头算也不过十几套住宅,每一栋房子周围都有相当茂密的绿植和很大一片私人区域,几乎能保证完全不会受其他人的打扰。
我跟秦烬慢悠悠地踱着步,沿着林荫小道穿行,像两个七八十岁吃完饭相偕散步的老年人。
我心说,我今年都还没三十呢,勉强连中年都不算,怎么就又喝枸杞汤、又遛弯,跟明天就能退休抱着保温杯回家养老一样。
接着我又忽得觉得很神奇,在之前,我哪里会有闲情逸致出门散步,可明明做无聊的事现在也变得很有趣起来,好像时间用也用不光。
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前两年我甚至会计算自己的时薪,每次想赖床或者浪费时间做点没意义的事时,我都会这么告诫自己,你浪费的每一分钟,都是在亏损,每多睡一小时,就相当于走在路上被人偷了钱包,至少损失几百元。
于是即便再困,我也顿时心痛地从床上坐起来,投入工作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着实是有些太钻牛角尖了。
走着走着,再往前,就是另一户人家了。
转过一个弯,一栋气派典雅,但毫无灯光和人烟的别墅出现在眼前。
尽管这儿的邻里关系十分松散,但时间久了到底还是偶尔会在门口或者路上碰见,然而自从我搬来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这家离我最近的邻居的真面目,大概是早就没有人在呆了。
真是奇怪,这么贵的房子,不住却也不出租或者转卖出手,竟就这么硬生生一直空置着。
只能说是有钱任性了。
我觉得十分难以理解。
反正我这种在真正的富豪面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肯定是做不到如此大气的。
我指着那房子,随口朝秦烬介绍道:“这家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从来没见他们家灯亮,不过审美不错,房子外面装潢得挺有格调。”
秦烬沉寂了良久,才没什么反应地“嗯”了一声,应和地很敷衍。
他大概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太感兴趣。我心想。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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