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丑陋,声音沙哑,身无分文,地位低贱。
她不禁想起死之前齐子佑的话:你认为,男人们应该爱你的脸,还是爱你的钱?
如今的重生,她既没有脸,也没有钱……
真是滑稽可笑,齐子佑,你以为,在失去这两样东西之后,我就会被打到吗?
你错了,我不会屈服的!如果你看得到,我就要让你看着,我如何不靠脸不靠身份,在这陌生的古代风生水起!
前世死得惨烈,今生无论如何她要倍加珍惜。从今日起,她要用阿丑这个身份,好好活下去!
然而如今的状况,只怕活下去都是奢望。乞丐生存全凭别人的善意施舍,饱一餐饿一顿,寒冬腊月路有冻死骨,更何况她还好巧不巧地病了。都说吃不穷穿不穷,一场大病一世穷。眼前情形,真是坏得不能再坏。
靠天吃饭等别人救济可不是她的性格,那如今,她该怎么办?
思索间,听得一个粗哑的男声向他们吼来:“今日的孝敬钱在哪!”
本来寂静得只有风声雨声的关帝庙,被这一吼炸开了锅,里里外外立即喧闹起来。
阿丑环顾,才发觉这关帝庙里住着不少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一个个排着队腆着脸,凑到方才说话的彪形大汉面前,把什么东西交给了大汉。
这阵仗,莫非那大汉是丐帮几袋长老?可是“孝敬钱”这三个字,怎么听起来像是黑社会的保护费?
没多久,彪形大汉掂着分量十足的钱袋,傲慢踱步到阿丑和徐奶奶面前:“你俩的孝敬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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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挨打
阿丑睁大眼睛,清澈的眸子仰望瞪着铜铃眼的彪形大汉,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
徐奶奶连忙放开搂着阿丑的臂弯,跪下磕了几个响头,语带慌乱:“秦爷,阿丑脑子烧迷糊了,以前的事记不得咧。今日老身一直照看她,所以,这孝敬钱的事情,秦爷再宽限一日,明天一定补上。”
秦爷轻蔑一笑:“烧迷糊了?哼,按摩几下就不迷糊了!”说着,粗壮的小腿如旋风一样踹向阿丑的脑袋。
靠!这是,“按摩”?
一旁的徐奶奶见状,毫不犹豫地挺身上前,用身子替阿丑挨了这一踹。
这一脚踹得极实在,令徐奶奶不由自主向后方倒去。
阿丑连忙伸出骨瘦如柴的手臂,勉强稳住了徐奶奶的身躯,只听得徐奶奶咳嗽几声,吐出一口鲜血。
阿丑的手颤抖着,眸光瞪向秦爷,里面极力隐忍着怒气:看徐奶奶的伤势便可想而知,这一脚下去有多重!如果真踹在她脑袋上,不死也要成瘫傻!
想到此,她不由得更加感激和心疼徐奶奶。听称呼,她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可是徐奶奶却为她挺身而出受了伤。这份恩亲,她定要报答!
阿丑藏在身后的拳头暗自握紧:看秦爷的样子,怕是有些拳脚功夫的,如今的她形容尚小,又营养不良手无缚鸡之力,来硬的根本斗不过。但是这并不代表,今日的仇她会淡忘。日后等她有了底气,定要让欺负她和徐奶奶的人付出百倍代价!
“怎么,脑子清醒了,还会扶人,还能瞪眼,”秦爷铜铃般的眼珠盯着阿丑,一抬手臂猛地拽起她的衣领,“怎么就不会交孝敬钱!”
阿丑的身子悬在半空中,难受的窒息感袭来,她的小手本能想要扒开秦爷的手臂,却无能为力。
“阿丑!秦爷,你放了阿丑吧,她——”徐奶奶跪在地上,看着快要窒息的阿丑,急切想要上前求情,谁知秦爷又是一脚将她踹开。这次用的力气却不大,没有听见徐奶奶咳嗽。
“啧啧,这张脸真是丑得吓人,把你卖去勾栏院都要赔钱!不中用的东西!”秦爷满脸嫌弃,手臂一松,把阿丑扔在墙根。
硬邦邦凹凸不平的墙面撞击着她的骨头,一阵阵疼痛折磨得她紧咬牙关,阿丑却不服输地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彼时家世显赫,从未受过冻挨过打;后来纪氏药业破产陷入困境,却也没有如同今日要被打落十八层地狱一般。这一切,犹如一场梦。
然而,近似于骨裂的疼痛告诉她,她在妄想。这一切不是梦,她必须勇敢面对。
冷静下来后,她迅速分析利害。她不知秦爷素日为人,如果排除性格因素,秦爷今日如此行事,无非两个目的:一是要钱;二是不能让她们破坏他在乞丐中的威信,毕竟附近这么多双眼睛在看。
阿丑忍着全身疼痛,立刻爬起来跪下磕头:“秦爷,我再不敢了……秦爷,您饶了我吧……我一时糊涂……您大人大量,蒙您大恩大德……”
秦爷一挥手:“行了行了,本来就丑,再磕下去愈发难看,今晚还让不让老子吃饭了!”一副不耐的样子。
阿丑轻舒一口气,面上还是唯唯诺诺的,却低着头暗自咬牙:能屈能伸,韩信还有胯下之辱,来日再找你这残暴无良的禽兽算账!
“你们把孝敬钱交上来,其余的,老子就宽宏大量不管了。”秦爷把头转过去,似乎不愿多看阿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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