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无非出于年少时相处遗留的习惯,说完后他才反应过来,这话有多惹人误会。
时涵的脸紧紧贴到他的侧颈,身子那么烫,鼻尖却微微冰凉,好似一勺热羹汤里夹了粒无法融化的冰沙。
他的嗓音闷在脖颈里,奶猫般细细叫唤,&ldo;杜、杜先生,我忍、忍不住了……&rdo;
连前排司机的表情都无法维持自然。
杜山阑脸色阴沉,辗转酝酿许久,抚上他的后脑勺,&ldo;听话,别说话了。&rdo;
时涵难受得快死,汗水浸出额头,湿漉漉地黏住两个人的皮肤。
他果然乖乖地不讲话了,但嘴里发出另一种声音,嘤嘤呜呜的,时而短暂,时而悠长。
车子开入市区,繁华灯光不断从车窗闪入,在杜山阑冷峻紧的脸上演一出迷乱影戏。
他在想,刚刚对万常山,下手还是太轻了。
也庆幸没有顾虑住保持距离的理智,把时涵交给许照秋。
这幅模样,落到其他男人手里,还能有第二个下场吗?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意识到,靠在怀里的,再也不是当年一无所知的小宝宝了,而是足以惹所有男人垂涎的绝世尤物,
不觉间,车速缓缓减停,司机回头说:&ldo;杜先生,家到了。&rdo;
灯火通明的高楼立在眼前。
杜山阑紧绷住脸,抱紧他,下了车。
作者有话说:
感谢serenag打赏的猫薄荷x1,么么宝贝~
第17章不为人知的越界
已是深夜。
上楼回家的功夫,杜山阑的脖子被啃出大片湿淋淋的红痕,永远维持整齐的衣领布满凌乱褶皱。
浑身仍然绷紧,不敢擅动,生怕一念之差跌入罪恶地狱,嗓音却不知从何时变得如此沙哑,一开口才发现。
&ldo;再闹,把你扔下去了。&rdo;
迎着灯光,时涵含着两汪委屈眼泪,&ldo;我……难受……&rdo;
杜山阑加快步伐,把他放到客厅沙发上,转身离得很远。
难受的,远不止他一个人。
&ldo;杜先生……不要不管我……&rdo;
无力的哭唤还在继续,如发&rso;情的公猫嚎叫不止。
杜山阑仰起脖子,灌完大半杯冰水,叉腰站了一会儿,然后粗暴地扯掉领带,一把扔开。
叫医生吧,为了方便工作,他的私人医生住在附近,十分钟就能赶到。
但是,拨通医生号码的前一秒,他心里闪过一道极其幼稚自私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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