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一把鼻涕一把泪,“贵人啊,我也只是替人做事,我、我哪里想害陆娘子啊!”
王可忆听到“替人做事”四个字忍不住皱眉,“那你且告诉我,你是替何人做事?”
狱卒哆哆嗦嗦:“是个尼姑,我也不认识,她给了小的一副毒药让我下到陆娘子的吃食里……还说让小的嫁祸给娘娘。”
“娘娘,小的也是鬼迷心窍,我也不知道小的怎么就莫名收了!小的求娘娘放奴才一条生路吧!”狱卒忍不住求饶。
王可忆没管他,只吩咐墨禾:“你瞧瞧这药是什么?”
墨禾拿出银针在菜中轻试,果见银针末端泛着银光,她将没被打碎的菜端起轻嗅。
她原是神情极为认真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怔愣着松手。
王可忆:“墨禾,怎么?”
墨禾敛眸,迟疑片刻道:“是毒药,若是刚才陆尚仪真的用饭,现在怕是已到了阴曹地府。”
王可忆的眼里淬着冷光,她这样好脾气的人也是头次这般生气。这背后的人不仅想害陆知书,居然还要说是她动的手。
这不是想让知书死的不明不白,还要以为是好朋友害的自己吗?这人实在是太可恶!
她指着狱卒,“知书,你说要怎么处理这个人?杀了也好,打一顿也好,都由你。”
陆知书却摇头轻笑,对那狱卒道:“你刚才说是尼姑?”
王可忆忙着担心知书,也确实没有注意到狱卒口中的“尼姑”。
陆知书却一瞬间就想通了所有事情。
孙家和陆家本来就有仇,再加上孙瑜歌似乎一直都觊觎后位——那这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果然,孙瑜歌她不是真的看开了放下了,她这是懂得伪装自己,给敌人致命一击。
陆知书笑:“娘娘不要惩处这个人,墨禾,你也一定要把这人的伤快点治好。”
王可忆正不解,就听见陆知书对那狱卒道:“你平日里该是什么样,后面就还该是怎么样。若是那尼姑再来找你,你便把人扣下。”
陆知书又对她道:“娘娘也要派人盯着这狱卒,还有广莲寺里的人。”
王可忆点头,她觉得陆知书真是聪明,她都没有第一时间想起孙瑜歌。不过知书这么一提点,她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吩咐完这些事,她还特地让狱卒们给陆知书换了间好些的牢房,还派人给她送了书卷。
临行前,王可忆见陆知书似乎有些红了眼眶,她忙安慰:“知书不要难过,好好备考,明年春闱咱们一定能高中。”
陆知书扯了个笑。若说从前帮王可忆,她是因为不想嫁人避难,顾念王可忆的几分恩情。
那么如今她陆知书就是王可忆的纯臣,但为主效力,万死不辞。
陆知书从监牢里出来,却发现墨禾始终心不在焉,以为她是担心陆知书也拍着她的肩安慰:“不用担心,知书一定不会有事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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