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替我费心了,我自己知道……”
他在我后背拍了下,“好了。”
我摇头道:“你不用骗我。”
他认真道:“我没骗你,你真的好了。”
“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觉得应该要什么感觉?”
“比如整个经过生不如死,呕心沥血什么的。”
他没好气道:“那是人病入膏肓时才有的症状吧。健康人当然没有这些毛病。”
我道:“……那,那你也太敷衍了,好歹得认真拍拍啊。就这样一下,害得灯光师都来不及打些彩色灯光来魔幻下气氛!”
“你只是一处淤血把经脉半堵,拍开就好了,有什么认真不认真的?”
我郁闷地蹲在角落:“过程一点都不精彩。人家走火入魔都很惊心动魄的,只有我,症状是脱皮,解法是拍背……”
南缠比被念叨的没办法,“唉,我知道了。”
说着单手提起我,在洞里从东到西,从西到东,来回丢了十几次。
“这样行了吧?”
我松了下筋骨,“这还差不多,坚持个一两月再痊愈吧。”
正文 意外的情侣啃
两个月转眼飞逝。
话说我和南缠的小日子,那是过得相~当~的有滋有味啊。
恩?南缠向居民会抗议师门暴力?
我一眼瞥去,“师父……恩?”
三个字,已经代表了威胁的最高境界。
南缠行童子军礼,“此事那是绝对的子虚乌有啊。”
居民会大妈想要揭穿,被他一拳从山底轰到山脚去了。
“你觉得我们这两个月相处的如何?”
“那是相~当~的有滋有味!”
事后居民会大婶忍不住又来问他,他哭诉道:“滋味是滋味,不过甜的是她,酸苦辣的都是我……”
居民会大婶听后对他大为同情,又跑来找我,对我进行思想工作,说辞大抵是:本村正在争办文明村庄,此山已经划归为村南区,以后评分的时候也算一分子,所以希望能够密切配合村领导的方针,能够在知府之类的市级领导光临时,好好尊师,好好重道。
我把南缠抓来,笑眯眯地问:“师父,听说你向大婶抱怨吃了很多苦啊?”
大婶拼命挺胸,一副万事有我,不必害怕的样子。
南缠正色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徒弟对为师的栽培啊,为师完全幸福得受不了,才会偶尔找她们分享分享。”
我点点头,“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外泄的好,不然她们要是一时羡慕得集体加入我的门下,我也是很为难的。”
“是,师父我以后一定有泪只往肚子里吞,绝对不从眼睛里飙出来。”
“看来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出师了。”
南缠立刻献媚道:“小祖宗,您看您老人家准备什么时候出关?”
“再说吧。”
“为什么?”
“通常高手出关的时候,外头都有很多马仔恭候的。”我摇摇手,“就算没马仔,也得有几个仇家上门砸场子,怎么能像这样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地出去?”
南缠道:“不是有我吗?”
“你是我师父,不能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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