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激起她对他的兴趣,比知道他干净纯情时更有兴趣,于是她笑着摇摇头,实话实说:“不知。”
这话让邵湛停下脚步。
他低头看她。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他说的话一样,不带一丝情绪,但却莫名让人胆颤:“因为你是朕的,你的一切都属于朕,包括你的脚,这些宫人若没有意识,朕不介意惩治他们,只有挨了痛丢了命,才会记住,你是朕的,不是他们可以看的。”
这还是冉鸢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但这番话下来,女子脸上的笑容却逐渐消失殆尽。
两人对视。
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告诉女人,他是一个帝王,是杀伐果断且无情的帝王。
冉鸢此前只注意到他和那些油嘴滑舌、举止轻浮男人们秉性上的不同,却没注意到,在某些方面,也是不同的。
在这一刻,一向胆儿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狐狸莫名有些发怵。
她开始反思,她是不是撩错人了。
但这个想法只出现一瞬,便从已经活了上百年非常自信的某只狐狸脑海里消失。
她的脸上又浮现出无所畏惧的笑容,她主动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的距离又拉近一些,表情暧昧:“那皇上为什么不惩罚臣妾呢?”
毕竟是她没穿鞋。
可不等男人说话,冉鸢便自信地笑着说道:“皇上是舍不得吗?”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
但也没否认。
他抬起头,继续往殿里走去。
路上留下女子娇笑的声音。
而皇上突然去昭阳宫一事自然传到那些一直关注着皇上动静的妃嫔耳朵里。
特别是徐修仪。
这半个月的时间,她趁着贤妃禁足,派人在宫外探查她之前和其他男人私相授受的证据。
事实证明,她的确有所收获。
所以哪怕听见皇上去贤妃宫里,她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还颇为悠闲地修剪盆栽。
“临春,你说,这已经脏了的花儿,开的再怎么娇艳,还会有人喜欢吗?”
临春自然知道徐修仪此言何意,她也笑着回道:“花儿之所以美,便是因为纯洁,这若是脏了,开的再怎么娇艳,也不过引人厌恶。”
这话说的正合徐修仪的心意,她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手里的剪刀忽然一动,“咔嚓”一声,徐修仪笑着将她最爱的芍药花从花枝剪断,芍药花掉落在花盆里,虽还开的娇艳,但却已无生机。
徐修仪收回手,放下剪刀,拿起一旁的锦帕擦了擦手,神情冷漠道:“随我去一趟冷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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