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啸盯着她看了半分钟,她没说‘想’,那就是‘不想’的意思。
池啸想起了昨天她误会他的事情,问到:
“洛洛,除了‘床伴’和‘包养’关系外,你就不能想一想我们或许可以是另外一种关系吗?”
施洛认真地想了想,他之前好像说过,什么时候说的来着?
对了,是她帮他开手动挡的车那天。
他说:“最起码这半年,他们可以像普通夫妻那样生活。”
施洛开口,不太确定,“夫妻?”
池啸显然很喜欢她这个回答,他靠近她,唇角勾起,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大手覆在她白皙的脖颈后,声音缱绻温柔:“没错,我们是夫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做过更加亲密的事情,
施洛丝毫没有感觉,他这个动作有什么让她觉得不妥的地方。
下一秒,他话锋一转不知道又怎么转到了齐鸣身上,“那个齐鸣,你喜欢他?”
施洛想了想,认真回答:
“那个齐鸣在珠宝设计上造诣颇深,但是我只把他当成我的前辈去尊敬,我不喜欢他。”
池啸听到她这样说,微眯着眼睛看她,忍不住问道:“那你喜欢谁?”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她被捧在手心里长大,长得漂亮,家世又好。
从小到大从未缺乏过追求者,娇惯任性的她从来没把那些追求者放在眼里。
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施洛狐狸眸眨了眨,眼眸流转,问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池啸看着她,认真回答道:
“喜欢一个人,她不开心你会心疼,她受伤你会心疼,想无时无刻都和她在一起,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永不分开。”
施洛眼底泛着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突然想起,在她二十二年的生命里,唯一一次让她觉得伤心难过甚至是心疼的一个男孩。
是她十岁那年,遇到的一个哥哥。
那年施明诚带着她去池家做客,她本来就好动,几个大人在那聊得没完没了。
所以就自己跑了出去,跑着跑着就跑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个半开半掩的房子,施洛好奇推开进去,看到里面一面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训字。
两面挂满了各种不能要人命,但是可以让人痛不欲生的东西,鞭子,戒尺,绳子,铁棍等东西,琳琅满目。
有的上面还沾上了血,有新鲜的血,也有经久凝固的血。
中间摆放着一个长方形木质桌子,两边整齐地摆放着木椅。
施洛并未在意这些,再往里走,有个还可以往下的楼梯,这样吸引了她。
她扶着扶手慢慢往下,地下室里唯一的光源来自靠近楼梯的那面墙上的窗户。
施洛觉得很神奇,往里走了走,抬头看着那扇窗户。
洒下的阳光,五彩斑斓,有纤尘在里头跳跃,她想要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
突然身后一道清冷虚弱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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